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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窩出來,謝遠很自覺地飛了進去,縮成一團,開始睡覺。
小安見此,爬過去,靠著謝遠的翅膀蜷縮成一個圈睡了過去。
半夜,謝遠覺得身子發熱,熱得難受,立即清醒了過來,看了眼身旁靠著自己睡得香甜的小貂,往一邊挪了挪。
可這一挪動,還是驚醒了他。小安撓了撓臉,看著一旁的雕。
“發燒了?”小安坐在一邊,看著他問道。
“發燒……是,正常……的?”謝遠有些吃力,渾身的疼痛已經讓他堅韌的神智都開始迷糊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否正常,反正,上次也有一個人也到了這一步,不過,沒熬過第一晚,整個人都爆炸了,研究室到處都是肉末,整理了好久。”小安看著昏昏沉沉,就要倒地的謝遠平淡地說道。
謝遠迷糊的意識勉強可以聽見他說的話,做出一點回應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安雖然表面平淡,但是心底還是希望謝遠能夠成功。說不上理由,或許是,幾次的相處,讓他對他有了一絲親近之意了吧。
親近?小安想到這兩個詞,突然覺得自己腦抽了一下。乾脆地走到一邊,觀察謝遠的反應。
謝遠的意識徹底迷糊了,只覺得很熱,很難受……
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整個人赤果果地躺在地上,身旁都是不少被折騰掉的黑色羽毛。
小安這時也醒了,低聲喃喃,“醒了?大概沒事了,我再睡會兒。”說完,又趴著睡著了,謝遠低聲笑了笑,走過去,撓了撓小安的腦袋。
“還是人的時候舒服點。”謝遠低聲說著,起身穿衣服。
看了眼窩在地上繼續睡覺的小安,謝遠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把他抱了起來,而小安只是不安地扭動了一會兒,又繼續睡了過去。把小安放在柔軟地枕頭上,又手癢地撓了撓他的腦袋,這才往屋外走去。
昨天已經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卻只吃了幾根肉條,所以,現在的謝遠很餓,也很想上廁所。所以解決完生理內急要求之後,謝遠便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
結果,在客廳卻看到了謝先坐在沙發上,盯著手上列印下來的資料,死命地研究。
謝遠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到廚房,乒乒乓乓地弄早餐了。當早飯端出來,確是兩份,一份放在了謝先的面前。
“怎麼,不恨我?”謝先有些意外,看著他放下了資料。
“怎麼說呢,”謝遠在不遠處的餐桌胖坐下,低聲答覆,“也不能說恨還是不恨,只是,報答吧。呵。”說完,還自嘲地笑了起來。
“報答?”謝先冷笑,用筷子夾起煎蛋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教導,“說過很多次了,煎蛋沒有營養,不論是裡面富含的蛋白質還是人體所需的元素在高溫煎炸下都不存在了。”
“安心吃你的吧,畢竟,這是最後一個月的晚餐了。”謝遠打斷謝先還想繼續的嘮叨。
只是錯覺?
小安醒來的時候,謝遠已經回房間了,正在打電話請假。
“哎,這次把未來幾年的假期都用了啊。”謝遠有些煩悶。
小安趴在枕頭上反問他,“你確定,你還能回去部隊?”
說到這個謝遠就更加鬱悶,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確定,或許沒多久我就該請求調職了。”
“為什麼不乾脆退休了。”小安伸了個懶腰,用爪子洗臉。
“理由呢。”謝遠問道,直接躺在了床上,差點讓站在柔軟枕頭上的小安摔下來。
甩了甩身上的毛,便四肢著地呆愣了起來。而謝遠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當即拿起床單蓋在小安身上。
果然,沒過多久,一顆黑色的腦袋就從床單下鑽了出來,趴在床上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謝遠勾起一根髮絲,問道:“為什麼是黑色呢?”
“不知道。”小安扭頭,讓那根髮絲從他的手指上離開。
“應該不會改變毛髮的顏色吧。”謝遠彷彿報仇似的,不依不饒地繼續勾他的頭髮。
小安這次倒是不躲了:“正是因為各種不穩定性,所以才有這麼多的失敗品。你玩夠了沒?”
謝遠摸了摸他的腦袋,“沒有,話說,你真實年齡是多大?”
“不知道。”小安又一次伸了懶腰,懶懶地回答。
“為什麼不知道?”忍不住揉了揉柔軟的髮絲。
“作為貂,我連八個月的發情期都還沒到,但是作為人,我已經有過遺精了。”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