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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先坐火車到天津,再坐的長途汽車,途中遭遇恐怖分子劫車,小張睿被誤認為是姜家的小少爺,和張慈的母親一起被恐怖分子綁架。
姜四那時候剛剛調到重案組裡,收到恐怖分子的訊息,急忙打電話到家裡確認。
姜善在電話裡冷笑著說:“他們綁錯人了,給張家發點補償金,女人和小孩跟我們沒關係,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姜四聽了心寒,電話裡衝姜善吼:“那個女人不是你表妹嗎?!”
姜善道:“你搞錯了,不是我見死不救,是張家老爺子跟我說,是死是活,看他們的造化。那女人帶著個禍害,張老爺子怕得要死,說與其他們全家被那禍害害死,不如讓那禍害早點死。”
姜四到也不是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菩薩心腸,他只是覺得奇怪,到底是什麼樣的禍害,能讓張老爺子這麼害怕。
於是,他部署了一晚上的計劃,第二天瞞著家裡人,私自帶著一批人去救人。
好不容易殺進恐怖分子的巢穴,張慈的母親當時倒在血泊中已經不行了,姜四看見一個面板黑黑的小蘿蔔頭蹲坐在女人肩旁,一聲不響,也沒有在哭。小孩只是抱著雙膝緊緊抿著嘴巴,眼睛盯著女人,就像在守著她最後的一點時間。
女人抓住姜四的手說:“這個孩子命相不好,會剋死和他親近的人。你要是不怕,替我好好照顧他。”
姜四看了眼小蘿蔔頭:“他叫什麼名字?”
女人張了張嘴,說了個字,接著就斷氣了。
外面槍戰聲已逼近,姜四不敢耽擱,忙抱起小蘿蔔頭要走,哪知小蘿蔔頭死拽著女人的衣領子不肯走,姜四隻好強硬地扯開他的小手,結果還被他在耳朵上狠狠咬了口,鮮血淋漓,差點這隻耳朵保不住。
說到這裡,姜四摸了摸左耳,長嘆一聲:“我相信張睿只是看起來冷漠,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那些名利地位不見得在他眼裡,他又怎麼會為此毒死他大哥?他要殺張老爺子,我能理解,但我不相信他會殺他大哥,他們關係雖然不好,但張慈怎麼對他,他心裡是明白的。”
“那麼張老爺子和張慈不是被人謀殺的?”
姜四搖頭:“是謀殺,只是還沒找到真兇。”
我皺眉:“如果是張家別的人下手殺了張老爺子和張慈,然後再嫁禍給張睿,那最大的嫌疑人不就是張慈的女朋友白瑩嗎?她白天還鬧過靈堂,一副非要張睿坐牢不可的樣子,還在老夫人面前眼淚嘩嘩,我看她是在做戲。”
姜四表情嚴肅,似乎在想著什麼:“一開始我也認為白瑩有嫌疑,可是如果是她做的,她的目的是什麼?她本來嫁給張慈就可以做張家的女主人,張老爺子也很喜歡她,她為什麼要破壞這一切?對她來說,張老爺子和張慈死了,她的靠山也就沒了,這絕對是虧本生意。”
我道:“也許她有更大的靠山?”
姜四想了想,搖搖頭:“我查過她的背景,不過是個家裡有點小財的獨生女而已。”
我們相繼沉默,一籌莫展。
床頭那邊飄來顫顫巍巍的聲音,張睿似乎醒了。
姜四一個箭步衝到床邊,我慢慢跟過去,張睿撐起上半身,姜四給他背後墊了個枕頭,再摸摸他的額頭:“燒還沒退,你老實點躺著不行嗎?”
張睿一臉不悅:“你怎麼說什麼話都像命令犯人似的。”
姜四抖了下眉毛:“那你就當我是監獄長,還不快乖乖躺下?”說著,就要動手把人按回床上。張睿用手擋了擋,轉向我:“等一下,我是突然想起一件事。瓶子,你回去問問龍小爺,有沒有見過一種通體血紅色的蟲子,長約一寸,很細,應該是吸血類的。我以前在書上見過,這種蟲子本身無毒,但可以養作蠱蟲,龍小爺應該比較瞭解。”
聽張睿的語氣,我隱隱約約覺得他像在暗示什麼,心裡面泛起一絲晦澀。
我點頭道:“好。姜四爺,你照顧張睿,我先回賓館了。”
回到賓館,我以為焚香爐還睡著,卻見他坐在窗臺邊,靜靜看著窗外夜景,像是坐了很久。
我看了看手錶,離開賓館已有兩個多小時。
“什麼時候醒的?發現我不在,是不是在擔心我?”我過去到他身邊,從背後環上他的腰,靠上去,撩開他的長髮,吻了下冰涼的脖子。
他的聲音淡淡的,不含情緒地說:“你到哪裡去了?”
我也不知為何,忽然有些心虛,猶豫了一下才回答他:“和沈二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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