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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慢慢地將剪紙收起來,彷彿在抱起柔弱的美人。
“我能知道這什麼材料嗎?”鬼剪王擦著臉上的冷汗,拿著剪刀的右手按壓著絲絲疼痛的胸口。
“人皮。”黑衣淡淡地說。
“什麼?人皮!”鬼剪王的瞳孔在放大,他突地站了起來,感覺心口一陣絞痛,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身前的地面被染紅了,他又跌坐在椅子上,艱難地說,“它是哪裡來的?”
“你沒有必要知道了。”鬼剪王看到那人露出了右手,手裡多了一隻手槍。
鬼剪王店鋪裡傳出幾聲沉悶的槍聲。
等人們趕到的時候,看到鬼剪王和他的老伴躺在血泊中。
店鋪外一個黑衣人看著人們把鬼剪王和老伴的屍體平放在院落裡,才離去。
人們等到警探趕來,再次跟著警探進入鬼剪王店鋪的時候,發現院子裡只剩下鬼剪王老伴的屍體,鬼剪王的屍體不見了。
警探鐘意探問了好久,都沒找出任何有力的線索,他只在鬼剪王的工作室裡看到一把帶血的剪刀,和一枚子彈殼。
眾人怕惡鬼纏身,紛紛離開了鬼剪王的院子。
鐘意在店鋪裡到處巡視著,尋找著罪犯的蛛絲馬跡,突然,他昂頭看到,在院子裡一棵裂痕斑斑的老槐樹上,掛著一個剪紙小人,那是一個少女背影的剪紙,白色的底子,但紙人的後背卻有一塊紅色的印記,在白紙的襯托下,是那樣地醒目。
突然,一片陰雲遮住了太陽,一陣風吹得槐樹葉颯颯作響,紙人隨風劇烈地擺動,紙人的正面轉了過來,正對著鐘意。
鐘意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地蒼白,他腳下一個踉蹌,手扶住了牆壁……
第2章 惡鬼索命
兩年過去了,鐘意再次踏上了北平的土地,日本人投降了,可是北平依然是如此的蕭索冷落。
鐘意是以中統局調查員的身份來到北平的,而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他為調查一起案件而來,更是為查清一件讓心痛了兩年的事情而來。
鐘意在北平中統局負責人凌志龍的引領下,徑直趕到了日本戰犯管理所,很多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戰犯就關押在這裡。
看著這個高牆環繞的地方,鐘意心中一陣發緊,這是一個給他留下太多痛苦回憶的地方。
“天要晴了,皮要翻曬了,哈,哈……”鐘意走近管理所黑色的鐵皮門時,東邊不遠處傳來一個沙啞而尖利的聲音。
他聽到那人的話禁不住打了個冷戰,立刻循聲看去。
一個人正沿著管理所高大的圍牆向東面步履蹣跚地走著,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肘部和後背都露出黝黑的皮肉,長長散亂的頭髮披散在肩頭,頭髮上沾滿了草與灰塵,後背微駝,還沒等鐘意再多看一眼,那人就消失在牆角的拐彎處。
鐘意愣愣地看著牆角發呆,等他回過神來,轉頭看時,發現發呆的還有凌志龍。
“凌站長。”鐘意拍了拍凌志龍的肩膀,他能夠感覺出凌志龍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這個人怪怪的。”凌志龍說了一句,頭也沒回,就徑直走進了管理所。
管理所裡可謂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鐘意知道,雖然這裡關押的都是戰犯,但在沒有公開審判之前,他們還是需要重點保護的。但他想不通,為什麼在這樣重點防護的地方還有戰犯被殺死。
管理所的所長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軍人,名叫姚雪鶴,對於鐘意和凌志龍這些長官的到來,他有些神色慌張,可能是知道自己失職而害怕吧。
兩道鐵門把13號囚室封得密不透風,兩道鐵門嘎嘎地開啟了,鐘意還沒有走進13號房間,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屍臭味。
鐘意一皺眉頭,從刺鼻的屍臭味中,他就可以判斷出,人死了絕不是兩天。可是,管理所上報的時間就是兩天。
他走進13號囚室,這是一間寬闊的房間,必要的生活設施俱全。一張大床上,趴著一具屍體,雖然屍體有些腐爛,但還能看出個大概。
那人上身赤裸,頭都偏向房門方向,面頰灰暗扭曲,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足可以看出他死亡時的驚恐與疼痛。
鐘意的目光掃過那人赤裸的後背,心裡咯噔一下,因為那人後背上幾近正方形的面板沒有了,露出已經暗紫並且流出膿水的腐肉。這個人被活生生地割去了一塊面板。
地面上沒有血跡,但在白色的牆壁上,看到一些暗紫色的印跡,應該是血跡,但印跡有些像人的手印,但又不是手印,印跡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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