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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本想不告訴卿兒自己的去處,在看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後,終是於心不忍說出了實話。
莫卿聽了,又去書房,哼,去吧去吧,一會兒我再殺過去:“哦,那爹爹你先忙,卿兒乖乖睡覺,等爹爹回來。”
莫淵上前輕吻莫卿額頭,如蜻蜓點水,點到即止。便匆匆忙忙又出了房門,自己往書房而去。哎,若是每日都這般磨人,他豈不是要日日夜不能得寐,操勞過度而死?誰說神仙不會死,分明是慾求不滿被折磨死。
依舊留在寢宮的莫卿算計著時間,想象著這會兒莫淵到底在書房做些什麼。自從有了上次蜘蛛精一事的教訓過後,莫淵便不近女色,任那些貌美宮娥婀娜千金往上貼都貼不上。這一點,莫卿倒是極為信任他的。正是如此,才使得莫淵不舉一事被傳的那麼神乎其神,眼看都要當成真的了。
既然女人不行,那男人總可以吧?他現在是男孩,怕是力不從心,肯定還有更好的人選,不是麼?每當莫卿想要算計別人時的那副神態,像極了莫殷,若是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莫卿是莫殷的兒子。
“莫玉,莫玉!”莫卿躺在床上大聲叫嚷,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一樣。
“來了來了,小祖宗,喚莫玉進來什麼事?”莫玉一聽房中這小祖宗喊他,顧不上年邁的身體,竟是提著衣襬顛兒顛兒的跑了進來。
“更衣。”小東西坐起身來,展開雙臂,竟是放賴起來。誰不知道這傢伙三歲那年就會自己穿衣洗漱了。
蜘暗了蛛人。莫玉只得任命,上前給莫卿更衣,宮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的,就是這小祖宗。只是莫玉剛一為他換好了衣裳,就被莫卿揪住耳朵這樣這樣那樣那樣說了好大一堆話。說的莫玉驚訝的撇頭緊緊盯著莫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後才老淚縱橫的道:“主子,您這般深明大義,老奴才替蛇君,替族人謝過您了。”
原來小主子也聽說蛇君不舉了啊……
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行走在蛇宮通往書房的迴廊上。胭脂水粉的味道,莫名香薰的味道,摻雜混合在一起竟是這般刺鼻,這股子味道像是炫耀自己的存在感一般,險些傳出三里地去。
“你們在這候著,我進去瞧瞧,一會兒再喊你們。”來到莫淵書房門口,莫卿停下腳步,讓身後的人在門外稍等。自己先行進去。
輕輕推開這滿布書香的門扉,莫卿踮起腳尖輕輕進了去。剛一拐進書房,就看見莫淵已是在一旁的軟榻上託著腮沉沉睡去。一旁的書案上是一幅未完成的畫卷,走近了一瞧,上面的人兒赫然是前世那個絕然美人兒。
筆墨未乾,沾溼了畫中人的衣襟。那傲然凜冽的氣質,果真只有莫淵才能把握的精準。一幅畫卷之上,滿滿的遍佈著的,都是莫淵對那人的思念。看著看著莫卿盡是感動,可沒來由的心中卻升起一股淒涼,他這小小的身體、脆弱的靈魂,想來不過是這畫卷上之人的替身罷了……
彷彿感受到身旁氣息的浮動,莫淵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怎麼卿兒會在這裡?真是睡糊塗了,最不可能的可能怎會成為可能,卿兒應該還在寢宮安睡才是。可是這觸覺為何如此真實?
“爹爹,醒醒。”莫卿輕喚爹爹。
“嗯?卿兒怎麼在這裡?誰欺負你了麼?”莫淵醒來,很是納悶,這孩子怎麼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了?還一臉不高興略帶憂傷的表情,難不成宮中竟是有人這麼大膽連少主都敢欺負。
莫卿怎會將心中悲涼悽苦告訴莫淵,他心裡堵著一股氣才是:“沒有人欺負卿兒,只是……爹爹,聽說你不舉了?!”莫卿故作驚訝的問著,眼中閃爍這懵懂:“爹爹,什麼是不舉?”歪著腦袋一副單純可愛的樣子,誰知道他的心中和小魔鬼一般讓人又愛又恨。
“什麼?!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這個詞的?!”莫淵噌的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扶住卿兒的小肩膀問個不停。
“我聽人家都這麼說,而且莫玉爺爺和長老爺爺們都說,只要給你送美人就能治好爹爹你的病。”莫卿此時紅著小臉兒,一副害羞的樣子。
“……所以?”莫淵突然感覺到一絲不祥的預感。
“所以,卿兒今天給你送美人來治病啦!”莫卿叫喊的興高采烈,彷彿他才是那個喜愛美人需要治療的人一般。
莫卿這句話如五雷轟頂,可把個莫淵震的不輕,還沒等他攔住卿兒,卿兒已是一個大嗓門將門外候著的,焦急難耐的美人們都叫了進來。可是,讓莫淵不解的是,怎麼清一色的,都是男子?!
莫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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