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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龍一躍而起,啪的用尾巴抽了我的臉:“你判斷力和腦子一起進水了嗎!”
我嘶了一聲,齜牙咧嘴的搓臉上那道滾燙的紅痕,它特麼的現在抽我都比以前用力了,恨道:“我是指其實我是情場高手這個推論。循序漸進滴水不漏,邏輯很嚴密很有說服力嘛。”
“那你自己是怎麼看的。”
我一臉夢幻的痴笑:“事實不就是那麼回事麼。”
啪一道滾燙的紅痕印在剛剛那道靠上一點的位置:“哥我看錯你了!”
我蹲在地上抱著臉痛罵:“臥槽你還上癮了,我特麼開玩笑的你個魂淡。”
“哼。”一條龍想了想問我道:“哥你初吻還在麼。”
我四十五度角望月,肅然而高冷道:“當然不在了,我可是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
啪!又捱了一道。
我要掐死這條泥鰍,不不,關鍵詞應該是我看到月亮了,星垂平野闊,月亮出來了!
我和一條龍異口同聲的歡呼:“鳳舉哥。”
那個人從遠處緩緩行來,明明已經是淺色衛衣和仔褲的常服模樣,三寸亂髮零散在腦後,頭頂上安睡著胖雞仔,微微笑仍是落花依草,輕雲蔽月的飄逸舒緩。
我恍惚感覺他那張臉上一直清清淡淡的表情,其實從不曾因裝扮改變過。
忽爾想起別人說我和他有一腿我就紅了臉,真不明白別人怎麼會把我這種靈渣與他那麼高大上的人扯到一起,而且他還是我哥。喔,好歡喜好羞澀!
孤鳳舉似乎對這張鬼畫符非常滿意,我也覺得挺奇特,一般鬼畫符都是鬼,但這張上面是他和韓非兩個,紅與白交織,衣袂颯颯,生動的呼之欲出。
他說這是他二人一起結的符,進入全息模式不僅可以用他感受韓非的攻擊,反之亦然,非常難得。
說著非常難得還是放我這裡了,但也囑咐我好好收著,別隨便拿給別人。
我這才想起來胖子借去的那張鬼畫符還沒還,囧了一頭虛汗。
孤鳳舉湊我跟前皺著眉問:“臉上怎麼了。”
我臉火辣辣的被他涼手指碰到有點舒服,就沒有躲,撇嘴道:“一條龍抽的,這貨泡珠子泡的力氣都變大了。”
他慢慢哦了一聲,捻起一條龍,那孩子順服的被拎,還一臉狗腿的搖著尾巴,然後就被一指彈飛了。
孤鳳舉嘖了一聲:“我都捨不得打傷呢。”
我呆望著它消失的方向:“一條龍會迷路的。”
上次被彈飛好久才哭哭啼啼的找到了回家的路,訴的苦好似一部辛酸的靈侍流浪記。
孤鳳舉道:“你可以開傳送讓它回靈侍界再召喚來。”
“你真機智。”我一邊說著一邊同情的看向胖雞仔。
他聽懂了:“我們玄雀開了自主兩界來回的。”
“有這個功能我怎麼不知道?”
“預設的,是你的靈力不夠你的靈侍自由活動。”
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東邊在泛白,這荒嶺方圓數里都是光禿禿的黃土坡坡,但現在是夏季,應該很快就會長滿綠草,開出鮮花。會有成片的樹拔地而起,蔚然成林。
我問孤鳳舉:“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他散步一般慢慢踱著,輕悠悠道:“嗯,去哪呢。”
結果我們就到了秦始皇陵兵馬俑,我一邊嘆那嬴政還真是罪孽深重,一邊問孤鳳舉:“聽說陶俑都是活人泥封的,才這麼還原,是真的麼。”
他想了想說:“你有興趣可以讓村裡有長輩成仙的家族幫你留意問下。”
“不,我沒興趣。”我趕忙搖頭,萬一是真的怎麼辦。
吃羊肉泡饃時候我忽然想起王雪明讓我買手機的事,跟孤鳳舉一說,他頗不以為然道:“既然靈侍能經常見面就讓它們代為問候,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讓那小王八打擾。”
我於是讓一條龍轉告鴻小軒我們不想被打擾。
孤鳳舉道:“王雪明的靈侍叫鴻小軒?”
“好像是。”
他摁折了一雙筷子,向一條龍低氣壓道:“跟那王八說讓他改名。”
這時我終於想起鴻小軒為什麼耳熟了,這特麼不是我名字中間夾個小麼,王雪明欺人太甚!必須改名!
一條龍悲憫的看了我一眼,表示它已經不想吐槽我,但是因為記恨孤鳳舉的一指彈,它跟王雪明的靈侍說我誇它的名字非常有水平。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