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口糧問題的兄弟們回來。
習慣死亡在身邊上演。
習慣每天都有不同的動物在自己身邊倒下去。
習慣了飢渴的忍讓。
拉坎冬人默默地走在路上,度過著遷徙的一天又一天。
做為一族之長,肖金是一個心懷寬闊,高瞻遠矚的獸人。
在他的帶領與某種強壓下,拉坎冬人安全無事地混在遷徙大軍中。
而拉坎冬人的團結,也使得他們自己一路平安無大事。
然而,不是所有小部落都會像拉坎冬一樣幸運,拉坎冬人們在路上見到了不少小部落被滅的慘狀,他們偶爾停下掩藏那些死不瞑目的屍體,一方面是出於一種“兔死狐悲”的愴然同感,一方面也是因為在小山谷時,那些高溫下曝露的屍體曾引發過一場瘟病。阿帕契說過,瘟病這東西,傳,一夜可行千里,誰也免除不了。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行程中過得很快,轉眼就到夏末。空氣不再炎熱,遷徙的動物們也紛紛放慢了腳步,河邊、池塘邊的廝殺也沒有那麼激烈了。
然而拉坎冬獸人卻沒法做冬儲月的準備。雖然一路上的食物很多,但拉坎冬人卻始終沒有找到可以休息的地點,他們也無法找到,因為動物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的族群又是如此小規模,所以,只能一直往北上。
路中,有幾個懷孕的雌獸因不堪長途跋涉,早早生了孩子,但卻沒有一個活過來的。這件事給拉坎冬人的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但雌獸們只是哭了一場,獸人們互相拍拍肩膀,就繼續默默地上路。
風吹雨打的時候,阿帕契偶爾窩在凱勒曼的身上,月熊溫暖的皮毛緊貼著他,有種恍家般的溫馨。
拉普德一直稟持它不愛說話的酷樣,默默守護在阿帕契身邊。
大抵是因為遷徙的原因,再也沒有誰提起挑選伴侶的事情,儘管現在阿帕契已經進入擇侶期很長時間了。
有時阿帕契會琢磨凱勒曼的話,到底找個什麼樣的伴侶才適合自己呢?更多的時候,他則是早早就睡去,長路的奔波和勞累,永遠體現在睡眠與深夢上。
某天,拉坎冬人經過一片石頭組成的山林。雖然植被很少,但是因為石林眾多,白天清涼無比,到了晚上,沙礫地上卻是暖和的。肖金便決定在此處歇息上一天。
獸人們分出一部分去打獵帶勘察四周隊形,族人們三三兩兩聚在石林的陰影處,偶爾愜意地眯起眼睛,享受這難得的休憩時刻。
阿帕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舉目四望,便要找人去玩。但霍珀因為身擔護族的重任,所以只能留在駐地,拉普德出去打獵了,加斯拉熊韋爾奇承擔的是夜晚的警戒者,正在呼呼補眠,阿帕契只好眨巴著眼睛去求凱勒曼。
月熊無奈,只能馱上他,警告阿帕契,只可在附近轉轉。
阿帕契興奮地答應了。
一路上,便嘰嘰咯咯指著那些石林說這個像駝鳥,那個像一柱天,這個是個老太婆,那個是一對小情侶。
凱勒曼聽著阿帕契嘴裡冒出許多他聽不明白的詞,心裡微微輕鬆了些,這些日子,大家都在忙著趕路,實在是沒有靜下心來,悠閒地相處了。
“咦?這是什麼?”阿帕契突然指著地面叫起來。
月熊低頭,地上一片雜亂,沙礫著混著暗黑的斑塊,它嗅了嗅,空氣中殘留著些腥烈的味道,不過,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了。
“我們回去吧。”凱勒曼轉了個身,並不想在這個地方多逗留。
阿帕契卻說道,“等等,哥哥,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砰砰——砰砰——”
聲音,正從左側的一塊岩石下傳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沃夫之反攻
沃夫呢,是號稱瓦美爾平原“灰狼”的沃夫。
森格呢,是有著拉坎冬“勇士”之稱的森格。
所謂,兩強相遇,必有一伏。
但是,對於充滿血性的漢子們來說,必須有的反攻。
但是,不管是體型、力量、速度,灰狼沃夫怎麼折騰也不是老虎森格的對手。老虎經常拔著灰狼肚皮,了了幾下,就把沃夫逗得氣喘呼呼,按著毫不留情地被吃掉。
於是某天,運動完,沃夫沉默了。
老虎覺得不對勁,便問之。
灰狼強烈地表示了自己想在上面的想法。
老虎默了一陣,“好。”
於是,是夜,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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