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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視線,張鬱佳看見了正在和張家瑋他們玩的不亦樂乎的自己,如此他的心猛然一抽,從未想過小張鬱黎竟然這樣的依戀自己,只怪他當時年幼貪玩了。
後,張鬱黎一個人抹著眼淚離開了,張鬱佳這就進了門跟了上去,這裡是他們的臥室,因為條件簡陋,所以都是兩個孩子一張床,張鬱佳轉了好幾個彎才找到自己的那張床,那些記憶中的東西依舊都在,只是此刻的小張鬱黎正蜷縮在他的被子上哭泣,而他手上拿著的正是張鬱佳和他拍的唯一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兩個男孩兒各拿一隻蘆葦葉子疊的小船在河邊扮家家,而一聽說有拍照片便急忙抬起了頭,那掩不住的童真,令張鬱佳相當的懷念,他記得當時還尋了這照片好久,只是一直沒有找到。
正想著,一陣濃霧再次襲來,淹沒了床上的張鬱黎,後連著整個小臥室都淹沒了,張鬱佳下意識的想要叫張鬱黎的名字,可當他開口之際,已經切換到了另一個畫面。
此刻的他是站在一條公路的旁邊,兩邊的建築就像是年久失修了一樣的破舊,不過儘管如此,他依然能識得這就是十幾年前離著向日葵之家不
遠的地方,此刻正有一輛老式的桑塔納朝著這裡駛來,不過車不快,而且走走停停,最終在張鬱佳站的地方停了下來,後就見開了車門,裡面出來的正是那依舊抱著照片哭泣的張鬱黎。
此時的張鬱黎已經十三歲了,不過卻是英氣逼人,略尖的下巴微微上挑,頗有貴族皇室之氣,臉上退去了幼時的稚氣,添上了不符合年齡的老成,而這個畫面也應該就是他的父母接他離開的那個場景,而任憑著那車裡人如何的勸說,他依然佇立在車邊靜靜地看著向日葵之家的地方,後撫著照片上張鬱佳那沾了泥巴的笑臉最終開口道:“你一定要等著我,不能有別人。”
一句話說罷,他便上了車。
張鬱佳的心猛地一陣抽搐。
☆、大師
張鬱佳是在楊允澤和楊雲的吼聲中驚醒的,和著最後的心抽,他又被連著一抽,感情等他醒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要抽掉了。
“兄弟啊,你差點被鬼給魘死啊,要不是我和小云來的及時,估計你的魂都能被勾了。”楊允澤一邊說著一邊將他頭上的符紙收了回來。
“你又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都說了是我的朋友,哥哥你能不能就消停一點啊。”楊雲一邊說著一邊搶過楊允澤手中的符紙,這就揉成了一團然後扔在了垃圾簍裡。
張鬱佳不可思議的看了看他和楊雲,半晌才回過神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楊雲搶過他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道:“誰知道你怎麼回事,打了電話又不接,你自己打過來又不說話,要不是我聽見裡面唱著神曲,都找不到你。”
張鬱佳驚訝道:“是我打電話給你好不好,你總是不說話。”
“怎麼可能。”楊雲沒好氣道:“我本來想去我姨家的,是我哥非要我陪著他,就在家裡等著你的電話了。”
“你們不要爭論了。”楊允澤打斷道:“兄弟,你惹上的東西竟然敢在大白天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勾引你,可見不是一般的鬼,說說,你先前看見了什麼?”
楊允澤說罷就讓一邊的服務員再拿幾個杯子來,張鬱佳死死的盯著楊雲手中的杯子,又在桌子周邊找了一圈,他記得睡覺前是三個杯子,怎麼現在就剩下一個了?而再等服務員拿了兩個杯子和器具的時候他便趁機問道:“你們有收走我的杯子嗎?”
服務員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後笑著搖搖頭道:“不經過客人的允許,我們是不會主動幫客人做主的。”
張鬱佳聽罷微戚了額眉,難不成他的夢就這麼真?
這時,楊雲問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嗎?你是不是還沒有醒?我真是服了你了,這麼吵的地方你也能睡得著。”這個茶館的老闆有多麼的寂寞,只要來過的人都知道。
張鬱佳不好意思的笑道:“哪裡啊,剛剛明明就放了一首輕音樂了。”
“什麼輕音樂?”楊允澤突然問道。
“反正不像簫也不像笛子,聽著就能入睡的那種,很好聽。” 張鬱佳皺了皺眉,表示很難回答,後又問道那邊上正在添著茶水的服務員道:“你們剛才放的那首曲子是叫什麼名字啊?”
服務員
也是有聽他們對話的,只是他不主動插嘴罷了,而這麼既然人家客人問了,他便老實回答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店裡只有一張光碟,一張光碟上只有一首曲子,是重複放的,老闆不讓隨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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