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首先想到的就是把夏樹找出來狂揍一頓,不過正找人時卻怎麼也不見蹤影,張春只好鬱悶地獨自回去。學校離他住的地方並不太遠,四個站的距離,雖然學校有提供住處,但是由於種種原因他並沒有住進去。
張春心不在焉地邊往車站走,邊思考著這兩天所發生的事,全都一股腦地繞在一起感覺就像一鍋漿糊理不出頭緒。
“那個人在幹嘛啊?”
“神經病吧!”
“誒!好變態。”
突然聽到迎面走過來的幾個女學生的對話,張春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去,就在他斜對面的巷子口有一個男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在地上,距離並不遠加上時間尚早,太陽也沒下山,張春看得很清楚。這條路屬於學校後門的延伸路段,雖然是放學期間,但是一般走的人比較少,而對面是一排高樓的背部,那巷子就在兩棟高樓之間,最多能並排兩人透過,屬於上世紀特色遺留的產物,因長年照射不到陽光巷子裡有著一股子黴味。那個男人就趴在巷子口,上半身還落在巷外,雙手緊緊地摳著地磚,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拼命向外掙扎,不過詭異的是男人的雙腿半懸在空中,呈現出一種完全不符合人體學的姿勢,就像有人拉著他的雙腳往巷子裡拖。也許那幾個女學生看不見,但是張春看得很明白,在那個巷子裡確實有東西拖著那男人的雙腳,不過張春也只看到一團黑影,沒有面目。剛看到巷子裡的影子,張春就感覺一道目光突然刺向自己,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張春,不斷地向著他吼叫著,但是張春一個字也沒聽清,眼看著男人被黑影慢慢拖進巷子裡。
男人被越拖越遠,就像貨物一樣慢慢地在巷子裡失去的蹤跡。張春覺得自己應該追上去,雖然他沒聽清男人對他喊的話,但是他看得出那是在向他求救,正思考著自己應不應該去的時候巷子裡飛快閃過一個人影,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
“夏樹!”
張春叫了一聲,忙跟著鑽進了巷子,頓時感覺到一陣寒意,他也沒有多想便追著前面的身影跑。沒跑多遠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來,張春沒反應過來,一頭撞在夏樹身上。
“我去追,你回去。”
看著夏樹一如既往的表情,張春瞪了他一眼,心裡的不快明顯的表現在臉上,想著今天的帳還沒跟他算,又開始自說自話了。
夏樹並不介意,仍舊輕聲地說:“他沒事的,放心。”
張春不屑地看了夏樹一眼,他知道夏樹在這方面比起自己來有用得多,但這種一直被他當作小孩的態度讓張春很反感,於是脫口而出:“要麼各走各,要麼一起去!我又不……”
“好,一起。”
沒等張春說完,夏樹已經做出了回答,準備的一劇本抱怨臺詞連一句也沒說出口,張春愣愣地看著夏樹,依舊是淡淡的表情,張春甚至懷疑過夏樹去整過容,所以才倒置面部僵硬沒有表情的現狀,他記得十年前夏樹是會笑的。這麼一想,張春覺得自己突然明白了夏樹這幾年完全沒變老的原因,不覺心情轉好,饒有興趣地看了夏樹半天,然後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往巷子深處走去。
在外面看不出原來這巷子這麼長,雖然滿是垃圾增加了行走的難度,張春估計著至少也走了十多分鐘才總算看到了出口。巷子裡那種令人窒息的氣味讓張春覺得很難受,正想著衝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夏樹突然在身後叫了他一聲,張春走過去,看到夏樹的目光落在地上,隨口問道:“怎麼了?”
“痕跡消失了。”
張春這才注意到之前地上的垃圾被男人的身體碾出了一條痕跡,而這條痕跡到離出口大約十來米的地方突然沒有了,而前方也沒有任何人走過的痕跡,巷子除了兩頭也沒有其它出路,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張春疑惑的看了看夏樹,夏樹也只是搖頭表示不清楚。
張春摸索著兩邊的牆壁,以他的經驗這種時候應該會在某處存在著一扇隱藏的門,當然這種經驗來源於電影或小說。
不一會兒,夏樹指著張春站的位置說:“這裡。”
看到腳下的下水道井蓋,接縫的地方明顯錯位的灰塵,痕跡很新,就像剛剛才開啟過。張春打量著井蓋,似乎與普通的材料不一樣,通體呈黑色,完全不反光,面上也沒寫著某市政的字樣,反而刻著一些像符咒一樣怪異的花紋。張春回過神來看到夏樹正準備揭開井蓋,不過似乎缺了些力道,剛打算去幫忙就聽到咔的一聲,井蓋被翻在一旁,夏樹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下面被卡住了。”
聽到這話,張春不覺去低下頭向井口看去,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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