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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兀自結束通話電話。
殷晟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司徒好奇道。
“有不好的預感。”殷晟將手機收起來,兩人一道往街對面去了。
……
咖啡廳的角落裡,樂章面無表情,身邊是大包小包的行李。
殷晟還沒坐下就問:“你要去哪兒?”
“隨便。”樂章拿叉子戳著面前的一盤沙拉,“我是來給你這個東西的,然後還有欠著的房租。”
他挨著把東西擺到桌上,又將房租契約鑰匙都拿了出來。
司徒也是吃驚,“你怎麼回事?受什麼打擊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樂章的臉色十分不對勁。
“我就是來給你這些東西,然後我走了,定下地方再電話告訴你吧。”
說完,他站起身拉上行李箱就朝外走。
殷晟嘴巴動了動,卻是沒說出什麼話來。他原本就不擅長挽留或者勸慰。再者說,樂章剛才的眼神也十分不對,此時也許讓他自己靜靜才是好辦法。
司徒坐到對面剛才樂章坐的位置:“是和項季軒發生什麼事了?”
殷晟抬眸看他,“你又知道了?”
“很明顯啊……”司徒摸了摸下巴,“我一直想問,一年前第一次見他們時,他們還挺好的兩人,後來究竟是為什麼……”
“具體我也不知道。”殷晟將鑰匙、契約一樣樣收起來,手落到最後那封白色信封上,一邊拆開,一邊道:“我只知道他們是竹馬成雙,小時候在同一家孤兒院,後來也是兩人一起出來闖天下。通靈師從某個方面說,比風水師容易賺大錢,不過那兩人好到穿一條褲子,錢這種東西向來不分你我。只是有一天……”
殷晟一頓,聲音戛然而止。
“有一天?”司徒還聽著呢,莫名其妙看他。
“這個……”殷晟將信往司徒面前一推,“金大鐘轉移陣地了。”
……
信上沒有落款,甚至筆跡也是列印出來,而不是手寫。
看樣子對方十分謹慎。但因為是樂章拿來的,兩人很容易聯想到這出自誰手。
“派項季軒去了S市……”司徒看著信臉色不好看,“他開始動作了嗎……”
“恐怕是兩方雙管齊下。”殷晟提醒他道:“裘潔剛好也來了A市,他一面想辦法接近裘潔,一面讓項季軒在那邊辦事,這樣速度會快很多。”
“程啟杓呢?”司徒看他,“金大鐘準備拿他怎麼辦?”
“程啟杓現在是通緝犯,不可能在明裡出現了,肯定在暗地做什麼。”殷晟想起那雙眼睛,心裡一陣的不爽,“金大鐘縱使花招再多,卻沒想到項季軒是臥底吧。”
“就他一個會不會危險。”司徒道,“收集證據也不容易。”
“而且是看哪方面的證據了。”殷晟道,“受賄或者巴結政府人員現在這個社會很常見,靈魂交易這種事,說出來又沒人信。”
“要給他安下一個實實在在的罪名……”司徒道,“比如之前的拐賣,殺人……”
“所以證據很難收集。”殷晟道,“他都不會自己出手。”
司徒似乎一下想到什麼,“不如就逼他親自動手?!”
Ghost。86 。。。
“怎麼逼?”殷晟抬眸看他,“難不成製造屍體給他?”
司徒搔了搔臉,“或則從他最想要的東西上面下手?”
“最想要的?”殷晟想了想,“裘潔?”
司徒突然打了個寒顫:“別說這種話啊晟,聽起來就讓人覺得雞皮疙瘩直冒。”
殷晟一楞,耳朵一下紅了。
“你腦袋裡就不能想點正常的東西?”
司徒卻是一本正經,“很正常啊。”
殷晟懶得跟他說了,他將信紙放會包裡,又將桌上的咖啡喝完。兩人結賬要走,服務員卻是叫住他們,“不好意思,剛才那位先生一共花費了五十八元……”
司徒一愣,“他沒給錢啊?”
“沒。”服務員十分有禮貌的微笑著。
殷晟頓時搖頭,不過心裡卻也是鬆口氣。既然樂章還知道蹭飯,就說明事情還沒有想象中的糟糕。
兩人過馬路時,司徒一邊放錢包一邊問:“後來項季軒和樂章發生什麼了?”
“哦。”殷晟淡淡道:“項季軒告白了。”
司徒點頭,隨後等了半天沒聽到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