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友到底是誰?似乎每一次都是這個人將我捲進離奇的事件中。
信的最後寫著兩個地址。第一個是上海的一家酒店,信是兩週前寄到我家的,顯然,如今他們已經離開了上海。第二個地址是雲南大理市,夏家村。
我上網查了一下雲南地圖,到夏家村不難,飛機到昆明再轉長途車到大理,夏家村是當地的山村,地址詳細,應該不難找。
信中花女士說得如此危言聳聽,而且又是與一隻機關盒有關,我想我必須去一趟大理。
使我捲入倒鬥等一系列事件中的關鍵物品紫檀木匣被偷了,我突發奇想,覺得那隻匣子會不會落在了這對夫婦手中?
我把信收好,整理了一些行囊,翻出大學時用的登山包,一股腦兒塞進包裡,然後到阿靈店裡去找獨門獨派和阿缺。
阿靈姑娘領著我鑽進店鋪後面的小弄堂,走了一些路,我們進入一間昏暗的小屋。我見到獨門獨派,把信的事說了一遍,獨門獨派思忖片刻,拉著我的手說:“此事內中定有玄機,徒弟,我們馬上去雲南大理!”
我們盤算了一下,最後沒有選擇最快速的交通工具,而是決定乘火車去昆明,再轉大理。
第二天,我、獨門獨派、阿靈和阿缺四人正好在同一間臥鋪廂,這是託沈二幫我們弄的票子,這樣就不用顧慮有外人在而不方便說話。
其實有六張床位,但我們知道,另外兩張床位不會有人來。
我把包廂門關上,瞥了眼靠窗的阿缺,我問獨門獨派:“師傅,帶他來做什麼?”
獨門獨派張嘴還沒說話,阿缺忙給我捶背說:“爺,這一路上您得有人伺候著,這不,我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麼。”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連忙把阿缺推開,瞪著他說:“你小子是不是有那種不乾淨的嗜好?”
阿缺迷茫地眨眨眼:“哪種嗜好?”
我臉一熱,著實不好意思講明瞭。獨門獨派道:“他也是和脊獸像有緣的人,老天爺的安排必有其原因,帶著他會有用處。徒兒你莫嫌棄他,為師看出這賊小兒心不壞,貪點小財罷了。”
阿缺搓搓手對我說:“爺,讓咱再給您按摩按摩?”他的手指頭抖了抖,朝我伸來,我忙閃到阿靈旁邊的座位:“免了,你給我師傅按摩吧!”說著,把獨門獨派推過去。
我向阿靈歉意地笑了下,再看向獨門獨派,此時終於忍不住問:“師傅,阿缺偷來的那個石像有什麼秘密?我看你見到石像後,就一直很緊張。”
獨門獨派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把石像摸出來看了會兒:“徒弟,你還記得寶山旅館裡,那個女人說過什麼?”
我想了想:“她說那個男孩中了蠱毒,師傅指這個嗎?”
“蠱”是個神秘莫測且極其不祥的東西,千言萬語道不盡其中的奧秘,苗族把一切無法解釋的疾病都歸結於“中蠱”,整蠱的事更是數不勝數。所謂“談蠱色變”,提起這個字,就讓人渾身不舒服,好像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從毛孔鑽進了面板裡。我實在不希望這回跟這種邪門的東西扯上關係,但是看獨門獨派的表情就知道,我猜中了。
獨門獨派捋捋鬍子,意味深長地點頭:“脊獸共有十,石像也有十個,說來話長,這要追溯到十五年前那次倒鬥,當年張家一共收集到九個石像,凡與那九個石像有關的人,皆死於蠱毒。”
聽到這裡,我不禁駭然。
和第十個脊獸像有關的那個叫“小莫”的男孩,也死於蠱毒!
事情又和十五年前張家組織的那次大範圍倒鬥活動有關,此前在鄉下,獨門獨派也跟我說了一些,那次倒鬥牽涉到很多人,張派和鬼派分成兩支隊伍,互相較勁,比誰先找到古墓,由於彼此不願分享對方手中的資訊,以至於雙方手裡都只握有區域性殘卷,使得倒鬥變得困難重重。這件事後也讓一批倒鬥界的宗師從此隱退江湖,姜老六便是其中之一。看起來,那次行動不僅謎團重重而且十分兇險。
而張睿的姐姐也是死在那時候,我怕勾起張睿傷心的回憶,所以沒在他面前提起。但現在回想起張睿從明王墓出來以後的表情,我想張小姐一定死得十分離奇,而且可能牽涉極廣,才能讓張睿臥薪嚐膽隱忍十幾年苦練技藝,甘願冒生命危險下鬥追查真相。
張睿有一點從小到大沒變過,就是他那逆流而上的犟脾氣。
我有時候會想,張睿,你心裡頭藏了多少事,心頭上又頂著多大壓力,可你表面上卻又一貫談笑風生,置生死於度外,這樣值得嗎?
有一次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