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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人類是一種很複雜的動物。”
“的確。”小安淡然地接話,倒是讓謝遠喉間一梗,但是接著,小安話頭一轉,讓謝遠哭笑不得了:“我覺得你挺簡單的。”
謝遠一陣無語,最後還是決定將視線重新鎖定現任老闆。
人漸漸多了起來,晚會也漸入高|潮,晚會的主人在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戴上面具隱入了人群。隨著悠揚的音樂,在之前早就找好對的眾人開始畫著圓圈,胡天昊也不例外。
在整個會場,男女搭配的自然不少,而男男,女女搭配的也不在少數,這是他們的默契,帶上面具就誰都不認識誰,過了一夜,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見自己老闆混入了人群,一旁帶著墨鏡的奎荊和眾下屬因為身份原因只能在一旁乾瞪眼,謝遠站起了身,對小安伸出手:“我親愛的弟弟,可以邀請你和我跳第一支舞麼?”
小安瞪了他的手一眼,低聲嘟囔:“我不會。”
謝遠笑了笑,“沒事,我教你,我相信你的智商。”
癟嘴,小安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將手環住謝遠的腰,說:“我才不要像他們那麼跳呢,好彆扭。”
謝遠笑了笑,“好好好。”說著把手搭在小安的肩膀上。
然後,舞池裡就多了一個奇怪的舞姿,音樂越來越曖昧,每一對跳舞的人都越靠越近,幾乎是緊緊相擁了,見此,小安趴在了謝遠的胸口上,腳下已經習慣了跳舞的節奏,和謝遠一起畫著圈。
謝遠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胸口的黑色腦袋笑了笑,也收緊了手。他們雖然看似無規律地畫圈,其實他們一直沒有離開胡天昊一步遠。
突然,和諧的舞會被一聲淒厲的慘叫打斷,只見一個服務員捂著流血的手臂從側門衝了出來,嘴裡大聲嚷嚷:“有殺手!”
頓時,會場陷入了一片混亂,謝遠和小安不動聲色地跟在胡天昊後面,也是一臉慌張。
這個服務員驚慌失措地往人群裡跑去,謝遠慢慢抹上了夾在自己腋下的一把匕首,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謝遠卻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是剛才端送有問題的酒液的服務生,也不知道砂子在做什麼,怎麼就讓人給逃了出來。
那人顯然是看到了胡天昊身後的謝遠,腳下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當他再次準備衝上去的時候,他的胸口突然破了一個洞,血液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會場的不少女士都大聲驚叫了起來,會場的保安衝了上來,開始疏散眾人,這時,又一個滿腦袋是血的服務生衝了出來,捂著額頭說:“我看到那人從休息室的窗戶翻出去了。”
頓時,保安人員撤走了一大半。
謝遠嘴角抽搐地看著滿腦袋鮮紅鮮紅的服務員,看著他趁人不注意,舔了舔嘴角的血液,還咋了咂嘴。
任務 上
宴會算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可最終沒有找到殺手,儘管眾人意猶未盡,但為了大家的安全,晚會不得不提前結束了。
小安靠在謝遠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砂子帶著駭人的血塊坐在副駕駛座上。
“你還想把它帶回去下飯麼?”謝遠嫌惡地說著。
砂子沾了一點放在了自己的嘴裡,舔了一口,噁心了一下,反駁道:“生鴨血一點都不好吃。”
“我還看到你舔了一下呢。”謝遠繼續嫌惡。
砂子對著後視鏡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自己的全新造型,很滿意,“只是因為流到了嘴角有點癢。”
砂子之所以在那個服務生出現了這麼久才出來,居然是一時不查被打暈了,然後在廚房找了好一會兒鴨血,聽到這個解釋,謝遠很想把他腦袋上的血都換成真的。
這次的事情令胡天昊很滿意,特地私下給他們發了點紅包,拿著鼓鼓的紅包,謝遠聳肩,今晚上可以加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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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過於逍遙了,謝遠有點睡不著,看了眼另外床上閉著眼睛睡得安逸的小安,笑了笑,謝遠看了眼灑在地上的月光,縮排了被子裡。
難得睡著了,卻開始做惡夢,模模糊糊地,當看到血肉模糊的謝先拉住他的褲腳,往他身上爬的時候謝遠突然就驚醒了。
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團黃色的毛上幾朵百花,戳了戳這個導致自己噩夢的傢伙。昨晚他明明是睡在旁邊床上的,或許是中途起夜回來就變回了獸形,迷迷糊糊地窩在了自己胸口了吧。想到這裡,手上的動作不停,開始輕輕地玩弄白色的耳朵。
睜著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