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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荊雖不如他,但經過他的指點,武功路數大多和他有相仿之處,兩人一起攻擊,剛好能夠填補空缺,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你一個人先到的?”花子墨將仙力御滿劍身,一邊問道,兵力來得如此之慢還是頭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耽擱了。
“嗯,天帝已經下了諭旨,捉拿妖魔為先,所有兵力已經在往這邊派了,我御劍飛行,自然快些。”同樣顏色的光布在了崇荊的劍上。
“上!”花子墨一聲厲喝,兩人以同樣的速度奔向魍魎,一左一右地夾擊。
魍魎雖然沒了武器,也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主。趁著花子墨他們說話的功夫,竟是將封印鎖妖塔的殘破鐵鏈拽下來一截。
要知道,鎖妖塔上的鐵鏈並非凡物,竟被他徒手扯下了來,可見力道之大。
一刀一劍砍在鐵鏈上,發出乒的聲音,卻只在鐵鏈上磨出兩道白色痕跡,兩人的攻擊並未因此懈怠,反而加快了節奏,魍魎的阻擋也因此變得開始吃力了。
誰也沒注意到,崇荊拿著寶劍的手開始顫抖,一招一式都顯得有些刻意。
不行……不能再繼續了……這樣下去的話……很快就要暴露了。
“崇荊”的慣用招式已經快要用完了,再打下去的話,就太過勉強了。
給了魍魎一個怪異的眼神,魍魎立刻會晤,這仙界的娃娃居然自己找打,有意思,他倒是也想看看這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魍魎握住鐵鏈的手向上一推擋住攻擊之後,猛地往左側一甩,“崇荊”不慎被魍魎的鎖鏈掃到了臉上,一道血痕立刻劃開了半張臉。
“崇荊——”花子墨一聲暴喝,目眥欲裂,下一刻握在手中的刀帶了情緒一般揮向魍魎的項上頭顱。
花子墨背對著看不見,可魍魎卻看得一清二楚,剛剛默契十足的隊友,並沒有因為受傷倒下去,反而提劍刺向花子墨後背的心臟位置。
魍魎的假面立刻像是添了神采,變得激動不已。太有趣了,他最喜歡仙界相愛相殺的事情了,決不能,決不能讓這場戲這麼快結束。
魍魎倒退之時,有意無意地倒向一側,而追著他的花子墨自然也跟著他傾斜了角度,可就是這剛剛好的角度,讓“崇荊”的劍與花子墨擦肩而過。
花子墨不用轉身就看見衝勢洶洶的崇荊,和他閃著光的寶劍。
不得不說“崇荊”聰明,沒刺著花子墨,便假意追上魍魎,只是臨時改變姿勢時手腕擰成了奇怪的姿勢,但配上那張滿是鮮血的臉,倒也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事情了。
魍魎會平白無故地讓他們砍嗎?答案是否定的,花子墨愣神的剎那,他已經一鐵鏈甩在花子墨背上,更準確的說,是甩向崇荊,但是被花子墨護住了。
太可笑了,魍魎看著這一幕直樂呵,一個要殺對方,一個要護對方,最重要的是護著的人不知道被護著的人要殺他,連魍魎刻意製造的機會都沒識破,世上居然還有這等愚蠢之人。
魍魎從來不信別人,但花子墨不同,他是個可以把自己的後背在戰場上交託給崇荊的人,而崇荊也從來沒有一次讓他失望過,這樣的情分又怎麼讓他去懷疑什麼。
能夠成為彼此後背一樣的存在,還需要言語證明什麼嗎?
如果說他要擔心什麼,恐怕就只有現在這樣,害怕對方受一點點傷害吧。
“你今天狀態不對,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花子墨不是沒有察覺,比起信任,他們之間更多的是熟悉,可是他千算萬算也想不到,他護著的“崇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崇荊了。
“崇荊”一聽此言,後背驚出了一股子冷汗,連忙用手捂住帶血的臉,遮蓋住已經慌亂的表情,悶悶地回應。
他高估了自己,就算剛才花子墨沒有側身,以他的反應速度,也不可能讓自己真的一招斃命,如今想來不禁後怕,他只是不甘心,想嘗試一次。可是現在一想到失敗的後果,“崇荊”真的慌了,完不成任務的話,就真的比死還恐怖了。
崇荊啊,看來他真的要好好當一回這個名字的主人了。
這是一個局,所有的人物都已經聚齊,而好戲正要上演。
作者有話要說:
☆、遙想當年(七)
陰沉的天色並沒有因為紛紛揚揚的雪花墜落下來之後放出一絲晴朗,相反變得更加陰森冷峻。
崇荊臉上的血痕已然凝固,但長長的一道傷痕看上去還是頗為嚇人,但相比之下,花子墨的臉色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