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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眼小安，因為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等會兒把這十九和二十編號和注射液體準備好。”

“你又去哪裡弄來的人類？”小安語氣帶了一絲質問。

“管這麼多做什麼？”謝先攏了攏白大褂，“只管準備就是了。”

小安咬牙，最開始是一些□和乞丐，後來慢慢的就變成了一般的上班族、學生。小安不知道他是怎麼弄來這些人，但是，再這樣下去，總會遭報應的。

而關於這些實驗體最後的結果，不必說，都是一個下場。而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成功案例，距離小安實驗成功也已經過去了一年半了，謝先顯得越來越急躁了，眼看成功就在眼前，卻一直無法實現，這種急躁，小安也有些感同身受。

沒過多久，謝先就回來了，拖著兩個和小安現在差不多大的少年。

“……”小安皺眉，這次卻沒有說什麼，安靜的給兩個精神恍惚的少年注射了藥劑，平淡地看著倆人痛苦地抽搐扭曲，逐漸變成外形恐怖詭異的半人半獸。

“嘁，又失敗了！”謝先一邊喃喃一邊將子彈上膛，對準眉心，一人一槍解決了。

放下槍，面對小安語氣越加不善：“什麼智商300！一點用都沒有！都這麼久了居然沒有一次成功！”

小安已經習慣他的謾罵，看著電腦螢幕一動不動，其實，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方案了，經過今天的實驗，他已經定下了一個較為完整的方案，至於能不能成功……

“唉……”謝先訓完話，長嘆了一口氣，“過幾天就過年了，小遠該回來了，一年半了。”

“……”小安想起那個人，印象最深的，就只有讓他炸毛的雙眸，而如今想起也是寒毛直立。

不過，如果謝遠回來了，就意味著又是一段時間的寵物生活了。

想起那雙充滿厚繭的大手撓自己下巴，摸自己毛的感覺……因為自己的聯想，寒毛又立起來了。甩甩腦袋，拋開自己的胡思亂想，小安看著快要成功的方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謝遠這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月下旬了，距離除夕夜只有五天的時間了，不過這次是十五天的假期。

這天正好在下雪，謝遠就帶著滿身的積雪從機場走了回來。房內的暖氣讓門口積了一灘水跡，謝遠長舒一口氣，將已經溼掉的軍大衣脫掉，摘掉帽子放在門口準備的衣架上。

“我回來了。”謝遠一邊低聲說著，一邊往裡走。

小安在這時跑了出來，刺溜爬上謝遠的肩膀，圍住他的脖子。

謝遠撓了撓他的下巴，笑道：“小傢伙，你居然還在。”

小安眯著眼睛，心裡反駁：“難道我應該不在？”

謝遠一邊往裡走，一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最近H市治安不太好，消失了好幾個人了。”

小安蹭了蹭謝遠的脖子，什麼都沒聽懂的樣子。

謝先這時才從臥室出來，穿著睡衣。“小遠，這次回來呆到什麼時候？”

“這次放十五天的假期。”

“初十麼。”謝先倒了一杯水放在謝遠面前。

謝遠低聲嗯了一聲，問：“爸有沒有買菜？”

“鐘點工有買。”謝先喝著水，無聊地按著遙控器換著臺。

“哦，”謝遠應了一身，喝了口水，說道：“爸爸，最近這裡治安不好，你自己小心一點。”

“什麼治安？”手上不停，謝先繼續問道。

“說是最近消失了好十幾個人，爸爸就喜歡呆在家裡。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惹禍上身。”謝遠繼續逗弄小安，弄得小安恨不得撓花那張臉，戳瞎那雙讓自己寒戰的眼眸。

但是沒多久，逗弄小安的那隻手開始晃悠了。

“怎麼了？”謝先轉過頭來看著他，似笑非笑。

“你……”謝遠晃了晃腦袋，卻是越來越暈眩，“下……藥……”

“為了研究這個藥劑我也費了不少心神，”謝先關了電視，走到謝遠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謝遠癱倒在沙發上，小安已經從謝遠身上下來，轉而跑到了謝先的肩膀上。

特種兵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抗藥物訓練，而曾經在部隊後勤的研究院呆過的謝遠自然是對那些藥物瞭如指掌。

“雖然有些傷身，但是，為了我的實驗，小遠，你就犧牲一下吧。”謝先說著，摸了摸謝遠的腦袋。

謝遠困難的想要睜開眼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