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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稱讚,“白夢,這就是你的嫁衣?不錯啊,富貴的很啊。”
白夢拉起小柳葉的手,蹲在她膝邊,眼裡含了淚,“柳葉姐姐,我不想當小倌,一點也不想。”
小柳葉眨了眨眼睛,表示理解。
“他不是普通人,是狼妖。他若是帶我走,一定能走成。小柳葉姐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白夢急切的問道。
小柳葉眨的更快了,示意有話要說。
悠子秋大為不解,插了句“走?上哪走?你不是今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聽著大街小巷都在討論今晚的盛宴,你這會子跟我走,是想做什麼?”
白夢站直了身子,把袖裡的羽毛捏在手指尖,放在兩人中間,斬釘截鐵的命令,“這是你負責任的時候,我要你,帶我走。隨便哪都好。”
悠子秋手上的綢衣還在指肚上感受那絲滑的觸感,領口的梅花盤扣勾住來了自己的小指,愣愣的低頭看看,再愣愣的抬頭看看。
“你,要跟我走?我是狼妖。”悠子秋重複的強調,一臉的不可置信。
小柳葉眨眼睛眨的都流出了淚花,終於引起了悠子秋的一片同情之心,將定身咒解開。
“白夢,要走就趁現在,不要猶豫。”
這是白夢與小柳葉最後的一次見面,小柳葉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
白夢被悠子秋揹著站在羽扇上時,不安心的看了一眼執意不肯離去的小柳葉一眼,他最親近的小姐姐。
那個整天陪著自己在屋裡看書聊天的小姑娘,手巧的為自己繡花做衣服的小姐姐,那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小姐姐。漸漸的,消失在羽扇帶起的一陣氣流中。那張他日日相見的臉,再也,見不到了。
狼妖帶白夢走,也是有條件的。
他堂堂狼王,年紀輕輕承了王位,至今還沒有個王后,總覺得不是個事。所以,他的條件就是,白夢給他當王后,他就履行自己的諾言,否則一切免談。
白夢抿著嘴,咬著牙一字一句說,“你不是說需要幫忙的時候找你就行嗎?”
悠子秋紅了臉,雙手不自覺的繳著衣角,扭捏的回答,“那個,那個我當時又沒說是無條件的。”
白夢右手攥緊的拳頭抬到半空,衡量了一番,遂又放下。
先逃出去再說。
沒成想,這狼妖的速度還挺快,自己在山洞裡喝了一盞茶的功夫,洞裡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的就開始了全家總動員。扎花的扎花,掛燈籠的掛燈籠,佈置新房。
白夢試圖找個機會溜出去,發覺自己被全方位的盯得死死的,就是自己側眼看一下柱子,都會有幾道冷颼颼的目光朝自己射過來,那樣子想要把自己射成一個篩子。
這叫才出虎穴,又入狼窩。
自己還是失算了,沒有供人賞玩,卻要做狼妖的王后。芳華居的戲臺子上,都沒有這種跌宕起伏別開生面的故事。
白夢靠在椅子上,反思自己的錯誤。
只不過是突然悟了,想要換個活法。只不過是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做了一點小小的努力。怎的就要淪落到人妖共舞了呢?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
“王后,大王派小的來問問您,可有什麼中意的聘禮,趁著天色尚早,好給您準備。”一個長相乖巧的小隨從有禮貌的彎著腰俯著身,恭順的請示。
“奧?可是什麼都行?”白夢挑了眉,心覺好笑,口氣還真不小。
“回王后,是的,大王說了,一定要讓王后您滿意。”小隨從笑得僵硬,說的謙卑。
“容我想想。”
夕陽在地平線上躊躇,依依不捨的徘徊在天邊。
悠子秋在自己的臥房試完喜服,十分滿意的照了照鏡子,將自己在心底來來回回誇讚了十幾遍,方才屏退了隨從,拆開白夢寫的聘禮清單。
數量不多,只有三樣。
天羽山的萬年冰晶,赤星湖的戲雲石硯臺,皇宮裡皇帝老子的一把破扇子。
悠子秋將清單壓在硯臺下,鬆了兩顆頸間的一扣,輕鬆的伸了伸腰肢,這小人兒,要的還真是蹊蹺。
☆、戲本子 (十四)
這天羽山是座雪山,常年積雪覆蓋,白皚皚一片銀裝素裹,縱使日頭高照,也融不掉一丁點的冰雪。
美麗的雪山潔白的讓人感到敬畏,吸引來不少的壯士一登山頂,俯瞰天下。
來的人多,回去的人少。
雪山陡峭,加之冰滑雪厚,一不留神,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