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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狠狠收拾了。至於那些販賣禁菸的洋人,二話不說,直接抹掉脖子,那些金銀財寶毫不客氣的收下來。
在利益面前,帝王是從來不介意做強盜的。英國不也喜歡自稱紳士麼,在海上強起東西來,也不見得比葡萄牙手軟,而且人家還是女王當政呢。搶,當然要毫不客氣的搶,這等充盈國庫的好事,當然要做。更何況現在發展軍事,農業,工業,整頓八旗,都要錢,這搶來的東西又不費本錢,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父子倆這般那般商議過後,乾隆腦子裡便有多了好幾種充盈國庫的想法,有了這些損人利己的好方法,乾隆自然不會有買官賣官這種危害江山社稷的想法了。
眼看天色不早,明日還有早朝,乾隆攏了攏被子,拍了拍為永璂特意做的軟綿綿枕頭,“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永璂看了看旁邊的西洋鍾,果真時間不早了,於是由著乾清宮的奴才伺候著寬衣,然後翻上龍床,打了一個滾,佔據了大半江山。
乾隆張開雙臂由吳書來解腰帶,見永璂這個模樣,也只是微微一笑。躺上/床後,也不要人替他們掩被角,待宮女放下紗帳後,便讓人退出去了。他替永璂與自己捻好被子,閉上眼,聽著耳邊輕輕的呼吸聲,心裡也一陣陣的跳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轉過身,看著熟睡中的少年,忍不住在他唇角輕輕一啄,然後把人攏在懷中。明知道這種行為可恥,他卻恨不得一直這樣可恥下去。
甚至幻想著永璂在某一天會接受自己的心意,讓自己光明正大的摟著他,抱著他,甚至是做更多的事情。
對自己的兒子有了這種可恥的**,乾隆的嘴角在黑暗中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作為帝王什麼都可以管住,唯獨不能管的便是自己的心吧。
被乾隆摟在懷裡的永璂慢慢睜開眼,摸了摸嘴角,剛才碰上嘴唇上的東西是什麼,還有自己怎麼睡到這個皇帝懷裡去了。
良久過後。
“皇阿瑪。”這是疑惑的語氣。
“嗯?”這是忐忑不安的語氣。
“紗帳裡是不是有蚊子,我嘴唇剛才好像碰到什麼了。”
又是片刻的沉默。
“現在是秋天,宮裡又有薰香,不會有蚊子,你睡迷糊了。”
“哦…”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小乾同志···
乾隆統治後期,賣官買官也是加大清政府**原因之一吧。那時候國庫空虛,乾隆又好奢侈,於是杯具了=。=
有時候覺得人真的很奇怪,看乾隆童鞋的前半期,覺得他稱得上是一個明君,到了後半期,被稱為昏君也不冤枉,簡直就是精分啊。
特別的父子情
永璂發現,乾隆越來越愛找自己夜談了,雖然孤單過活的他也喜歡有人對自己一心一意的好,可是這個帝王…似乎太好了些。人類不都是比較愛自己,愛權利麼?這個帝王現在給他這麼大的權利,還如此的維護自己,似乎不太符合人類的習慣。
唔,果然人類的心思不能按在規律或者習慣來考慮。
九月底,四格格晉封為和碩公主,嫁去了蒙古,十月初純貴妃便薨了。純貴妃出生比起令嬪之類要好,但是相比於皇后又低了不少,只是陪伴乾隆身邊多年,加之又有生子之功,才熬到了貴妃這個位置上,如今病逝,按理說是要加封一等的,可是乾隆下旨讓其按皇貴妃等級下葬,卻沒有追封,諡號純慧貴妃。
宮裡死了一個嬪妃,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不夠是這個女人品級高了些,阿哥們在三月內不能剃頭,平日裡言行收斂些而已,其他並沒有多大差別。
循郡王卻是因此病了一場,前些日子太子去探望他遇刺,本就讓他心頭鬱結難解,如今純慧貴妃逝去,更是雪上加霜,病剛有了一點起色,久病的三福晉又撒手人寰,這一下子,循郡王又倒了下去。不過乾隆整日選太醫診脈,總算是熬了過來,只是人瘦了很多。
於是後宮裡四個大人物都把補充流水般的往郡王府裡送。永璂送是因為永璋與他之間的兄弟情義,乾隆那是想著永璋是永璂以後的好助手。太后看兒子重視,自己當然不能馬虎了。至於皇后麼,後兩者的原因皆有之。
朝堂上見循郡王的額娘雖薨,但是還是得皇上看重,又與太子交好,自然仍舊如往常般敬著,朝堂之上還算是安靜老實。
這老實久了,總是要出么蛾子的,所以這天太后乾隆皇后太子吉祥一家人在漱芳齋聽戲時,下面報來一個令四人糟心的訊息。京城郊區的井水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