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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腿分別掛在那人的窄腰上,身上那人每一個輕小的動作都能引起他的一陣戰慄。
身上那人的動作緩慢而有力,每一次刺穿都帶給餘飛琪毀滅的快|感。準確的頂著最讓他崩潰的那一點,細細研磨。
“……不…不行!”餘飛琪緊緊地抓著項毀意的後背,含糊著說道,“別動……嗚……”
而項毀意的動作卻越發的激烈起來,床板發出曖昧的‘吱嘎’聲。
身下的男子髮絲凌亂,原本還刻意的忍耐著,到後來呻吟聲越發的大了起來。
彷彿還是不滿意達到的深度似的。
項毀意把他的兩條腿開啟的更大,幾乎拉成一條水平線。看著他驚慌失落的表情,又狠狠地進入,重重的咬上他的唇,只是碰了一下又離開。
“——餘飛琪。”項毀意的聲音炙熱卻又冰冷的,“——這是你欠我的。”
那人身上沾滿了細細的汗珠,隨著強忍下來的嗚咽,胸口大幅度起伏。
項毀意下|身力度不減,淡淡的看著餘飛琪捂著眼睛的右手,白皙,宛若剛出生的嬰兒。
於是他的眼膜更黯淡了,伸手握住男人的下|體,感覺的男人劇烈的抖動,也加快了抽離的速度。
這個男人,終於成為自己的了。
像是要把自己都擠進他的身體裡一樣,每次只是淺淺的抽離隨後再次狠狠地深入。彷彿頂到了心臟般的錯覺。餘飛琪不能自已的嗚咽著,叫罵著。
“別……別動了……混蛋……”
項毀意的也不在意,看他想要逃離的向前彎著腰,便拖著他的腰將他大力的拉了回來。過了一會兒,又將他整個人拉了起來,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交|合。
“——啊!”
那樣的姿勢更是將他下|身的弱處暴露出來,方便男子的進入。餘飛琪不敢想象此刻的深度,只能緊緊抱著項毀意的脖子,雙腿抖動,肌肉都緊繃著,就是不敢坐下去。而這樣的姿勢反而更能讓項毀意的前端劃過自
己最敏感的那一點,那種癢到極點的感覺,也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服了。緊張而敏感的,被很慘的欺負著。
無論怎麼樣的指責或是求饒,那人就是沒放開過自己的腰。像是要把三年的份都做完似的。
雖然,夜還長。
好容易,餘飛琪趴在床榻上,緩慢而急促的喘息。頭上的簪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全都散了下來,也好歹勉強遮擋了一下赤|luo的上身。旁邊的男人看著自己顫抖不已的腰,伸手幫他揉了起來。
“呃……”餘飛琪深吸一口氣,儘量放鬆,然而卻怎麼都不能真正‘放鬆’下來,腰桿在項毀意的撫摸下越發的緊繃。
看著那人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顯露過的弱點,項毀意的目光柔和了一點,隨後看著餘飛琪渾身淺色的痕跡,壓上去,緩緩張開嘴,以一種極其強勢的姿勢咬住餘飛琪的脖頸。
“別鬧了。”餘飛琪喉嚨乾涸的,身後的肌肉又開始僵硬了。
前面那位小賊飛快的走出山洞,卻又看李遷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便回頭看著李遷,等著,趁著走路的空閒,便喋喋不休的同李遷聊起天來。
李遷並不在意那小賊說的是什麼,他在低頭想著,那個宋多金。
總共才有兩面之緣,每次都氣的想要殺了他,卻也總是下不了手。他看起來也就是莫約十五六歲,遇到綁架之類的事情,倒顯得比自己還要從容。
那人在自己後背上寫的幾個字現在還顯得突兀。
他憑什麼說能護著自己?李遷笑了笑。
這個孩子,到底都遇到過什麼樣的事情。
遠方有太陽終於升了起來,像是標誌著這個荒唐的夜晚的結束。
這十九年,倒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我說保護我。
李遷看著崎嶇顛簸的山路,突然覺得更荒謬。
這時,突然有兩個人的身影映入李遷的眼簾,仔細一看,不正是自己家的侍衛嗎?
待李遷正欲發火,那兩個侍衛居然猛的跪下。
“大人!大事不好!陛下,陛下他廢除了餘飛琪餘祭司的職位。”
李遷睜大眼睛,不敢置信。
策添側躺在床上,看著桌子上瑞腦飄出來的煙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方才,他做了一個夢,夢中看不到來者的面容,但是卻能聽清楚那人說的話。
天譴。
那人說的是天譴。
策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