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契伸出手,“起來——”
“呵呵呵呵……”霍珀不知道為何笑起來。
“你笑什麼?”阿帕契也推累了,索性停下來,納悶地問。
“我想起很久前,我們倆堆雪人的事……你堆了一頭獅子,我堆了一個你。”
“是啊……”
那樣平和的時光,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啊。安靜的日子,一去不返了呢。
“所以,霍珀,”阿帕契雙手將霍珀的腦袋從耳邊捧了起來,雙目直直看進霍珀的眼睛,“放我出去,我要去報仇。”
霍珀著迷地看了會阿帕契的黑眼睛,很久前,他就是被這雙黑色的眼睛迷住,從此再也看不見其他雌獸。
“那可不行,”他溫柔地說,“不能放你出去。”
“為什麼?”阿帕契怒問道,“因為我是……”他艱難地說出那個詞,“雌獸?”
“是,因為你是雌獸。”霍珀繞起阿帕契一縷黑髮,“因為你是我的雌獸,有什麼危險,我擋在前面;有什麼困難,我替你解決;有什麼痛苦,我替你去除。”
“那現在就放我出去啊,我現在最痛苦最困難的就是出不去,沒辦法實現我的復仇大計!”阿帕契大叫。
霍珀搖搖頭。
“求你了,放我出去吧,霍珀——”
霍珀還是搖搖頭,好笑地看著阿帕契扯起他的獸皮衣襬來。
“那還不從老子身上滾開!老子才不是你的雌獸,不,老子,根本不是什麼雌獸!不是!”
霍珀放開令他眷戀不已的雌獸,他輕輕拍了拍阿帕契的臉,“好好休息。”
“休息個毛!”阿帕契的爪子憤怒地捶向霍珀的胸膛,霍珀一笑,接住,送到嘴邊輕吻了一下,“我走了。”
阿帕契被那一吻震住,霍珀於是又偷得了一個嘴邊輕吻。
“阿帕契,阿帕契!”
低低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
阿帕契有氣無力地翻了下白眼,“拉普德,你來幹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在看這個文,畢竟我失蹤良久。
我只想說,本週完結。
終於要完結了。
之後會去更那篇現代都市文,到時那裡也歡迎你的到來。
☆、S099
“你也是來笑我的嗎?”阿帕契有氣無力地說;他緊皺著眉;外面的雨聲傳進來,又快又急。
要抓緊時間;阿帕契心想。
要是錯過這一場雨;可沒下場了。
天時不是那麼好等的。
黑豹子巨大的身體蹲在石壁上,黑色的背景下只有它一雙眼睛閃閃發亮。
“轟——”一聲炸雷響起。同時伴隨著“吱啦——”一聲,帳篷頂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黑豹像一條巨大的魚一樣瞬間躥進了帳篷裡。四個爪子輕巧地落在地上,龐大的獸身讓帳篷的空間頓時狹小起來。
黑豹子抖了抖身體;無數細小而冰涼的水珠便濺到阿帕契的臉上;將阿帕契從焦灼的不安情緒中喚了回來。
“啊嚏——你幹什麼?”阿帕契抱怨道;這才發現大概因為自己在地上站得太久了,手腳居然有些冰涼。
黑豹子走到阿帕契蹲下來,甩著尾巴,“聽由一說,你們要去花紋獸人那裡?”
“嗯。”阿帕契仰頭看了黑豹子一眼,悶悶地答了一聲。
凱勒曼、韋爾奇、樂斯、霍珀……都不願意放他出去,他們都說他只是一隻雌獸,只需要站在獸人身後就好。
不是。
不是這樣的。
不是。
一個聲音在心裡對阿帕契叫著,那是來自自然界所有雄性動物的本能,繼承在他們的基因片段裡:我是一個男人。我應該站出去保護自己的家園,保護自己部落的族人不遭受來自外部的傷害……
“怎麼繞過花紋獸人?”
拉普德忽然問。
阿帕契抬頭,黑豹子正低下頭,一雙碧色的雙眸緊緊盯向他。水珠從豹子黑色的毛髮上垂落下來,折射著帳篷裡昏黃的燈光,有種水晶般的錯覺。阿帕契不覺得就想起當初懸崖下拉普德還是小白的情形來。
“我有個辦法。”
拉普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阿帕契有種恍惚的模糊感。迎面撲來的涼氣裡,像夜色國王那樣神秘優雅豹子說道,“動物一般都是透過氣味來分辨對方的,我們可以找一些對方的糞便,裹在身上,這樣可以減輕些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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