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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如此的?若是這樣,那吾主大可不必多心,您要知道,凡是妖物必然都擅長迷惑人心,那些妖精所說的話,您大可聽聽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陳澤聞言回到:“我知道,可我只要是一想到我腦中看到的那些畫面,心裡就不是滋味,石公,我也是人,也生過病,也打過針吃過藥,也接受過醫療服務,我是享受過先進的醫療條件所帶來的服務和利益的,我也是受益者,所以,我沒立場也更沒資格去指責那些人拿動物做實驗是冷血無情的。可是我這心裡面就是難受,我想做點什麼,我也得做點什麼。”
這麼說著,陳澤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向著石公問到:“石公,你說過我做的那些供紙是有靈氣的對吧,那我要是供奉這些供紙,在誠心誠意的求一件事情,那就會有相應的神仙能夠聽到的,對吧?”
石公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想如何,都可以寫在供紙之上,到所求神仙的道廟或是神龕之前燒掉,那位神仙就會看到,就是不知吾主想求何事?”
陳澤聞言說到:“我就是想把今天的事情都告知一下城隍爺,那些實驗用的動物,雖然它們只是動物,但也是對人類有貢獻的吧,多少也能算是一件功德的吧,總不能叫它們就這麼白白犧牲了自已呀。所以我就想到城隍爺那裡去求一求,哪怕是沒什麼用那,總算也是做了事兒了,也能叫我心裡好過一些。”
石公聞言說到:“汝儘管去寫,寫好之後將信給吾,吾會給城隍送過去的。”
陳澤聞言很開心,隨後便有些不好意思,他揉了揉鼻子,靦腆的對著石公說到:“我剛才的情緒有些失控,叫石公你看笑話了。”
石公聞言溫柔的看著他說到:“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吾主有一片赤子之心,吾心甚慰,何來會有笑話一說。”
陳澤聞言很是驚奇的問到:“石公你也知道魯迅呀?”
石公聞言,淡然一笑,沒有回話。
陳澤於是又問到:“石公,為什麼我突然就可以看見你了那?”
石公聞言回到:“凡修練之人,皆要經過練體,開竅,分神,塑體,靈慧,而後才能正得神位,也就是你們凡人口中的飛昇成仙。吾主體質特殊,是天生的靈體,所以不用練體,今日有幸得到機緣,得開心竅,算是進入了開竅期,半隻腳已經算得上是仙輩中人了,所以今後那些道行上不高深的妖物,道法還不精湛的修士,還有像吾這樣,有心在您面前露面沒有施法隱身的神仙,您都能夠看得到。”
陳澤聞言有些茫然無措,石公所說的這些話離他的生活太過遙遠,他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夠與傳說中的修仙牽連到一起,這與他老師的身份相差太大,讓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石公見狀並沒有繼續的深說,現在還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等陳澤慢慢適應。
陳澤這混亂的一晚上就這樣的結束了,可是這一晚上所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龐雜,以至於他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有些懷疑,自己昨天晚上所經歷的那些,是不是隻是一場過於真實的夢境。
直到他推開了臥室的大門,看到了端坐在餐桌旁邊椅子上的石公,他才敢肯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從此之後,他們家供奉門神的神龕旁便只有三柱清香,而沒有了供品,反倒是他們家的碗櫥櫃裡到是多了一副碗筷。
碗是陶瓷精製的大海碗,筷子是桃木削成的粗木直筷,而他們家飯菜的消耗速度,也以每月翻倍的速度直線上升著。
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陳澤現在還不會知道家裡以後會多出一個飯桶來,他現在正在學校裡,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的旁邊,一邊喝著手中的茶水,一邊聽著辦公室裡的各種小道訊息。
每個辦公室都是小道訊息的集散中心,就比如現在,郝副主任就正在跟許倩說到:“哎,你們聽說了沒有,說是鎮衛生院後院的池塘突然塌了,有人從裡面挖出了好多動物的屍骨那,聽說都堆成小山了,可嚇死人了。”
許倩聞言回到:“真的呀,那衛生院不是給人看病的地方嗎?怎麼會挖出那麼多動物的屍骨來呀?”
郝副主任聞言回到:“你們小年輕的不知道,那個衛生院原來不是衛生院,20、30年前呀,那裡是給各個鄉里培訓衛生員和護士的地方,以前總能看見他們一車一車往裡面拉動物,說是給裡面的學員和老師做實驗用的。後來時代慢慢的發展,正規醫學院畢業的醫生越來越多,衛生員就用不上了,縣裡才把這裡才給改成現在的衛生院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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