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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還是在黑暗中默默無語,靜悄悄的看著屋頂上那個模糊的身形。
青龍一天沒有看見白虎,心裡想要問的問題,早早的背壺裡的酒壓的沒了蹤影。
他想問他什麼來?
奧,對了,想要問他,我是不是曾經傷害過你?
可是,問了之後呢?
他如果說是呢?
青龍晃了晃暈沉的大腦,髮尾的束帶被掙開,一頭長髮一下子鋪開,把青龍的面容遮擋起來。
長長的髮絲被夜風吹的紛紛揚揚,漫無目的的隨著風向起舞,一時間,青龍有些怔住。
搖曳的火摺子裡,白衣勝雪的男子,一手拿著差點滾下屋頂的空酒壺,正玩味的輕聞壺中剩餘的酒香。
“白,白虎。”青龍對著那個白衣伸了伸手,不確定的抓了一把,空空如也。
果真是幻覺嗎?
“我可曾,傷害過你。”青龍呢喃出聲,眼皮子越來越沉,終於沉到自己無力支配的地步。
火摺子被小風吹的忽明忽滅,手執火摺子的人解開背上的包袱,取出一個青色的披風,蓋在青龍的身上。
青龍或睡或醒間,感覺到一股暖流透過肌膚,鑽進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大腦沒來得及反應,手已經利索的用那溫暖將自己裹的如同一個粽子。
白虎從包袱裡又掏了掏,找出一個瓷枕,趁著青龍翻身的功夫,塞到腦袋底下。
“青龍,別說我不仗義,這是你自己要睡屋頂的。”說罷跳下屋頂,推門而如。
一屋子的酒氣,一地的空酒壺,猶如太上老君新近排演的八卦陣,在不大的屋子裡排的密密麻麻。
白虎捏著鼻子瞅了瞅,捲起袖口,彎下腰,一個一個堆在門外的小籮筐裡。
收拾利索,洗了把手,上床,脫衣,睡覺。
一切都這麼的井然有序,一切都這麼的合情合理。
瞧著頭頂的房梁,白虎能聽到房頂翻身的動靜,鮮少在外宿營的青龍,怕是第一次睡在屋頂過夜吧。
也好,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不是,也許睡著睡著就喜歡上了也說不定。
白虎安心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睡的香甜。
誰在誰的記憶力,張牙舞爪。誰又在誰的未來裡,指引方向。
屋頂上的酒鬼,睡的眉頭緊皺,心事重重。
屋頂下的良人,睡的心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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