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慕容輕恨不得把它們從陽臺上扔出去,“大半夜的,你們鬧騰什麼啊?”
白貓舔了舔嘴角,沒有出聲。
黑貓哼了一聲,喵喵地叫著說:“為了名譽而戰。士可殺不可辱。”
慕容輕,“……”
白貓冷笑,“魚頭,要點兒臉吧。你乾的那些齷齪事,你以為別人都不知道麼?”
黑貓大怒,“老子問心無愧!”
“呸!”白貓作勢要衝,瞥一眼旁邊冷眼看著的慕容輕又忍住了,“還好意思說問心無愧,你上次抓到的貓崽子哪裡去了?!”
黑貓輕描淡寫地掃了它一眼,“都已經放回去了。”
慕容輕心說這二貨,兩句話就讓人家把底給套出來了……
白貓大概也在等它這句話,越發的咄咄逼人起來,“你簡直就是我們貓族的敗類!”
黑貓一小眼一小眼地瞄著看熱鬧的慕容輕,對於白貓的指責壓根沒放到心上,“那啥,大哥,有吃的麼?”
慕容輕,“……”
怎麼有種養了一個傻兒子的感覺呢?
慕容輕起身到廚房裡翻冰箱,小六做的魚只剩一點兒了,米飯倒是還有。慕容輕把晚飯時候剩的牛肉撥拉出來一些,又加了幾勺肉湯,用微波爐熱了熱做了個簡單的拌飯。裴老家的阿姨做飯口味還是比較清淡的,調料放的也不重,少吃點兒應該也沒事。
端著飯盆出來的時候,慕容輕很悲摧地想,貓貓們吃完晚飯的時候自己已經洗了一遍貓飯盆了——洗刷乾淨,消毒,然後收進陽臺的儲物櫃。這套嚴格的衛生程式都是小六教他的。但是小六也沒說大半夜的還得再多洗一遍啊。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慕容輕賭氣似的把拌飯分到幾隻貓盆裡,一邊憤憤地數落魚頭,“大半夜上門也就算了,還在陽臺上瞎吵吵……以後天黑之前開飯,過了點兒就沒飯吃!老子又不是貓科動物,大半夜的不睡覺陪你們折騰……”
魚頭衝他呲牙。
慕容輕眼角的餘光掃見它的貓臉,隨手拿飯盆在它腦袋上敲了一下,“老子睡到一半兒被你鬧騰醒了還沒說你,你呲什麼牙?!”
魚頭後退了一步,惡狠狠地瞪著他。
慕容輕回頭,衝著白貓說:“還有你,以後不許追到我家陽臺來打架,要打滾出去打。”
白貓用一種看罪犯同夥的鄙視的眼神回視慕容輕,“你怎麼知道不是它追著打我?”
慕容輕冷笑,“你有功夫跟我廢話,還是趕緊出去找你說的那些貓崽子吧。你敢說你一直追到這裡沒有讓我幫你教訓魚頭的打算?”
白貓眨巴眨巴眼睛,戒備地後退了一步。
慕容輕經常失眠,好不容易睡熟了又被人鬧醒,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他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白貓那點兒小算計哪會看不出來。其實很多貓貓都有點兒拐彎抹角的脾氣,想幹什麼不肯直說,非要傲嬌一下下,等著人類低聲下氣去主動順它們的毛。問題是慕容輕不是它的主人啊,真要論交情他跟魚頭反而認識的更早,哪裡會幫著白貓說話。
魚頭也有點兒傻眼,它沒想到慕容輕會這麼說。
白貓瞪一眼慕容輕,再瞪一眼魚頭,一轉身竄上窗臺,順著窗戶的縫隙跑了。剩下的幾隻貓面面相覷,有兩隻黃貓也跟著追了出去,剩下的幾隻慕容輕都在工棚那邊見過,好像是魚頭的小跟班。
魚頭往前蹭了兩步,哼哼唧唧地說:“那啥……”
慕容輕白了它一眼,“吃飯!”
魚頭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老老實實地開始吃飯。
喂完貓慕容輕也沒了睡意,坐在沙發上想了會兒心事,搬出畫夾開始畫圖樣。他一直沒想好送給凌冬至夫夫的盤子用什麼樣的圖案,今天晚上被貓貓們一鬧,倒是有了個想法。他們家不是又養貓又養狗麼,正好一隻盤子畫上黑糖,另外一隻畫上那一窩大貓小貓。
甭管凌冬至兩口子喜不喜歡,那一群寵物肯定會喜歡的。尤其是黑糖,它若是看到自己的畫像做成了藝術品,而且還擺到家裡那麼重要顯眼的地方,一準會樂瘋了。慕容輕心想,正好也可以藉機緩和一下自己和那條傻狗的關係,免得它每次看見自己都像警犬看見疑犯似的。還說自己沒有冬至長得帥……
簡直是瞎說。
盤子的底色是柔和的米白色,上面繪著庭院的一角:青草、低矮的白色柵欄和柵欄後面茂密的紫色薰衣草。黑糖就站在柵欄前面,微微側著頭,張著嘴巴露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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