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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共枕。”
“宅邸翻修工程浩大,吾無意花費財力為汝再另拓一間寢房。”陸子疏悠悠道,“還是汝心裡有鬼,不敢同吾睡在一張榻上?”
晉息心心裡冷笑,這真是賊喊捉賊,在搬到這間宅邸來的前日晚上,是誰半夜跑到他禪房中來的?
他正欲開口,陸子疏卻似料得他想說什麼,放下茶盞,伸手摸了摸自己小腹。
晉息心立刻住了嘴,腦海裡關於拒絕同房的念頭霎時就飛到九霄雲外。目光幾乎是同一時刻隨著陸子疏的手心下移:“孩子怎麼了?”
上一次陸子疏動了胎氣,暈過去後整整折騰了一晚上才把孩子保住,晉息心給他嚇得不輕。雖然知道陸子疏因為受掌而胎動腹疼是真,但那刻意的呻吟卻也有幾分肯定是做戲給他看,給他心裡增添壓力。但晉息心就是無法熟視無睹,那畢竟是個活生生的生命,而且還流著他的血。
陸子疏清楚這一點,晉息心的軟肋再次給他拿捏到手裡,怎會不善加利用。
他揉了揉衣裳下微微隆起,懶洋洋對晉息心伸出手去,道:“吾有些腰痠。”
僧人猶豫了一會,還是起身到他旁邊,握住他手心。陸子疏順勢就靠往他身上。
陸子疏的體溫與尋常有孕之人不同,別人是有孕後體溫升高,他卻是在偏冷的體溫上愈加偏寒,三伏天氣,卻時常手腳冰冷。晉息心把他手心握在手中,果然發覺他手冰涼,像握著一塊冰。
晉息心道:“到服藥的時辰,我去端藥進來。”
欲抽身離開,陸子疏拉住他,依然懶懶倚著他:“襲煙會處理,汝在此陪著吾。”
他身上傳來晉息心熟悉的龍香味,這香味陸子疏身上素來就有,晉息心習以為常,但平素都是淡淡的,不湊近了不能很明顯的察覺到;這幾日卻越趨清晰,而陸子疏慵懶疲倦的模樣,看在僧人眼裡,又勾起他另一段熟悉的回憶。
依稀記得陸子疏說過,他月圓之夜會發情,但是每個月均有月圓之夜,若是如此說來,他該是每個月都有發情的時刻。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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