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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施主強行闖入,還傷了幾位女尼,而這位男施主的名字就叫做他他拉怒達海,而他叫的人就是被乾隆下令落髮為尼的新月。
怒達海的府上更是亂成一團,一對兒女與其額娘吵鬧不休,而怒達海的福晉呢,更是叫來了族人,與怒達海合離。讓京城裡的人看了好一番笑話。
皇家的臉被重重打了一巴掌,乾隆與太后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永璂埋著頭品茶,對此事不發表議論。自從他見識過小燕子後,就知道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的人,千萬不能用常理去想。這裡的人,什麼稀奇古怪不要臉面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這個時候乾隆沒有心思聽戲了,太后與皇后都是女人,這外面的事情自然不好管,兩人前後腳的離開,留下永璂欣賞乾隆難看的臉色。
發生這樣的事情,乾隆自然會把知情人召來問一問,這一問臉色就更差了。
事情前因後果就是,井水庵的女尼們在做早課時,突然被一個男人闖了進來,嘴裡還不停的喊著“月牙兒”,然後一個女尼就與這個男人擁抱在一起,而且還在佛主面前旁若無人的親吻,庵裡的主持看不過去,就叫弟子把兩人拉開,結果又好幾個人被打傷,而這個男人就這麼大刺刺的帶著那個女尼離開了。
永璂聽得興致盎然,乾隆聽得臉青面黑,還摔了一個杯子,叫人馬上捉拿怒達海與新月。
禁衛軍出手,自然快速,將軍府在一個時辰之內被封,新月怒達海也被抓到了宮裡,乾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對男女,沉著臉摩挲茶杯不說話。
永璂陪做在一旁,端著一杯茶,面前還放著好幾樣精緻的糕點,一邊喝茶,一邊聽這個叫新月的姑娘絮絮叨叨訴說著愛情的美好,還不時把一些美好的形容詞往乾隆身上扔,不過這些拍馬屁的話被沒有讓乾隆心情好轉,相反是越來越差了,因為永璂看到乾隆的臉色越來越沉,幾乎是烏雲密佈。
“皇上!”換去僧袍的新月雖然沒了頭髮,但仍舊有幾分蒲柳之姿,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頂著一個腦門,磕一下永璂就能看到她淺青的頭皮。美人之美,也要有一頭青絲,這沒了頭髮的美人,多少還是有些煞風景的。
用純考證的角度鑑定眼前的女子算不算美人後,永璂捻了一小塊杏仁糕糕在嘴裡,繼續聽這個女人說話。
“皇上,新月不敢貪心,您就當我是一株小草,不起眼的沙子,讓我陪伴在怒達海身邊吧。”
“咳咳!”永璂被這話弄得一嗆,誰說大清的女子保守的,他記得另一個空間生活在21世紀女人也說不出這句話來,他埋頭想了想,那些女人想來只會說,男人比不得自家養的小貓小狗。兩相比較,永璂還是覺得,他比較欣賞後者一點。自信的人類總要比這種把自己低到塵埃裡好。
乾隆見著永璂這邊的動靜,突然擔心這兩個人給永璂帶來不好的影響,皺眉道:“來人,給朕把她的嘴堵上。”
“皇上!不要皇上,奴才與月牙兒是真心相愛,您…”怒達海的話還沒有說話,腦後勺就捱了一記,暈暈乎乎還沒來得及回神,嘴就被堵上了。
“咳!”永璂放下茶杯,試去嘴角的水漬,“皇阿瑪,這兩位…倒是性情中人。”
爺,性情中人可不是用在這上面的,您爺不瞧瞧萬歲爺臉色都難看成什麼樣子了,您還在這瞅熱鬧呢。高無庸把腦袋埋得更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乾隆見永璂這樣,勉強壓下心頭的努力,“永璂,你覺得這二人該如何處置?”端王一家的事情,本是由永璂過手的,如今鬧出這種事情來,自然還是由永璂來決議。
“這二人既然一片深情,不如皇阿瑪賞他們一個同年同月同日死。新月姑娘思念父母病逝,他他拉怒達海御前失儀,翫忽職守,勾結黨羽,於三日後午門斬首。”永璂低頭看著自己袖袍上精緻的刺繡,不去看一直朝自己磕頭的新月以及對自己怒視的怒達海:“皇阿瑪以為如何?”
乾隆點頭,“這樣很是穩妥。”
這樣一來,兩人的命就這麼訂了,永璂看了眼被侍衛往外拖還不停用仇恨眼光看自己的怒達海,這樣一個草包怎麼坐上朝中將軍的。不說他該不該死,就說他現在對自己的無禮,就足以滅其九族,難道這個男人就沒有想過他的族人麼?就為了一個足以做他女兒的女人,讓整個將軍府命懸一線,這未免太過魯莽,太過自私了些。
愛情自然是美好的東西,但是不能為了愛情忘記責任,親情,孝道。人之所以稱為人,不就是知道束縛自己,知道什麼是責任麼?若是為了自己,連累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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