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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他十指緊扣,交纏的手指,緊貼的掌心,似乎比之身下那火熱的地方更為緊密的貼合著。
滄海細碎的呻|吟,庚炎有力地進出,兩人無聲的配合著對方一切的動作,即使沒有任何語言,只是沉重的喘息與低吟,可心中的那一點靈犀,似是從來沒有如此透徹的相透過。
這一刻,滄海終於不再彷徨,他不再去思索庚炎到底舍不下的是哪一個他,也不再去懷疑庚炎曾經對他的所有舉動,此刻,他只想和身上的男人在一起,緊緊擁抱,付出自己的所有,也去全心全意地感受男人的所有。
他忘情地呻|吟,主動去吻男人微溼的鬢角,然後將嘆息吞入彼此的深吻之中,甚至挺動著身子去迎合男人的動作,不去想背後的傷是否會因為這激烈的動作裂開。
兩人每一根手指的緊緊糾纏,用盡一身的氣力,也不願放開。
庚炎的火熱與那狹窄的甬道,好似乳水交融般,帶著相濡以沫的錯覺。他每一次的深入就好似想將自己融進滄海的身體,每一次的抽離又好似想將滄海拉入自己的懷中。灼熱的氣息所落下的每一個吻,都是無聲的印記,他將自己的心意印上去,也將自己的霸道展示出來,無聲地宣示著,這個男人是他的,只有他能感受這一具蒼白而又美麗的軀體。
他知道滄海很疼,不論是身下結合的地方,還是至始至終兩人都不曾放開的手指,又或許是那背上被掩蓋於蟾皮下的可怖傷口,都令滄海承受著巨大的痛處,讓他也心疼無比。但是,當滄海用細小的動作回應著自己的瘋狂時,庚炎從未有那麼一刻清晰地瞭解到滄海的心意,所有憐惜都是多餘的,這一刻,只有無所顧忌的結合,才是兩人最想要的。
夜色在靜靜流失,梨香飄進屋裡帶著絕望的淫|靡氣息,那盤旋在屋外的螢火精魅,就好似在無聲地吟唱,來來回回四處遊蕩。
瘋狂竭力的交纏,沉重炙熱的喘息,輕軟虛柔的呻|吟,還有那至始至終都不曾放開的手……
一瞬間,庚炎恍惚想,如果只是如此做,就能永遠不會分開,該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又被舉報了麼……都過了一天了,才站短我,讓我修改……這文冷得都快成渣渣了……每章不過20左右的點選,這是想逼死我的節奏麼……手下留情,或者請自重……我已經不知道怎麼改了……
☆、第一百一十九回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是平淡的,即使經過那痛苦而又甜蜜的一夜,兩個人的心情,卻從未如此寧靜而又貼近,就好似青色的石子,在清澈的溪水中擱淺露出,靜靜地接受陽光的沖洗。
滄海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真是愜意而又舒服。
“啊啊啊!又輸了!再來!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他聽到不遠處學童氣急敗壞的吼叫,循聲望去,見院裡一個棋桌前圍了不少人,皆是來他這裡學棋的孩子,方才發出牢騷的正是他最為得意的一個弟子,阮曉知。
那夜做了那種事,虧空易碎的身體始終有些吃不消,奈何棋廬裡剛收了兩個學童,滄海放心不下,庚炎又擔心他勉強自己,竟真的來這棋廬替他教授棋藝,連醫廬的事也不管了。
想到這裡,滄海低笑,方才阮曉知怕是又輸給了庚炎,所以才會氣得大叫起來。
庚炎的棋藝原本就在滄海之上,若非他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太過嚇人,棋廬讓他照管應是最好的。
那晚之後,滄海第二天不想缺席棋廬的授課,掙扎著想起床,結果被庚炎鎮壓下來,並對他承諾,一定會替他好好管教這群小猴子。
這不,雖然滄海不知道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棋廬裡的孩子對庚炎再也不是單純的畏懼,都從心底多生出了一份尊敬之情,滄海回來時,小猴子們已經開始叫庚炎“先生”了。
當然,最調皮也最聰明的小猴子阮曉知,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被馴服,在小傢伙察覺到庚炎的棋藝遠勝於滄海的時候,幾乎每日都纏著庚炎與他對弈。
最開始,不饒一子,阮曉知輸得一塌糊塗,接著饒了兩子、三子,依舊敗得慘不忍睹,直到整整饒了五子,才勉強和庚炎持平,阮曉知倍受打擊。
這幾日來,只要庚炎在,棋廬裡就時不時發出慘叫,幾乎每日不斷。
滄海一嘆,連他都贏不了庚炎,又何況這個小傢伙。
不過,在棋藝方面,阮曉知確是難得一見的小天才。
目光落到棋廬門口,滄海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徘徊在那裡,仔細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