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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像一陣風一樣的跑了出去,臨走不忘又將門關好,只是當門關好的剎那,他有微許的失落,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成功了也不一定令人高興。
不過他不高興沒關係,只在張潔聽見這話之後差點沒有尖叫道讓整個醫院大樓塌掉,好像要整個醫院都知道她要和莊銘辰約會的一樣,最後將張鬱黎臉上親了一臉的口水和口紅,這才罷休。
晚上下班後,張鬱佳拉著楊雲在那家冰點茶館點了兩份煲仔飯,楊雲一邊吃著一邊不忘和他說著關於劉奇的新動態,不過,今天她又加了一個關注物件,那就是骨科的仇爽,還說了一系列關於這兩人如何在地下停車場和停屍間的‘曖昧’舉動,甚至兩人的眼神交匯她都沒有
放過。
張鬱佳對於這兩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一直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她說著,就像例行公事一樣,可當她的言辭中突然飄出‘莊醫師’這三個字,張鬱佳剛剛在外面遊走的三魂六魄全部都回來了,不等楊雲說完,就趕忙問道:“你說莊醫師怎麼了?”
“他呀,可邪門了,我從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感覺他不對勁,我發現他一天到晚都是神神秘秘的飄忽不定,經常看見他從住院部的地下室出來,你說一個主任醫師老去那地下室幹什麼,那裡面不就是一個廢舊的停車場麼,而且我還感覺他那張臉每天都不一樣,就像是畫的一樣,你有沒有注意,有時候左邊顴骨高一點,有的時候右邊高一點,最要命的是,今天我還看見他的左邊眼角處長了一顆紅痣。”
“神經病。”張鬱佳一口飯含在嘴裡,說的有些悶,但是還能聽出這三個獨特的字音來,他就想著莊銘辰雖然長得好看了些,對人也冷了些,但是不至於這麼邪門,聽楊雲這麼說,他都覺著楊雲是不是因愛生恨了,於是頗有些鄙夷道:“難不成他還是鬼不成?!”
“我估計他那臉上的一塊皮就是後放上去的,他就是一個托兒,專門裝那種專家騙醫院錢的,連臉都不敢露,我在網上看了好幾起這樣的案件,都是謊稱自己是專家,那些憑據證明什麼都齊全的很,還有啊……。”
張鬱佳嘆了一口氣道:“你覺著可能嗎?就他這技術,就算是騙子,醫院也值了。”
楊雲似是被堵住了口,半晌又道:“說不定那些來看病的都是他的托兒。”
“可是我親眼看見他幫患者開刀了,你別忘了,我可是一助啊!”
“……”楊雲無語,但她依舊沒有打消對於莊銘辰的懷疑。
一會子吃完飯之後兩人就各自回了。
張鬱佳看著沒多遠這就一路走著回去了,正好吃的有點撐,散散步也不錯。
話說張鬱佳走的這地方也算是鬧市,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五顏六色的彌紅燈連著殘缺了的都爭相的閃的人睜不開眼,如此該是大列航行的快活才是,但是每當孤身一人時,總覺著越熱鬧的地方就越孤獨,好像全世界都在奔自己的命,他們成了一個整體,自己被忽略在外,人有很多個,但每一個人的肩膀都只是和你擦過而已。
想著,他不覺著就走到了那天他住過的旅館的巷子裡,此刻看來,那巷子很小,又黑又暗,只有點點紅色的彌紅燈一閃一閃,一陣風吹來,令他渾身一個機靈,這就立馬走開了。
可就在他快要走到自己家小區門口的時候,突然看見一箇中年婦女揹著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女人,然後直奔著一個巷子裡
而去,那個白衣女人用頭髮遮著臉,張鬱佳認不出是誰,不過那揹著她的婦女倒是知道,正是那前不久死了一個律師女兒的女人,難不成她還有別的女兒?
☆、冤鬼
對於那揹著人亂跑女人,張鬱佳聽說她女兒死了之後她就整天的瘋瘋傻傻,至於是不是又發瘋背了誰家的姑娘亂跑,張鬱佳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
正想著,他就到了二樓,這就看見那個婦女跪在那邊燒著紙錢,前面是那個律師女兒的照片,旁邊還放著供飯和生雞?
張鬱佳從她身邊掠過,不覺有些奇怪,想著哪有供生雞的,畢竟死鬼屬陰,雞屬大陽,這樣供法不是徒添了死者的怨氣麼,不過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誰又管得著誰啊。
這麼想著,張鬱佳又往上而去,可就在他已經上了四樓準備掏鑰匙開門的時候,陡然發現怎麼這一層沒有門?
於是他就試著再爬一層樓,可是這一層也沒有門……
張鬱佳感覺不妙,因為他突然想起,剛剛那披著頭髮的女人穿著的白色連衣裙,真的好像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