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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必須是一個封閉的形狀,一旦有一個脫節,這個陣法就不攻自破,不過這個人卻是用了副囚殉,相當於一層保護膜,如此即便是牆上的陣型脫了,地底下的也不會脫,不過用這樣的方法就要死更多的人,而且這些人的生辰八字基本要相當,所以工程特別的大。”
“真是什麼東西都想得起來啊!”張鬱佳不禁感嘆,心下就覺著也只有這些一天到晚沒事做的神棍喜歡弄這些來玩。
而楊允澤卻是相當認真道:“那你現在破了這陣,裡面的鬼出來怎麼辦?”
姚老頭不緊不慢道:“裡面的鬼早就出來了,只是這鬼找不到身體暫時還沒有什麼大的作為而已。”
“你是說這鬼的身體也被這同一個人給關起來了?”
“什麼人這麼狠心啊?!弄得別人屍首和魂魄都生不如死。”張鬱佳聽著心寒。
姚老頭道:“這還用說,肯定是有夙仇的人,不過現在這鬼走了,肯定發了瘋的找自己的身體,而屍體肯定就在這不遠的地方。”
“這麼說另一個陣就在旁邊?”楊允澤有些不可思議。
姚老頭陰森森的點點頭道:“這人不是一般的聰明,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只要有那個陣在,鬼就找不到自己,所以鬼自己肯定是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了。”
“那這個木頭是幹什麼的?”張鬱佳一邊用到撥著牆上的一片片木塊一邊問道。
“這是宿魂法用的凹槽,一般凹槽要比嵌進去的人小一號,所以人被活活嵌進去是十分痛苦的,鑲嵌完畢後,凹槽外面用鐵條釘上,這些在擠壓與飢餓中死去的人就是闐鬼,是最難纏的惡鬼之一。”姚老頭說著嘆了口氣道:“要是這陣沒有破的話你們倒是可以看見那鬼的模樣。”
張鬱佳一聽這話渾身一震,心下想著幸好這陣是破了的,不然他又要做幾天的噩夢。
☆、色鬼
當天晚上;和著姚孟達幾人在那周邊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第二個陣,一直到凌晨兩點的時候才各自回去,張鬱佳到了自己的住處連澡都沒有洗就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一瞥見那手機上的時間就立馬驚醒了;後不等穿上衣服就一路狂奔著跑到衛生間,一邊沖涼一邊洗臉刷牙,然後不無目地狂吼道:“張鬱黎,你他媽就是有意的,看我剛剛被刷下來你就得意是吧,我不就是昨天沒有向你彙報麼,你等著;等我不報復你試試瞧……”
結果張鬱佳一路吼的嘴裡的牙膏都蹦了好遠,就是沒有一個人答應;無奈他只好穿上衣服準備出去再說,可是剛跑到鏡子前面準備拿浴巾擦身體的時候,突然發現腰上那原本只有小拇指大的斑點此刻已經長到了足有一塊錢硬幣那麼大,更令他欲哭無淚的是隻要碰到它就會疼,這種痛楚不是那種磕著碰著的那種區域性疼痛,而是全身上下的經脈都跟著抽,大有那種被電麻了的錯覺,於是他立馬就想到,不是那姚老頭說過的麼,只要他和張鬱黎兩人交好,這東西就會淡了,怎麼這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姚老頭說的不會是反話吧?
張鬱佳被這想法驚得立馬衝了出去,當走到客廳的時候,只看見那在廚房煲湯的張鬱黎忙的不亦樂乎,那樣子就像是完全不知道這事情一樣,一臉的幸福樣,幸福屁啊,老子都要死了。
張鬱佳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他扳過來然後厲聲道:“張鬱黎,我這個是怎麼回事?!”
張鬱黎看著他那一塊大黑痣,先是一愣,隨即嘆道:“你晚上都不讓我碰,它當然會長了,再過兩天的時候,估計就有手掌那麼大了。”
“開什麼玩笑。”張鬱佳立馬臉紅道:“不就是兩天麼,以前那麼多天也沒見它長啊。”
張鬱黎聽著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藍光,然後若無其事繼續一邊調著火候一邊道:“這種東西就像是□,開了頭也就收不住了。”
“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人。”張鬱佳抽著鼻子道。
張鬱黎笑著俯身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道:“誰嘗過甜頭還回去吃苦啊?這是一個道理,有癮的。”
張鬱佳被他這麼一吹,渾身都是一緊,然後那臉比塗色的還鮮豔,憋了半天才道:“胡說,我,我就沒有。”
“你是沒有,那你家兄弟怎麼都反抗了?!”
張鬱佳低頭一看,立馬捂著跑了,臨走還撂下一句話:“你等著,等有一天我乾死你。”
張鬱黎不緊不慢道:“別擼壞了,要不我讓你幹我得了。”
張鬱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