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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愣了下,抬起頭來對他笑笑:“謝謝。”
那雙沾滿鮮血的手伸到盆裡,鮮血很快在水裡蔓延開來,不一會兒,清水就全都變成了血的顏色。
但所幸,素言的手洗乾淨了。
他的手伸到吳偉辰臉上,輕輕地撫摸了幾把:“白公子,偉辰他就先麻煩你照顧了。”
白吾泱沒有回話,但素言好像也沒有在等他的回話,就從懷裡掏出來一個錦盒。
“玉給你,如果素言不死,他日定重謝!”他把盒子塞在白吾泱的手裡,就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向外走去,身上還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著血,在地上拖了長長的一條血印。
接著,整個人突然化成了一團微弱的光點,往門外飛去。
“他……會死嗎?”張誠有些緊張地抓住白吾泱的袖子。
月弦看著地上的血跡,輕嘆了口氣:“很難說……”
白吾泱的手裡還拿著那個錦盒,張誠湊上去看了看:“這是鬼玉?”
白吾泱沒有說話,把錦盒上的鐵釦掰開,開啟錦盒。
裡面靜靜地躺著塊玉,杏核大小,綿白溫潤,上面還雕著一對比翼雙飛的鳥兒。
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來越來越玄幻~~~
大家祈禱我家那網線快點兒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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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陰雨娃娃(一)
39、陰雨娃娃(一) 。。。
看來鬼玉在素言手上的訊息是錯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四個人就坐上了回去的汽車。
吳偉辰醒來之後,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滿身的刺全都不見了蹤影,甚至連他們要帶自己去哪兒,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坐著汽車上,也只呆呆地看著窗外。
哀莫大於心死,大概說得就是他這種情況吧。
張誠嘆了口氣,把白吾泱隨手扔給他的錦盒掏出來,遞到吳偉辰跟前。
吳偉辰渾身震了一下,默默地接過來,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他死了?”
那語氣太過認命了一些,這麼雲淡風輕地詢問自己愛的人生死,不免讓聽見得人都感到一陣無可壓抑的悲涼。
張誠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手心,對著他搖搖頭:“沒有,他說要回來接你的,怎麼會死。”
不管是聽的人還是說的人,都明白這不過是一種自我安慰,但吳偉辰的眼裡還是閃過了一抹希望。
畢竟,有希望的話,心才不會死,不是麼?
因為吳偉辰的入住,白吾泱光明正大地就搬到了張誠的床上。
雖然這樣分配床位好像是有些彆扭,嚴凌世一個小屁孩還霸佔著一張床,但吳偉辰段不可能有心思管這種閒事,他們兩個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竟然就這麼彆彆扭扭的住下了。
總之……在這個鬼魂遍地的時候,身邊睡著個人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張誠剛回到家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學校打來的電話,說是問了公安局,那起案子他是嫌疑人的可能性不大,所以通知他快點兒去上班。
張誠這一段時間胡吃海花的,連定期的存摺都動用了,也到了該回去上班的時候,所以,雖然對學校那個地方陰影極大,張誠還是老老實實地回了辦公室。
但剛一回去,辦公室裡細細碎碎的咬耳朵的聲音,他還是聽見了一些,什麼情殺仇殺的,原來他跟劉簡李曉的事情已經在學校傳了好幾個版本。
張誠嘆口氣,看不清楚真相的人總是喜歡亂猜,殊不知,若事情真的像他們猜的那麼簡單,反倒成了一大樂事。
可惜天不遂人願。
張誠把自己辦公桌上的東西稍稍收拾了下,習慣性地看向劉簡的位置,那裡竟然放著滿滿的作業,還有一副金絲邊眼鏡放在上面,完全就是一副正在使用中的樣子。
張誠吃了一驚,劉簡已經回來了?怎麼沒有人跟他說過?
但接下來,他就看見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長得不算太帥,但看上去就是很有氣質,跟張誠這邋里邋遢的一身相比,絕對算得上是教師中的典範。
那男人沿途跟好幾個老師打過招呼,就走到了劉簡的辦公桌旁邊,對著一直盯著他看的張誠和氣地笑笑:“你就是張誠老師吧,你好,我叫楚銳,四面楚歌的楚,銳利的銳,現在帶9班10班的語文課。”
那兩個班的語文課,原來是劉簡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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