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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押,第二次則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龍之島裡面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值得王林甫一而再地冒險前往?」
「不僅是冒險前往,而且還刻意避人耳目。」
「會是什麼呢?」而兩次襲擊王林甫的又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神呢?他的死到底是不是與何勇等人有關呢?
突然,祝映臺停下了腳步。梁杉柏注意到在龍臨山莊後門處有個人影在鬼鬼祟祟地轉悠。為了順便核實下王林甫夜間出門的時間,梁杉柏和祝映臺特地挑後門回旅館,沒想到卻遇到了這麼個人。
對方的穿著打扮廉價而奇怪,形容鬼祟,他似乎想要找旅館裡的什麼人,但卻出了岔子,正不知如何是好。梁杉柏與祝映臺對視一眼,便已定了主意。此刻龍臨山莊中入住的旅客還不足十人,有些事情賭賭一把未嘗不可。
祝映臺和梁杉柏裝做隨意地走過去,對方一看到有人過來,馬上裝出一副我很忙的樣子,攥著手裡的手機撥打號碼。梁杉柏走在前面,祝映臺稍微落後些,在經過對方身邊的時候,祝映臺出手如電,一手摀住對方的嘴巴,另一手將之反手擒拿,拖入了一旁的樹林。傳達室看門的大爺聽到響動,後知後覺地抬起頭,正看到陽光青年梁杉柏對他微微一笑:「大爺,我想向您請教件事。」
祝映臺將那人一路拖進樹林深處,其間對方一直不停發出「嗚嗚嗚」的叫聲還腳蹬不止,直到捱了祝映臺狠狠一下才老實下來。祝映臺覺得差不多了鬆開手,冷冷看著在地上抱著肚子翻滾的傢伙,壓低聲音,冷冰冰陰森森道:「再不閉嘴我就殺了你。」
他的氣勢向來冰冷,何況刻意為之,對方馬上嚇得什麼話也不敢說,一個勁趴在地上低聲哼哼。
「現在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祝映臺說,隨手召喚出桃木劍,將之插在地上。桃木劍身輕鬆深入土中半截,嚇得痞子打了一個冷顫。
「誰派你來的?」
「沒……沒人?」
「沒人?」祝映臺衝他伸出手,「手機拿來。」
那人本來還想裝傻,看到祝映臺狀似輕鬆地一劍劈飛了半塊山石,當場嚇得哆哆嗦嗦地將手裡的機器遞了過去。
祝映臺在他的手機裡發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號碼,與記憶核對後確認那正是王林甫早先上島時曾留給他們的手機號碼。
猜測基本符合。
「你找王林甫。」
對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怎麼知道?」
「我們還知道你現在找不到他。」梁杉柏撥開枝葉走過來,「老爺爺什麼都沒看到。」後半句話是對祝映臺說的,他剛才打聽了一下昨晚後門的情況。大爺已經向警察說過幾遍,估計也有閒人來打聽過,因此說得極其順溜。
『沒,我什麼也沒看到也沒聽到啊。沒睡著,我怎麼可能睡著呢,別胡說!』
所以王林甫即便從後門偷溜出去,也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儘管王林甫本身的年紀或許與這位看門大爺並差不了多少。
「王林甫託你辦的事有訊息了是嗎?」梁杉柏問,比起祝映臺的陰冷,他看起來實在太陽光了,以致於那人下意識地就把他當成了救星。
「回答!」祝映臺言簡意賅,桃木劍在地上輕輕拖動,劃出一道深深裂痕。
對方嚇壞了,趕緊回答:「有有有,有訊息了,可是王老闆讓我見到他本人才能說。」
「這樣啊,這可有點為難。」梁杉柏做出麻煩的表情。
「先生你是不是認識王老闆啊,你能幫幫我找到他嗎?」他戰戰兢兢地問,生怕一不留神就會被祝映臺把項上人頭取了。
「要找他是很容易啦。」
「他、他現在在哪裡?」
「哪裡?」梁杉柏陰森森地笑笑,露出一口白牙,「他呀,在警局停屍間。」
反差之下的威嚇太有效果,梁杉柏手裡很快多了一封用牛皮信封裝好的信。那人被放走的時候還極度擔心兩人會殺人滅口,幾乎是哭爹喊媽地跑出了樹林,梁杉柏回過頭去看了眼戀人凶神惡煞的側臉忍不住笑出來。
「幹得好。」
「你也一樣。」
回到旅館的房中後,梁杉柏才將信封開啟。根據那個叫王五的交代,他並非金銀島人,而是據此一個小時船程的南長山島人,偶爾租借漁船打漁時靠差價做些替人送東西的生意,昨天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王林甫約他在後門見面,交給他一封封好的信,並支付了訂金讓他送去盲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