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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默然怔在原地,盯著張春,雙手不住地顫抖,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眼角不經意地滑落一滴眼淚,他卻沒有發現,此時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張春。不過張春卻因這一滴淚慌了神,夏樹在他眼中是不會表露感情的,更別說哭了,他不由自主伸手抹掉了夏樹臉上那滴淚,然後雙手環住夏樹的脖子,湊過去不由分說就吻上去,溫熱的舌頭探進夏樹微涼的口腔。夏樹並沒有反抗,張春便肆意起來,舌尖滑過他的唇齒,纏上他的舌頭,溫柔地吸吮。夏樹的手跟著移上張春的腰跡,反客為主地咬住張春的舌頭,動作顯得比張春更為生疏又小心翼翼,但這卻足以令張春驚喜不已。這確切來說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接吻,雖然並不夠嫻熟卻極盡纏綿,直到張春快要窒息才分開。
張春微紅著臉頰,一臉意猶未盡地看著夏樹,夏樹一手還抱在張春腰上,另一隻手捧著張春的臉,習慣地用指尖觸碰他眼角下的那道傷痕,極為溫柔地說:“花兒,已經沒有時間了,對不起。”
“一天是時間,一分一秒都是時間,你他媽別找這種藉口。”張春說著又抱著夏樹吻過去,只是夏樹沒了之前的熱情,但絲毫不影響張春自己過癮,一吻完畢,他痞氣十足地說:“我這輩子就是賴定你了。”
“花兒。”夏樹輕聲喊著張春的名字。
“嗯。”張春抱著夏樹不肯鬆手,他知道他的感情會成為夏樹的負擔,更會成為夏樹的痛苦,但是他仍希望能用他的感情帶給夏樹溫暖和快樂。
“我活著的一生只有無處發洩的恨,曾經我恨不得殺光所有的人。”夏樹緩緩地說,任張春抱著,兩人就站在客廳中間擁在一起,張春沒動,夏樹接著說:“我費盡心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仇,他們對我做的一切我都要一一還回去。但當我從地獄裡爬出來才知道他們已經都不在人世,頓時我不知所措,滿腔仇恨無處安放。我的感情從來都只有恨。”
“他們欠你的我去幫你要回來。”張春吸了吸鼻子,忍著可能會湧出的眼淚。
夏樹忽然拉開張春,握住他的肩膀,直視著他的雙眼說道:“花兒,你什麼也不用幫我做,只要你平安無事。”
“好。”張春微微一笑,眼中倒映的夏樹那一瞬間成了他的全部。
作者有話要說:好想寫滾床單啊~~~
☆、第四十三章 深宅…上
張春頂著烈日站在火車站外的廣場等候進站,為了不讓夏樹有機會阻止他,張春刻意選了夏樹的蟄伏期出門,十二點鐘出門到他漫無目的在街上逛了一圈已經過了兩個小時。原本關了手機是為了避免夏樹打來,卻因此怕安若來的時候找不到他,所以他只得到車站外的廣場上等。
兩天前,張春去找安若是想問關於沈宛秀和張堯年的事的,安若卻一聽張春說要去H市就非得要一起去,還說若是張春不讓她去她就一個字也不會多說。在安若百般證明她的身體已無大礙,又是如何想要去沈宛秀生活過的地方看看的情況下,張春又擔心這次沒帶她去,她會一個人偷偷跑去,權衡之下無奈答應下來。
張春等了近一個小時,火車臨近出發也沒見安若出現,一邊擔心她出事,又一邊慶幸她沒來時,安若剛好姍姍來遲。看到安若揹著碩大的登山包,戴著墨鏡和遮陽帽,張春連忙過去接過他身上的揹包說道:“你這是準備去登山呢?”
安若笑了笑說:“有備無患嘛!”說完她便催促張春快點進站,慌張的樣子張春就猜到她肯定沒和家人說好。等到車開出去後張春便開了手機給安暘打電話報平安,卻被安暘劈頭蓋臉來了一句他拐了他妹妹私奔,張春無語地解釋半天並再三保證過幾天就會回來,安暘才掛了電話。安若倒是笑得一臉愜意,看著張春憋屈的表情,說道:“張春,要不咱們就不回來了吧!”
張春瞪了她一眼,佯裝驚恐地說道:“你哥會來追殺我。”安若很不屑地撇嘴,張春從她臉上看到了往日的神采,心裡不禁地想,也許就如安若所說沈宛秀的記憶壓在她身上,只要能解開心裡的結她就能釋然。
火車經過14多個小時到達H市,時間是零晨三點過,張春並沒有聯絡張守寧或是張春江,而是在車站就近找了間賓館住下。一路上的旅程兩人基本都是睡過來的,此時全無睡意,張春用房間裡的電腦開啟H市的3D地圖,然後安若翻來覆去對著電腦辨認都沒能找到與記憶吻合的地方,很快便失去了耐心。經過百年的時代變遷想要去尋找歷史的痕跡本身就是不易的事,加上中國近二十年來的改革春風城市都早已沒了原來的面貌。張春在地圖上截了幾張H市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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