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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脆弱的部位受到重創,這種滋味簡直比死海難受,彷彿活生生被割去了一塊肉。埃索爾倒在地上一個勁的顫抖,抖著唇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埃索爾發現他下身的劇痛不禁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緩和,反而越演越烈,很快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像是被傳染一般,有如刀割般的疼痛!
埃索爾睜大眼睛,驚恐地瞪著安。
知道他想說什麼,安攏了攏頭髮,整理好散亂的衣服,跨出一隻腿像踩著垃圾一樣踩在埃索爾的背上。
「我最討厭兩種人。」他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埃索爾面前晃了晃。「一是像你這樣喜歡用強勢手段不顧他人意願的家夥;二是不分尊卑、對長輩動手動腳存有不軌想法的人!」說到第二種人的時候,安咬牙切齒,猙獰著臉,完美無缺的面具上龜裂出一絲裂痕。
「埃索爾,你應該感謝我沒有對你痛下殺手。」安又踢了對方几腳,很享受這種居高臨下、將獸人踩在腳底的痛快感覺。
「這次只是給你個小小教訓,兩天之內你哪都別想去,而且——」安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手指別有目的地遊移到埃索爾裸露的胸膛上,一下、兩下,不住挑逗獸人胸前那兩顆那敏感的小東西。
一股極大的空虛感從安的指尖直傳到下腹去,埃索爾喘息著,額頭全是冷汗,他的小腹忍不住顫抖起來,兩腿之間忽然猛烈抽動了一下——
一剎那、比剛才更加劇烈好幾倍的疼痛,如潮水般洶湧席捲而來!埃索爾抱住下體直打滾,這次疼的連悶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輕佻地彈了一下獸人屁股後面毛茸茸的尾巴,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接下來的十天之內,你要是再對我有這種齷齪的想法,你的身體會立刻回憶起現在所遭受的痛苦。聽到了沒?「
埃索爾緊繃著下顎,艱難地點了點頭。
「不過你放心,我是很慈悲的,不會將你犯的錯誤遷怒到山豹一族頭上。我會告訴他們解毒的方法,至於你麼——」
安冷冷哼了一聲,「你就在這好好清醒兩天吧。」
……
回到山豹部落之後,安將發現毒斑蕈以及如何解毒的事情告訴了山豹族人,同時他還告誡山豹族人在這兩天之內都不要靠近山泉。因為有毒的孢子很可能透過空氣傳入呼吸道之中,至於他們富有犧牲精神的族長埃索爾嘛,此刻正孜孜不倦地勤勞清理著水源附近的有毒蕈。
「族長大人不會有事吧?」一個染病的雌性眨巴著眼睛,小聲地問道。
「放心。」安露出最具有親和力的笑容,「獸人的身體很強壯,這種毒性的孢子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聽安這麼一說,山豹族人全都放心下來。他們絲毫不懷疑安的話,在他們眼裡,安是除了埃索爾之外最值得信賴的人。
當天晚上,幾個山豹族勇士就從荒漠森林帶回了毒籠。安教導山豹部族的祭司如何配置藥量,然後將熬製好的湯藥一一分給染病的族人。
結果一夜休息,生病的雌性差不多全都恢復了健康。新人類的身體原本就是經過基因最佳化的,雖然雌性在身體素質方面遠遠不如獸人,但他們的身體同樣也具有很強的自我修復能力。
午餐之後,安和舜告別了依依不捨的山豹族人。在返回獸人部落的路途上,安的臉上始終保持著愉悅的笑容,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的樣子。
舜不是傻子,他大概能猜到一些:估計是那個叫埃索爾的山豹族長做了什麼惹惱安的事情,然後被狠狠修理了一番。因為每次整過人之後,安的心情都會變得非常好!
「真是虐待狂。」舜小聲嘀咕了一句。
安一挑眉,顯然是聽到了。「你說什麼?」
「沒!我是說快到荒漠森林了——」舜見情況不妙立刻轉移話題,「你也很久沒見到藍薩斯和洛克了吧,要不要……」
年輕的獸人突然想起什麼,閉上嘴驚恐地後退了幾步。該死、他差點忘了!在安的面前提起他的侄子洛克絕對是自找死路!
「你幹嘛那麼害怕?」安皺眉瞪了誇張跳開的小黑豹一眼,「我是會吃人的怪物嗎?」
舜連忙搖頭,心想你的確是不會吃人,不過你絕對比吃人的怪物更加可怕。
「藍薩斯啊,我的確是很久沒見到他了。」想起自己的哥哥,安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他小時候曾在荒漠森林裡住過一段時間。因為年紀相差太大的緣故,藍薩斯和萊茵簡直把他寵上天了,就連洛克和摩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