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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撲哧一下笑起來,一手揉了揉男人的頭髮:“是我護著你。”
司徒媽媽捂著嘴兀自笑起來,隨後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哎呀都這個時間了,你們還有公事要忙吧?”
司徒也站起來,“我們這就回去了。”
“有空就回來看看。”司徒媽媽送到門口,“老是在外面吃些亂七八糟的對身體不好。”
殷晟突然心虛起來,腦袋裡浮現的盡是一大早司徒就親手送來的各種美味營養早餐。但他自己往往只是隨便喝點牛奶吃塊麵包。
他是不是……該收斂點……
兩人告別長輩下樓進了車裡,司徒心情很好,哼著小曲。殷晟則是看著前方的路發呆,不然……回去買幾本做菜的書看看?
兩人各懷心思,車子還沒開出小鎮,突然一個人影從巷子裡鑽了出來。
這一下可把司徒嚇了一跳,還好車速本來就不快。一腳剎車到底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柏油馬路上硬生生擦出剎車的黑色痕跡,司徒解了安全帶下車繞到前面:“喂!”
只是他剛開口,聲音便卡住了,殷晟狐疑的從車窗探出頭,“司徒?沒事嗎?”
他確定雖然剛才危險,但肯定沒撞到人。
“二愣子?”司徒的聲音微微有些詫異,“你怎麼在這裡?”
二愣子這個名字,殷晟覺得有些耳熟。想了想,突然想起是過年時司徒要去相親的王小芳提到過的名字。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金大鐘是誰,或者說是,想不起來金大鐘是誰。而司徒則是在聽到金大鐘的名字後面色就微微變了。
殷晟也下了車,小鎮上的人互相都是認識的,看到這裡好像有什麼事,都跑過來湊熱鬧圍觀。
“司徒伯?”有人認出司徒來,“你是司徒家那個當**的兒子吧,哎呀,好久不見啊!”
又有人驚道:“二愣子?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A市上班麼?”
那二愣子的名聲顯然不如司徒伯響亮,那人說他時,眉頭都是緊皺的。
被叫做二愣子的男人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看了看司徒柏:“**……”
他似乎很討厭**,眼裡閃過十分明顯的鄙視和敵意。
“誒!”
司徒抓住要走的男人,眼裡有警告的神色,“你剛才怎麼回事,故意的?”
二愣子撇嘴,“只是看一輛陌生牌照的車,所以想敲點竹槓。”
旁邊人頓時倒抽一口氣,有人氣憤道:“三歲看老!你一輩子都是個混賬東西!”
那男人轉頭惡狠狠瞪住說話那人,“牙歪嘴你再放屁!小心那天半夜走路被裝了麻袋丟泥坑去!”
司徒眼裡怒色一閃,一把扭住二愣子的手反剪到背後。
“跟我走一趟!”
殷晟在他有動作時已經幫忙把後車門開啟了,司徒拿出手河蟹銬將人銬了,直接踹進車裡。
“帥!”
有小孩子捂著嘴一臉崇拜的看著司徒柏。
也有人擔心道,“司徒啊……二愣子家最近麻煩事也多,看在老鄉份上……”
司徒回頭坐進駕駛位裡,隔著半開的車窗和那人道:“我有分寸的阿伯,放心吧。”
說完,升起車窗一踩油門往前去了。
二愣子被銬在後座位上還一臉的惡狠狠,他也是混混裡的老油條了,對著**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警官,我是犯了什麼法了?”
“涉嫌敲河蟹詐,恐河蟹嚇,威河蟹脅。”司徒面無表情道。
二愣子兇道:“有什麼證據?!”
“證據?”司徒嘲道,“我看見了,我聽見了。”
二愣子傻了,“證據呢?這是證據?”
“我就是證據。”司徒從後視鏡看他,那雙平日裡蓄滿了笑意的眼睛此時凌厲如猛虎,“你再多說一句,我還能告你襲河蟹警。”
“襲……”二愣子動了動喉嚨,“你不講道理!”
“跟犯罪分子講道理?”司徒道,“你以前做過什麼我可是清清楚楚。”
二愣子還想說什麼,殷晟突然伸手甩了張黃符過去,那黃符啪的一下貼在男人臉上,男人頓時說不出話,也無法動彈。
他驚恐的瞪大眼,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殷晟打了個哈欠,“別吵,我要睡覺。”
三人回了警局,殷晟收回黃符,司徒將慘白了一張臉的二愣子丟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