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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也說了,能連藍大爺都蒙過去,要麼對方強大,要麼對方的法術刁鑽。無論是哪種,對方都不是普通的鬼怪。
他糾結了,“藍大哥,我真不願意相信她就是鬼鎖的化身。”
“為何。”
“我感覺到她的惡意,儘管她藏得很好,但不難從細節處覺察出來。”
“嗯。”
“藍大哥……您能多說兩個字麼。”他現在很混亂啊,不提安慰,多說幾句話他也能安心點。
“老夫在想事情。”
“那你想快點……我這幾天能不能留在熊哥這裡?我不敢回去了,昨晚那個女人頭有夠嚇人的。”
“不可以,你要回家。”
“可是我回的也不是真正的家啊!你都不在!”一想到那個海中孤舟似的房子就發毛。
藍士指尖一動,拍了拍石若康的頭,筆尖游龍走鳳,寫道:“老夫需要你再去一探究竟。”那女子當真是鬼鎖?如果是真,她這番舉動有何用意,對石若康的惡意又從何而來。
接下這個任務時,他派屬下做過一番查探,石家與神族共同尋鎖之事古來有之,當中似乎有一番交易,只是無法探知分毫,唯一得知的是,石家人不曾受過傷害。
如此一來,那個自稱為鎖的女子言行便更顯無解了。她最後要石若康幫的忙怕也不是好事。
石若康知道的比藍士少很多,自然沒考慮到那個層面上去。他只是憑直覺,覺得春花不對勁。等鎖等到快要失去耐性的他都沒法說服自己去相信。
思來想去,他最想做的就是留在熊哥這裡,直到春花自己露出馬腳。他也是這麼跟藍大爺說的。
藍士道:“你不回去,便誰都進不去那陣法。老夫的確可以輕易撕裂它,卻會傷到你。”
石若康的手懸在鍵盤上,打了又刪,最後只能認命地打了一個“嗯”字。
熊忠強悄聲插話:“都怪小的能力不足,無法解陣。”
藍士抬手製止他,“無需多言。解陣比破陣難上何止十數百倍,為今之計,見機行事才是上策。”
他沒說的是,融合兩個以上陣法的大陣他曾在戰場上經歷過許多,雙陣眼也是,天魔間鬥法,精銳輩出,這種陣法不算稀罕。只是他不擅長術法,所以一時辨認不能,他向來將分辨陣法的事交予下屬,所謂術業專攻。而這些多重陣,往往難攻,一旦攻陷,敵方便是數十倍的自損,無需己方再費神進擊。而解陣……他與下屬卻是從未試過。
千軍萬馬,死生不計,這一次,他選擇了比調兵遣將時更慎重的做法。
“夫人,熊精會與你前往,無需擔心。”
“……不、要、叫、我、夫!人!”石若康咬牙切齒道。
37、鎖的求助?(5)
與藍士在超市門口分別,夜色朦朧,濃霧蔓延而來,勉強勾勒出藍士的高大輪廓。
想必他現在也是這樣模糊的虛影而已。
藍士把石若康往前推送,意思是:該走了。
石若康有時候真搞不懂他的想法,這麼急著把自己推進狼穴是圖個啥?他才不想承認自己真的很怕鬼——狼穴倒還好,他還能跟狼們拼殺。
而藍士的考量,其實很簡單,就像計算機的邏輯運算一般。分析各方利害後,石若康必須去,他不能跟隨,便派熊精前往相助。
就這麼簡潔明瞭。
他的個人情感對這次的事沒有幫助,故而忍耐之。
用暗勁又推了一把,終於讓石若康和熊忠強向前邁出了步子。
目送他們漸漸走遠,他尾隨其後,直到他們被白霧吞沒,消失在橋洞裡。
他被排除在外,雖然不甚愉快,尚可忍受。他在橋洞裡走了幾個來回,細細探察,連最微小的縫隙都不放過。
這座旱橋選址不好。他早前便注意到了,去某鋪置辦符紙時順路查閱了一些古籍。這條商業街地處旺地,走向南北,斜對面有一大廣場,場內設有一個山水池子,常年活水汩汩,車水馬龍加活水氣入,除卻街尾房屋林立不夠通透以外,算得上一個好地方。
唯獨多出了著一座旱橋,低矮古舊,地處低位,橋洞陰暗無光,草莽掩斂,兩端高樓相夾形成兇相,再者它恰好掐在商業街的七寸處,如同正斷靈蛇命門,活氣到了這便斷了。
所以這條商業街前部分人旺,後半段蕭瑟,熊精的超市也僅能靠周遭鄰里幫襯。
更不妙的是,後半段樓房中所住大多是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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