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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紀輕,正是慾火旺的時候,剛才幫著石森遠擼,下邊又活躍起來了。本來只想自己紓解,聽到這話,又擠出了潤滑劑:“再來幾次也沒什麼。”
還沒等石森遠反應過來,他就拿出皮帶把石森遠的雙手綁在一起。掰開他白嫩的臀瓣,狠狠一拍,發出清脆的啪聲。石森遠驚恐起來:“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專‘幹你’。”
“你把我放下來!”
“做夢!”
戚言認為平時多參加體育活動鍛鍊身體是對的。
他取出枕頭墊在石森遠的腰下,開啟他的雙腿,指尖蘸著潤滑劑,摩擦著石森遠的洞口,那樣輕微的觸感卻讓石森遠身體顫起來。
“別鬧了,放開我,不玩了啊。”
“現在你還以為我在開玩笑?”
石森遠預感自己說的話惹怒他了,可這話說出去又回不來,只能咬緊嘴唇,感覺戚言的手指一點點侵犯自己。戚言的動作很輕柔,可石森遠卻覺得毛骨悚然。
接著,毫無防備的,一個東西就進來了。
“啊!”這聲尖叫只有一個開頭,就被石森遠狠狠壓在喉嚨裡。
戚言摟住他的腰,在他耳朵旁吹氣:“舒服不舒服?別忍著,叫給我聽。”
“滾、滾——啊!”
戚言又進去了一點,因為有前面一次,所以這次不是那麼艱難。
石森遠覺得下面有個東西在頂著,光是頂也就罷了,還要往上來,自己下面把戚言那東西緊緊裹著,想到這些,他又是一陣羞慚。
戚言卻感覺他裡面溫暖而柔軟,一下一下動起來:“咱們查著數,看看我動幾下才射。寶貝兒爽不爽?”說著舔舐石森遠的胸膛,用舌尖愛撫他的乳、頭。
石森遠被這麼刺激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這樣欺負反而更加激發他的不服氣:“不爽!他媽的,的,你到底、到底進來沒有!什麼感覺也沒有!”
好了,事已至此,神仙難救。
戚言加快了頻率和深度,大力征伐著他的身體。他頂到了某一處,石森遠突然如同過電一樣顫了起來:“不要——”
戚言一掐他的臀,石森遠渾身都軟了,戚言卻放慢了節奏,緩緩摩擦著那個地方,不深入也不出來,就在那裡挑撥。石森遠感覺那裡又麻又癢,還有一種酥漲之一,眼淚流了下來,再也沒有剛才的硬氣:“別——”
好像為了反駁他的話,這次的性、愛持續了很長時間,當那些液體打到他體內某一點時,他已經快沒有知覺了。
這第一次應該算兩次。
然後晚上得意的戚言在第二天照顧了老婆一天,忍受各種黑臉和挑刺,但他還是很開心。
☆、治病
有戚言的照顧,加上年輕身體底子好,石森遠的病好的很快。可是趙琴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
姑姑打來電話,趙琴的腫瘤切除手術安排在下週。石森遠憂心忡忡,卻又幫不上什麼忙,在學校裡每每魂不守舍。戚言見他不高興,卻什麼也不給自己說。他想盡了辦法去套話,可石森遠只是裝聾作啞。
戚言心裡悶悶的,這小子太見外,分明沒把自己當做“自己人”麼!他猜測可能跟小子家的“太皇太后”有關,但是顯然石森遠不願意提這個話題。
石森遠心裡卻是另外的想法。他沒有不把戚言當“自己人”,相反,他是很在乎戚言,才不願意把奶奶的病情告訴他。顯然,現在奶奶生病住院,經濟上還是有些短缺的,他若是說出實情,只怕戚言便要“幫忙”,雖然這些錢對於戚少爺不算什麼事,但自己是卻是萬萬不能讓兩人的感情沾染銅臭味兒,讓他小看了自己。
若是感情摻雜金錢,就立刻貶值,他不能讓戚言去想“他是因為要想我的錢才答應和我在一起的”。
實話實說,對於趙琴這樣治不好的癌症,錢還真沒什麼大作用,不過是最後讓病人減少痛苦罷了。石森遠想起奶奶那菜市場似的病房,再對比當時戚言住的豪華單間,第一次這麼深重地感嘆金錢的魔力。
石森遠曾親眼見過化療後的病人是多麼痛苦地和病魔作鬥爭,花季少女的頭髮掉光,壯年男人痛的掉眼淚。他也見識過病危的病人,那樣靜靜地躺著,插著一根呼吸管,不會動,也不會睜眼,生命就像漏斗裡最後的水珠,一滴滴,消失殆盡。人的尊嚴,在疾病面前太弱小。
可惜我只是一個窮學生。
奶奶還沒等到我真正能孝順她的時候。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