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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其實這個家庭裡,最讓像他一樣被主人派來此當王族籍孩子的侍從的侍衛們感到恐懼的卻是那個“波歐.摩根”大人。
不知為何?他看過許多戰士了,然而卻打心底恐懼著從未上過戰場的波歐.摩根大人。
每當波歐.摩根接近,他身體就會沒來由地打冷顫。
────那是“懼怕”!
為什麼會這樣?他真的不知道。
第 154 章
宴會153翻外篇_慵懶的決意27
忘了的話,那就不用再去回想了。那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會想起來的事,時間到了自然會想起來的。
他如此說著。
只要寫字著,就會覺得不安少一點點了。
再次見面時,我們都已經不會是過去我們所熟識的彼此了。
中年男人.唯洱撒.衛達夫斯,失明的眼睛靜靜地流著淚水。
重複地做著一件事,會感到厭煩吧?
啃食著呢!
說話著,然後發現了。話已經說完了。
果然是已經睡太久的關係?腦袋昏沉著,不是很能思考事情。
其實,我常常想著那毫無邊際的事情來著。
說著,喃喃地說話著,好像說給自己聽的、又好像說給一旁的老祭司聽著般,那關在房間裡許久的年輕喪失妻兒的男人,開始說話了。
說話了,喃喃地說著,碎語雜念般地,說著;一旁的年邁祭司只是不時地點點頭,“嗯嗯……然後呢?”地應和著,只是那樣地安靜而沉穩地待在這個哭喪著臉孔的男人身旁,陪伴著他渡過這漫漫長的緩慢時間。
療傷的時間。
不只是身體受到的傷,要復原的也有那深深地、深深地……心靈的傷。
夜,變得冷冽了。
房間裡的壁爐裡燒灼著老祭司緩緩一根一塊乾木材進去燒著。聽著那雙手抱起那弓屈起的雙膝的低頭男人喃喃地訴說著。
訴說著有關他自己的故事,訴說著那已經死去的妻子的事情,訴說著那失去的新生兒子在遇到盜匪之前的日子。
「……我們……本來應該可以很快樂的。哪,告訴我。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為什麼我的妻兒會遇到這種事情?為什麼……神明不讓我們在一起呢?」喃喃地說著,低頭的男人眼珠子盯著棉被花紋,說著,問著然後靜了,好一陣子哽咽地又開口了:「……為什麼不讓我們一家三口就這麼一起走了呢?為什麼……只留下了我一個了呢?為什麼?」
哽咽的聲音,眼眶上滿是淚水地滾動著。
聽在一旁的失明老祭司,望著那熊熊燃燒的火,手拿著鏟撥弄著,“沙沙……”的聲音,木材燒裂開地聲音靜靜地響著。
只是陪伴。
只是在一旁傾聽。
只是嘴唇帶著苦楚的微笑。
這樣的夜晚,一再而過。
他不能幫助這個需要解答的男人什麼太大的忙,唯一能夠做到的……也只有留在他的身邊。聽著他說話。聽著他隱隱地哭泣著。
他只能這樣做。
年邁的老祭司.唯洱撒.衛達夫斯基靜靜地陪伴在這個前生是他情人的男人身旁,安慰著這個已經忘掉了他、再次有了新的人生的受傷男人。
一個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孩子的年輕商人男人身旁。
現在的他,只能這樣做。
其他……他已無法給他。
“淨化後的靈魂,真的會獲得他希望的幸福嗎?”
這句疑問的話,響在撐著臉頰,雙眼看著籠中紅色睡著小鳥的愛神.亞伯丁夏腦海裡。
沉著臉的金髮的美豔男人,愛神.亞伯丁夏是靜靜地闔上眼皮。黑暗的腦袋裡顯示出的是問問題的年輕孩提時的自己。
一名年輕高傲的愛神。
毫無汙染的雙眼,孩提的自己是追問著那聽著自己的問題而微笑起來、那拿著淺淺小酒杯喝酒的黑短髮的男人。
只是微笑,只是笑容,不語著,彷佛是對年少的自己的嘲笑般,但是,卻又帶著欲言又止的態度。
那個人……那個男人。
黑暗隨著開啟的眼簾而劃破、明亮的審判廳裡懸浮著無數的鳥籠。有些籠子有小鳥在、有些沒有,有些鳥籠裡面……正在燒著那混濁的靈魂。
搖擺著搖擺著,金髮的美豔男人.愛神.亞伯丁夏眼睛盯看著那眼前閉眼沉睡的紅色小鳥,然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