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沒有在鬧啊!」梁杉柏說著,伸手在祝映臺的腰上來回揉捏。他如今已瞭解了祝映臺的敏感帶所在,鎖骨、腰、令人下腹火熱的大腿內側,當然還有甜蜜甬道深處那顫慄的一點……
祝映臺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難耐地在梁杉柏手中動了兩下:「伯母剛剛來過。」
梁杉柏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半晌,嘆口氣將祝映臺拉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上,將他抱進懷裡坐著。祝映臺微微掙扎了一下,到底還是隨了梁杉柏的意。
「她有沒有說什麼?」
雖然已經向家裡攤牌,身為小學教師的梁父梁母還是對梁杉柏的性向存在一定的芥蒂。這個從小就讓他們省心的孩子,長大後卻給他們找了許多麻煩,從事稀奇古怪的捉鬼職業不說,還愛上了一個背景成謎的男人,祝映臺很理解這點,如果他有父母,或許他們會對此做出更為激烈的反應吧!相比之下,梁家二老只是要求兒子好好考慮一段時間已經算是很大度開明的表態了。
「沒什麼,問了些你最近的情況,還有……」祝映臺想到梁母看著他的眼神,隱隱的不安卻也儘可能地不讓他難受,「她說,如果我是個女孩子就好了。」
梁杉柏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你是男的也不妨礙作我媳婦。」
祝映臺不置可否地笑笑:「對了,她給你帶了封信過來……就放在桌上。」他說,從梁杉柏的懷抱中脫出身來,去取一旁桌上的信件。
本來溫暖的懷裡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這讓梁杉柏很是不快,更讓他不快的是祝映臺沒有對他的話做出回應。從金英島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兩人的關係雖然變得極為親密,他卻還是看得出祝映臺並沒有將自己完全交給他,這或許與祝映臺對自己身世的不確定感有關,也或許與祝映臺那虛無飄渺的前世有關……
梁杉柏每次想到那座深沉水底的島嶼上立著的墳冢心裡就會極度不快,明明知道那與這輩子的祝映臺沒有任何關係卻還是會發自心底的妒忌。他以前一直被人指責不解風情和遲純笨拙,全然不知原來自己有一天可以如此敏感而善妒,善妒到每次與祝映臺肌膚相親都會控制不住的做得過火!
這個人,追不到的時候便已知道這輩子都放不了手,何況如今好不容易才能擁有?梁杉柏有時想到他對祝映臺的佔有慾,自己都會隱隱覺得可怕。
祝映臺將信件遞過來:「說是你以前大學同學送來的。」
梁杉柏將信拆開,迅速看了一遍:「是我們班長髮來的,本週日他們搞老同學聚會。」
「哦。」祝映臺點點頭,看梁杉柏還望著他,補了一句,「挺好的。」
梁杉柏看著他:「你不去?」
祝映臺似乎吃了一驚:「我?為什麼?」
「一起聚聚開心開心嘛,大家都是老同學。」
「我不去了。」祝映臺說,「我和你又不同系。」
「我們同學不也有跟你住一個寢室的?就那李強和宋春明,你還記得嗎?一個個頭小小的,還有一個一口武漢普通話。」梁杉柏還沒放棄說服。
「我過去跟他們沒來往。」
「至少你認得我嘛!」
祝映臺看著梁杉柏:「怎麼了,一直說服我去?」他思索著,「是不是有什麼事?」
「不,沒事。」梁杉柏說,「你不想去的話也不勉強。」
「也不是,我只是不太習慣和他們交往而已,如果你想……」
「真沒汁麼。」梁杉柏站起身來,將信隨手壓到桌子臺板下面:「對了,我剛買了幾隻螃蟹回來,西風還沒起,蟹都不太肥呢,你看看怎麼做比較好?」
祝映臺看了一眼臺板下壓著的信箋,也進到廚房裡去。
說是老同學聚會,其實也只是十來個人的小規模聚會,梁杉柏推開茶室的門,便看到了自己那些老同學。畢業兩年,大家在社會上剛剛立穩腳跟,雖然穿上了社會人的職業外套,骨子裡卻還有著大學時代青澀的模樣。一共十二個人包了條長桌,正在笑鬧,看到梁杉柏來,都拍手起鬨。
「阿柏,你可來了!」班長拍著他的肩膀,「還以為請不到您老呢!」
「怎麼會!」梁杉柏笑道,隨便掃了一眼,發現果然來得人大多如信中所說,是情侶。
「哎喲你小子,大二以後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看來現在混得還不錯嘛!」一個同學摟著女朋友笑道,「人模人樣的。」
「別損我了,不就隨便混混嘛,朝不保夕啊。」梁杉柏坐下來,喊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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