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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奎書指著另外一人,說道:“他叫奎荊,老闆的貼身保鏢。”
奎荊給人的感覺就是力量,強壯體魄,和瀰漫不散的殺氣。
奎書介紹的時候,胡天昊就這麼靠在沙發背上,一臉愜意。
剛介紹完,原本坐在砂子身邊的一個男孩走到胡天昊身邊,企圖拉住這個靠山。
不過,他還沒靠近,就被胡天昊一腳踹倒在地。
“老闆,人家仰慕你很久了。”男孩從地上爬起來,蹭著胡天昊翹起來的腳。
謝遠無語地看了眼昏暗地天花板,認命地開始工作。
男孩現在的心跳快要180了,不是因為性質來了的激動,而是就要成功的激動。
謝遠就在這時站在了男孩的身後,彎下腰,從身後抱住了男孩的腰,手伸進他的褲子裡,雖然男孩穿的是比較寬鬆的褲子,但是仍能看見謝遠的手摸到了男孩的大腿根部。
男孩的臉已經白了,砂子在一邊忙活也不忘吹一聲口哨。
小安瞪著謝遠的動作,雖然知道他是在做什麼,心裡還是彆彆扭扭,擼不清楚。
當謝遠把小孩藏在大腿根部內側的小刀取出來的時候,男孩的臉色已經白得不像話了。
謝遠把小刀遞給胡天昊,胡天昊看都不看一眼,奎荊接過小刀,揣到了褲子口袋裡。
謝遠拍了拍手,說道:“你怎樣都不會成功的,首先,你把刀藏得太隱蔽了,自己都不好取,其次,你的刀太鈍了,即使只有三厘米,你也不能把他給捅上一個洞。”
話音剛落,奎書就咳嗽了一聲,謝遠歉意地笑了笑,對奎書說道:“就是形容一下,沒別的意思。”
“你……你怎麼知道的?”男孩終於收回了自己的心神,顫抖地問道。
“你還太嫩,雖然你和其他人一樣對砂子獻殷勤,但是,每當砂子要摸你下面的時候,你就找各種理由走開,這樣太奇怪了。”小安坐在那邊的沙發上,冷淡地說道。
男孩咬牙,知道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了,反而笑了起來,“是的,我還太嫩,我怎麼能和揮一揮手就奪走數百人性命的大毒梟胡天昊相比?不能給我的弟弟報仇是我的錯,但是,胡天昊,還有你們這群助紂為虐的人,我詛咒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說完,他嘴角流出了大量的血液,瞪著眼睛倒在了地上,瞳孔放大,沒了氣息。
咬舌自盡……謝遠看著那雙放大的沒了光彩地眼眸,嘆氣,其實,只要他再說兩句,讓男孩最多被打一頓。就這樣自我了結,真不知道該說是有骨氣,還是沒骨氣。
而一看到流出的血,沒了氣息的前同事,砂子身邊那群男孩就止不住地尖叫了起來。
胡天昊對此眉頭都沒皺一下,抬起手對奎書揮了揮,奎書推了推眼鏡,了悟地出門了。
至於去幹什麼,無非就是讓這裡的店主好好清點一下,看有沒有其餘的這種對胡天昊有仇的隱患存在。
謝遠趁這個空當走了回去,坐在小安身邊,剛想摸他的頭,卻被小安躲開了。看到小安嫌棄的眼神,謝遠反應過來後只有苦笑。
之後沒過多久,奎書就回來了,帶著諂媚笑臉的店長,和一個侷促不安地男孩。
“老闆,真是不好意思,難得來一次就出了這樣的岔子,你看要不要帶個乾淨的男孩回去玩玩?消消氣?”店長一邊說著一邊把男孩往前推。
胡天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奎荊就一把抓過男孩,拉到一邊脫掉他的衣服開始搜身,連後|穴也沒放過,男孩應該是第一次,疼得一個勁叫喚。
胡天昊完全無視掉這個背景,看了眼小安說道:“好吧,現在我相信你們有能力,希望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能和平相處。”
宴會 上
因為胡天昊待會兒有一個生意要談,所以,他翹著腿,王霸之氣max地說道:“今天就先這樣了,明天正式開始。”
說完起身就走,那男孩也被奎荊裹上了床單,扔給了門口等著的一個保鏢。
為了方便行事,謝遠將需要的武器揣在身上——例如那把心愛的改裝沙鷹,其餘的,找了個地方挖了個洞藏了起來。
所以謝遠和小安一身輕鬆地住進了一家黑色旅店。
第二天,謝遠和小安按照前一晚胡天昊說的來到了那家公司外。
胡天昊在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就給了三人一個難題,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順利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