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焚香爐沒有再問,我也不確定他信不信,心裡想著回頭得跟沈二對一對口供。
後來,他抱我上床輪番又幹了好幾次,累得我半個字也問不出口,大腿根部被他頂得好幾次抽筋。極少見他這樣兇猛,我問他是不是在生氣,他不說話,估計是發現我已不行了,便停下來,卷著我睡了。
第二天,我掀開被子發現下不了床,焚香爐剛從外面推門進來,只聽沈二大嗓門地在外頭喊:“唉呀媽呀,激情一夜,戰果斐然啊!”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心說,不妙,謊言恐怕要穿幫。
作者有話要說:拖欠了好幾天的更新,真是抱歉,接下來應該能恢復更新速度
最近這段張家的疑案和盜墓沒啥關係,不過和焚香爐、拖油瓶以及張睿三人的感情發展有關,所以大家別覺得劇情發展詭異,馬上就會回到倒鬥上來的~
66殺意
沈二跟著走進來,伸長脖子直往我這裡瞧。
老子搞得這麼狼狽,怎麼能讓他親眼見到現場慘狀。我忙把被子裹好,頭往裡一縮,有氣無力說:“香爐,我有點頭疼……”聲音再加重幾分,“頭,很疼……”
焚香爐盯著我看了兩秒鐘,轉身攔住沈二:“他可能有點不舒服,我們別吵著他,到外面去說吧。”
一聽焚香爐要跟著沈二出去,我忙又病怏怏地叫道:“香爐,我想你陪我。”
沈二沒好氣道:“你家香爐就借我一會,你倆日日夜夜如膠似漆,用得著跟百得膠粘一塊不可分離嘛?分開那麼一下,不會要你王爺爺的命啊!”
兩人一走,半個多小時以後焚香爐才回來。我問他和沈二聊什麼,他說,沈二的姐姐們託他來諮詢一些養顏抗老的秘方。
焚香爐精通藥理,對各種土方見長,我就順便問:“有沒有土方塗那裡活血化瘀的,最好立竿見影,馬上消腫去疼?”
焚香爐扶著我的腦袋輕輕一吻:“對不起,是我下手重了點。”
我便又問了他一遍,是不是近來有心事,他搖頭說沒有,那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撒謊。
這一天我都擱淺在床上,晚上焚香爐也慷慨地放過了我,我們相擁入睡,一夜平靜。隔天,焚香爐說,獨門獨派捎信給我們,讓我們馬上去黃羊川找他。
獨門獨派去黃羊川已有一個多月,老頭兒不知在那裡耗些什麼。我問焚香爐:“師傅急著讓我們去黃羊川,會是為了什麼事?他老人家滿腦子就是古墓明器,不會是邀我們去倒鬥吧?”
焚香爐說:“黃羊川那裡有一座戰國時期的墓,不過是虛冢,十多年前有一批考古隊進去過。”
他說到這裡停下來,看著我的目光有些古怪。
我道:“師傅也是個急性子,估計在鬥裡發現了什麼新玩意,急著炫耀給我們看吧。”
焚香爐說:“他要我們立即過去,總有原因。”
我端量了一下輕重緩急,說:“我們可以馬上就走,不過離開蘇州前,我想跟張睿道個別再走。”
焚香爐望了我一會兒,我總算察覺到他不愛聽我提起張睿,忙握著他的手,安撫說:“我和張睿就是普通朋友,他是喜歡我,可我對他沒意思,也跟他說清楚了,我想他應該已經斷了念頭,你安心吧。”
去張府的路上,沈二問起冬蟲夏草,我忽然想起張睿託付我的事:“香爐,你知不知道一種血紅色的蟲子,一寸左右長,身體很細,會吸血的?”
焚香爐看我比劃了半天,說:“你說的這種蟲子,我不是很清楚。”
我無奈道:“你是真的不清楚,還是因為這是張睿問的,不想回答?”
焚香爐轉過頭去,臉色不大好看。我嘆了口氣,沈二拍拍我的肩膀:“小王,你有了香爐,以後跟哪個男人親近都得悠著點哈。”
我踹了他一腳:“敢情我跟你好了那麼多年,要麼我們現在絕交?”
司機大哥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眼神耐人尋味。
來參加葬禮的賓客撤得差不多了,張家大宅驀然有些冷清,院子裡的樹丫都應景地萎靡了不少,廊中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家僕在打掃,好像過往的繁盛也跟著張老爺子和張慈一起逝去了。
想起張慈毒蛇一般的眼睛以及隱匿在笑容裡的那股陰邪,這樣的人也會遭人暗算,我實在無法想象。
我們跟著阿淮往西廂院走時,阿淮就抱怨連篇,說幾個跟他較好的哥們以前都是張慈手底下的人,張二爺雖沒有打發他們,但改朝換代了,屋簷底下日子難過,一個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