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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要收拾他們!”
“凱勒曼哥哥,讓我去吧。你要是擔心我,就跟我一起去。”阿帕契咬牙說了一句。
凱勒曼卻拒絕了,“你不能去。”
“為什麼?”
“報仇是獸人做的事。”
阿帕契急地直跺腳,“凱勒曼哥哥,你要知道我雖然沒有獸人那麼強壯的身體,但是,我有腦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清楚後果。由布山上,要不是我,拉坎冬部落說不定早已經完了呢。”
“胡說!”凱勒曼喝斥了一聲,偶後長長地嘆了口氣,“阿帕契,不管你怎麼想,你始終是個雌獸,有些事,是獸人才能幹的。”
月熊的腳步離開了帳篷。
阿帕契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半晌,他才冷冷地笑了一聲,M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就像地球上有些事是男才可以幹一樣。在獸人星球上,有些事也只有獸人才能幹。
他這個地球人,在獸人們的眼裡,和地球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原來是這樣。
阿帕契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奇妙的味道,既苦澀,又好笑。
他望著凱勒曼遞進來的烤肉發了會呆,繼而罵了一句混話,拿起烤肉望著帳篷頂猛嚼起來。
哼,我就不相信這能困住老子。
秋季的雨天漫長而潮溼。晝短,夜長。
阿帕契忙得渾身大汗,他試著沿著帳篷的內沿去攀爬那些石壁,但大抵是雨水加上野生了多年的苔蘚,便是有了獸皮,那些石壁也光滑無比。他又試著推那塊堵在門簾外的石頭,可惜效果差強人意。
最後阿帕契終於怒了,恨恨地踢了一腳,下一秒卻“嗷”一聲抱著腳慘叫起來。
晚上的時候,帳篷裡很快看不見。阿帕契望著從帳篷頂上透進來的暮光發呆。
下午韋爾奇過來送飯,阿帕契祈求二熊將他放出去,可一直很二的加斯拉熊這次居然也教訓他,“弟弟,你就聽凱勒曼的話吧,不要出去闖禍了。做哥哥的從來不會害你的。”
說完,二熊就溜了。阿帕契卻從那順話裡聽出了深深的無奈,一種對既定命運不甘卻又必須臣伏於強大對手的無奈,於是他沉默了,直到霍珀的到來。
霍珀是送火把的。
阿帕契一直習慣睡前有光照。這一點,做大哥的凱勒曼一直記在心裡,但他暫時不想跟阿帕契面對面。
溫暖跳動著的火把映入阿帕契的眼簾,那一刻,平靜下去的心又繼續跳動起來,阿帕契笑嘻嘻地看著霍珀,“霍珀,你來了啊,”他伸了個懶腰,“現在外面什麼天氣了?”
霍珀看著阿帕契,沉默不語。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阿帕契單獨相處了。
接近一年的遷徙生活讓這個年青的獸人變得愈發成熟和穩重,他淺黃色的頭髮像波浪一樣垂落下來,臉頰兩邊有了淡淡的絡腮細胡。
“阿帕契,凱勒曼大哥說了,你不能出去,也別想離開帳篷。”
“什麼?”阿帕契一下子跳起來,“他怎麼能這樣?”
霍珀將火把插在石頭上,轉身看阿帕契,眉目間帶了些疲憊,卻絲毫不影響他獅者的威嚴,“阿帕契,你不要總是有那麼多輕率的想法,你只是個雌獸,很多事情,是我們獸人完成的。”
霍珀的話語一下子把阿帕契心裡的火點起來,“雌獸,雌獸又怎麼了?”
霍珀被阿帕契的語氣嚇了一跳,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深深地望了阿帕契一眼,然後快速撲向阿帕契。
阿帕契只感覺一陣冷風拂面,背後一重,待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視野已經變了個天,眼睛直接對著帳篷頂。霍珀在一瞬間把他摔到在地。
“看到沒?這就是雌獸和獸人的力量。何況,我還沒有變出獸身。”
霍珀溼熱的氣息在阿帕契耳邊想起,弄得阿帕契一陣不舒服。他翻了個白眼,推著霍珀,“我當然知道,我跟獸人根本就不比力量,我玩的,可是智謀。”
霍珀卻沒有起身,他已經太長時間沒有這麼接近過阿帕契了。遷徙時每天逃亡般的生活,讓大家根本沒有小心思的時間。後來,拉普德來到部落裡了,跟阿帕契關係親密。霍珀承認,這讓他嫉妒無比。
阿帕契只感覺自己身上的雙臂越收越緊,緊得他的骨頭開始叫疼。霍珀的呼吸聲也越來越重。一種本能的危險讓他瞬間頭皮發麻。
“喂,你起來。”
霍珀沒有動。
阿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