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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鎖的求助?(4)
最後一個穴位非常尷尬,石若康阻止藍士的手繼續下探,轉而自己親自動手。他不太懂穴位,但這個比較明顯,熊忠強提點兩句他就知道了。
“好了。”他拍了拍藍士的手背,示意他讓開一下。真是的,明明看不到對方,為毛還會覺得“羞澀”!他恨不得在身上抓撓幾把,刮掉不自在的感覺。
熊忠強應道:“你拿個東西蓋一下。”
石若康抓過被單蓋住下面,熊忠強才轉過身來。只見他搬出一張小方桌,從床腳暗格拿出符紙桃木劍還有一堆有的沒的東西,笨手笨腳地擺了起來。足足擺了半個小時……
石若康狠狠打了一個噴嚏,就見被單兀自飛起,落到他身上。
藍士對熊忠強冷臉道:“給你一分鐘,再不開始老夫就把你燉了。”
熊忠強越急手越慢,好不容易在準備好所有物事。他不敢再耽擱,食中二指立起,顛腳舞劍,十分戲劇化地舞了起來,凸出的胖肚子隨之顛動,很有喜劇效果。
石若康忍俊不禁,問:“熊哥,你耍得比電視上還有趣。”
熊忠強抹了一把汗,繼續跳,“我也不知道,師父是這麼教的。”過了五分鐘,他的桃木劍穿過一疊符紙,用打火機點著。符紙燃燒後散落的灰燼循著軌跡落入裝著糯米的碗裡。他放下桃木劍,捧起碗以指為筷攪拌了正反方向各攪拌了三下,念出一長串的口訣。做完這些,他抓起糯米,劈頭蓋臉地灑向石若康。
石若康乍一閉眼,便覺得有無數圖釘紮在身上,塗過黑狗血的地方更像燃燒了起來,鑽心的炙疼。他咬牙忍耐了片刻,疼痛消失,睜開眼,只見自己正上方漂浮了一幅詭秘的塗鴉,確切來形容,像有一塊等身的玻璃與他平行地浮在半空,玻璃上用各種灰色畫了許多條墨跡。而這些墨跡還會蠕動,變換不同的形狀。
“熊哥,幫我問問藍大哥,他是不是看得到這玩意。”
熊忠強照做,藍士回答:“是,熊精,解釋。”
“這個是施術佈陣之後留下的痕跡,看它的軌跡……”熊忠強以手虛指,跟著塗鴉的變化移動,“整體像七煞鎖魂陣,但陣內沒有魑魅魍魎的氣息,它也沒有鎖小石的魂。再看,又有兩儀陣特點。依小的愚見,它以兩儀陣為基礎,融合了鎖魂陣的束縛力量。”
藍士一手抓住蛇狀的墨跡,擰眉道:“兩儀陣,陣眼有兩個?”
熊忠強用力點頭,“是的,可以肯定,一個在小石身上,另一個在佈陣人身上。因為小石也是這個奇陣中的一個重要部件,所以不管他是在家還是在我這裡,您和他都受到陣法影響不能看到對方。”
石若康腦內高速運轉,根據他們的討論和他對“兩儀”這個名詞淺表的理解,他猜:不是藍大爺隱身了,而是他被某種力量制約,處於一個不明的空間裡。藍大爺和熊哥所在的才是真正的陽世和現實,他昨晚穿過白霧之後應該就進了陣法,像一隻跳進筲箕裡的麻雀。
佈陣的人肯定立下了什麼限制,導致別人都能看到他,唯獨藍大爺不行。
彷彿他站在陰面,藍大爺站在陽面,他向前跑,藍大爺也跟著向前,反之亦然,無限旋轉,窮極力氣都無法相觸。
這種感覺令他很不適應,他問:“熊哥,陣眼具體是什麼東西,能不能從我體內挖出來?”
熊忠強搖頭,“陣眼可以說是一個陣法力量最強的地方,因為它發出力量驅動陣,但也可以說是最脆弱的地方,因為破壞它,整個陣法就會崩散。它可以是一件實物,也可以是一團力量。現在就嵌在你身體裡……”
“在力魄裡。”藍士輕輕一掃,驅散了那團痕跡。
熊忠強怔忪了一下,把藍士的補充加上,“藍大人看出來陣眼嵌在你七魄中的力魄裡。力魄管心輪,強行破壞會傷到你的魂魄。”
石若康聽得一愣一愣的。他魂魄裡被人塞了一個東西,還不知道是什麼?硬挖還會傷到自己?“所以我們只能對春花下手了……”他猛地想起春花說的話,“她說她是鎖。”
事關重大,他擦掉狗血,穿好衣服,拽著藍大爺直奔客廳。
鍵盤上十指翻飛,石若康一直當春花那番話是糊弄,所以敘述前一晚的事情時沒有提及。現在他覺得有必要重視起來了。
這個陣法聽起來就難得要命的高階貨,普通一個女鬼能駕馭得了?別說他不信,連藍大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