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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花花,我謝謝你,這藥喝下去一準能見著我母后!”
原來真正的懲罰不是去思過崖,而是喝藥啊!
……
藥材焦糊的味道還在鼻尖環繞,花解元緩緩地睜開眼,門外是紀研的大聲嚷嚷:“藥怎麼糊了?啊——!!!這下死定了!”
剛才那個,難道又是夢?
這次的睡著的時間似乎久了點,頗有種大夢三年的感覺,而且感覺竟比上次還要清晰,夢中的場景也似曾相識,唯一沒有進展的是那兩人的臉依舊看不清,可除此以外,那畫面就像活生生髮生在他面前一樣,一舉一動都那麼自然。
自從離開魂祭殿這樣的夢就未曾間斷,時不時就讓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人說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想,他從未見過這兩個人,也未去過那種獨特的地方,怎麼會無緣無故做這樣的夢?還是說那或許根本不單單是一場夢,夢裡的兩個人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夢一場
不知是睡的太久的緣故還是紀研的藥效太過神奇,花解元覺得腿好多了,甚至可以嘗試著下來走幾步。
床邊放著的是鏡華臨走之前就替他打好的一根柺杖,粗糙的表面經過打磨已經變得圓潤光滑,拿在手裡高矮剛好,很難想象鏡華是當時是怎樣細心。
將另一隻腿的重心放在柺杖上,花解元一瘸一拐地向屋外一點點走去。
一推開門,便是紀研對著被燙紅的手指一路狂吹的模樣,看到花解元出來,她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手也不疼了,哭得稀里嘩啦地撲過來,莫名其妙地喊著:‘“小受受,你終於醒了,我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花解元被她搞得一頭霧水,沒頭沒腦地問道:“怎麼了?”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紀研自然少不了一頓大吐苦水:“你都睡了三天了,整整三天!”說著筆畫出一個三字,強調有多麼誇張。
兩手捧著驚魂未定的小心臟,紀研道:“我差點以為我的藥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呢!”
花解元撓撓頭:“原來我真的睡了這麼久啊。”隨著腹中的一聲響,飢腸轆轆的肚子也向他證明了這一點。
紀研偷偷笑了一下,朝花解元揮揮手:“喏,跟我來吧。”
後廚房裡早就備好了吃的,紀研是個很注重生活質量的人,這一點從她住的地方就能看得出來,自然對膳食方面那也是不會馬虎的,雖說是仙,但紀研也沒戒掉吃飯這個習慣,而且抽空還經常會研究一些菜色。
一盤清蒸五味鹹水鵝那絕對是上上乘的佳餚,而且據紀研說的,這雞呀鴨呀都容易生病,世間就常有什麼瘟雞瘟鴨之說,唯獨沒有瘟鵝,由此可見這鵝最不容易生病,吃起來也健康。
而這薏米粥更是補氣的良藥,她做著一頓飯還是費了不少心思。
整頓飯吃的香甜可口,可堵在花解元心裡的結卻始終沒有解開。
幫忙整理完碗筷,花解元才開口問她:“紀研,你知道一個人夢裡如果反覆出現同樣的人和一些不同的場景,但他卻對裡面的事物並沒有現實中的記憶,這說明了什麼?”
說罷,怕紀研沒理解,又急急補上一句:“有沒有可能是和這個人息息相關的,或者,在什麼地方發生過?”
紀研順著他描述的方向想了想,先是搖了搖頭,而後道:“你說的這種情況很少見,人的夢本來就很飄忽所以,上哪去尋個根據?但是如果照你說的……”
紀研打量了花解元上下一眼,驚恐道:“你不會失憶了吧,要不就是撞到腦袋了?別告訴你睡了三天都在做夢,很驚悚的好不好!”
語畢連忙踮起腳,抱著花解元的腦袋左右檢視,確定沒多了個洞才堪堪鬆手。
花解元揉了揉扯痛了的脖子,無奈地攤手:“可是我真的一直在做夢。”
紀研搭上花解元的手腕,脈搏跳動得甚至比之前還有有力,不像是有什麼病的樣子啊。
抓狂地撓亂了綁著的麻花辮,紀研很無語,無語加無奈,只好直接搬了兩個板凳過來和花解元一人一個,決心好好開導開導這位臆想症患者。
“說吧。”紀研拉開架勢。
花解元一懵:“說什麼?”
“當然是你夢見什麼啊,這樣我才能對症下藥。”看著紀研鄭重的表情,花解元覺得她真的是恨不得蹦到自己夢裡大鬧一場,然後全部清空,讓自己恢復早睡早起的乖寶寶才肯罷休,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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