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4 頁)
眼不知跑哪裡去了。
時間已是深夜,火車平緩地駛在鐵軌上。我出去到走廊上抽了根菸,看見吊梢眼走了回來。
我遞給他一支菸,他看了看,竟然接過去了。
我給他點菸,他抽了兩口,像得了肺癆似地猛咳一陣,樣子狼狽。我哈哈笑起來,拍拍他說兄臺你沒事吧,不會抽菸幹嘛還逞強接過去啊。他咳得喘不過氣,臉憋得通紅,瞪了我一眼,悶頭鑽進包廂。
等我回到包廂裡,他人已橫在床上,背對著外面,大概是睡了。
31 吊梢眼是何方神聖?
我們到了昆明轉車,吊梢眼又與我們坐一起。
我覺得這種安排實在太古怪了,不過對方是陌生人,我也不方便問。
沈二的魂都系在阿靈身上,阿靈神遊天外看風景。我、獨門獨派和阿缺三缺一打不成牌,阿缺沒心眼地瞄了瞄吊梢眼,意思是:拉他入夥不?
吊梢眼本來縮在車窗邊打瞌睡,我也不知他是怎麼感應到阿缺的目光,忽然睜開眼,扶了扶眼鏡說:“打牌嗎,加我一個吧。”
我洗著牌,問他:“你會打什麼?”
吊梢眼眼望著窗外,面無表情說:“鬥地主拱豬八十分跟花爭上游梭哈等等,都可以。”
聽起來好像他一百八十樣都會。
我看看獨門獨派和阿缺,挑眉:“我們玩梭哈,如何?”
梭哈賭的就是下注,我們玩五分一毛的意思意思。三個小時後,我輸了一百,阿缺兩百,獨門獨派八十,這些錢自然全進了吊梢眼口袋裡。
吊梢眼懨懨嘆了口氣說:“跟你們玩太沒意思了。”身子一縮,閉上眼,繼續打瞌睡去了。
獨門獨派向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人不可貌相,吊梢眼長得平庸,洗牌手勢卻一點也不平庸。
剛才吊梢眼洗牌時,我也留意了一下,牌在他手裡似乎能任憑他操縱使喚,要什麼摸什麼,但他又沒有出老千。換句話講,就是出千老手也練不到他那樣不著痕跡的本事。
我點點頭同意師傅的,此人不簡單。
經過五個多小時,火車抵達終點大理。我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