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蘇喻聽到白祈這樣說,立馬低頭,他看著自己的碗,米湯變得清澈起來,不再渾濁的結著白膜。他胃裡潮潮的,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可他不好意思在男人面前張嘴大口喝著粥水。蘇喻想象著自己跨著腿,拿著碗狂飲的腔調,那種模樣,讓他想到梁山好漢武松。只不過,要是放在平時,他還願意去做,可白祈站在面前,他是如何也做不來的。
蘇喻只是側過身,小口的喝著,儘量不讓白祈看到他這副蠢樣。
2、
起了晨霧。
在那片晨霧中,遠遠跑過來一個黑影。
“大師,大師,不好了,陶子哥,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來尋人的是林穗。
“打急救電話了嗎?去醫院了嗎?”
聽了林穗的話,坐在那裡的白祈只是不慌不忙的問了這麼句話。
“噗嗤”蘇喻聽了他這話,笑了出聲,嘴裡的粥水噴到了地上,剛才的形象怕是早就丟光了。
“打了,打了,已經入了醫院,出來了,醫生說沒得救了,沒心跳,叫著抬回來。”
“哦。”林穗焦急的喊著,白祈很淡的回著,一點也不著急。
他只是看了蘇喻一眼,對嗆到了的蘇喻說:“你慢點喝,不要急。”說完,就從褲袋裡面掏出手帕遞給男人擦。
林穗見他們兩個這樣,催促道:“大師,人家還等著呢。”
白祈回林穗:“你先去吧,等蘇喻吃完了,我就同他一起來。”
林穗聽了這話,斜眼蹬了蘇喻,嚇得蘇喻立馬放下手中的粥碗。
“怎麼,不喝了?”白祈見了,如此問蘇喻。
蘇喻眨巴著眼睛,尷尬的笑著,撒謊道:“不喝了,我喝飽了。”
“那擦擦。”白祈從蘇喻手中抽出緊握掌心的藍帕子,伸手放置他眼前。
蘇喻伸手握著那帕子,胡亂的抹了抹。白祈見了,只是笑。
林穗見狀,直嚷:“走了,走了。”
他們兩個這才邁開步伐,跟著林穗去陶家。
3、
白祈和蘇喻一行人還沒到陶家,就聽見陶母哭喊著:“這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白祈讓人都出去,一人和昏迷不醒的陶斌獨處,沒過幾分鐘,他就開啟了門,手中拿著一副戲子圖。
蘇喻見狀,走上去,問他:“你拿這幅畫做什麼?”
“這種戲子圖,你們此地還有什麼人家懸掛?”
蘇喻回:“我們此地風俗,很多人家都掛的,怎麼了?”
“被她跑了。”
“什麼意思?”
“陶斌的魂被畫中人勾走了。”
“那他再也醒不過來了嗎?”
“要是找不到那妖精,他就只能一輩子如此。”
白祈和蘇喻解釋著,陶家的人已經不抱希望,開始哭喪起來。
白祈好似發現了什麼,跑向雨裡,他在一棵百年槐樹下停下,蘇喻跟在後頭。
白祈衝槐樹枝椏上空無一人的地方喊道:“躍,你早就知道了吧,那日,陶家不止你這個妖精。”
白祈說著高舉起手中的戲子圖,槐樹枝椏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他一頭烏髮高高豎起,身穿厚重的紅袍,下身穿著黑色麻褲,綁在小腿上,露出腳踝。紅色的指甲高抬著,一隻黑色蝴蝶駐留在上面。
完全不是現代風格的貌美少年出現在蘇喻面前。
白祈再次開口道:“她現在哪裡?躍。”
“我怎麼知道呢。”躍潮一臉無辜。
“你們是同族,怎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那你還是靈師,怎麼同妖精一室還令她勾走人的魂魄逃走了呢。”躍反擊著,他見白祈無話可說,笑得格外燦爛。“哦,我知道了,你昨天只顧著你的蘇喻了吧。”
白祈否認道:“是你昨天妖氣太重,蓋住了她的妖氣,你是故意的?故意放她走?”
躍捂嘴笑了:“白祈,你問的什麼傻話,我是妖,她也是妖,我當然幫她離開了。”
“谷亦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嗎?”
“少拿他嚇唬我。”躍聽了這個名字,臉色變得不好起來。
“躍,你身上覆了那女妖的味道,看來她給了你不少好處,你才放她走的。”
“我被封了百年,好不容易放出來,開開女色又如何。我可不像你,守身如玉,不近女色,白祈。”躍調侃白祈的時候不忘看向蘇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