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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這種鬼話嗎?”
蔣靜紅慘笑:“十年前的我,哪知道這麼多……我就是告訴了他我是同性戀,他才非娶我不可。”
歐澤洋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
蔣靜紅:“你以為我沒有告訴過他嗎,當年他當著我們兩家人的面前要我嫁給他,我爸媽一向都喜歡他,我也不敢違逆,只能在兩人單獨的時候告訴他我喜歡的是女孩子,可是他卻說這是病,說嫁給他之後他能幫我治好,我那時哪懂這麼多,就信了。”
歐澤洋從來沒有聽到蒙建國說起這些事情,他回想了一下,蒙建國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向自己隱瞞著許多事情。
可是歐澤洋仍然質疑道:“就算你當時不知道跟他結婚了,可是這麼久以來你自己也意識到了吧,為什麼不跟他說清楚?”
“你以為我沒有說嗎?”蔣靜紅抽泣著,“我和蒙建國自幼一同長大,結婚後的早些年我都十分信任他,自己心裡的感覺全都老老實實告訴他了……”
蔣靜紅說到這裡又大哭起來:“我想離婚啊我真的好想離婚啊……可是軍婚要離是會犯法的,我給他生了蒙烽之後仍然沒有辦法去喜歡他,後來他就帶著我去治病。”
歐澤洋聽著蔣靜紅的講述只覺得手心冰涼,他道:“治病,是怎麼治的?”歐澤洋隱隱察覺到蔣靜紅與蒙建國矛盾的爆發點,他需要蔣靜紅自己的確認。
“你是醫生。”蔣靜紅面容枯槁,“這方面的多多少少會聽說一些吧,還我要再講一遍嗎?”
歐澤洋:“就算治病是錯的,他也沒有把你怎麼樣,你至於天天盼著他死?”
蔣靜紅淒涼地說:“我被他抓到醫院裡電療的時候,怎麼見不到他可憐我?”
歐澤洋的腦海裡頓時像被悶雷劈過了一道。
“我也不清楚,反正媽媽每個星期都會被爸爸逼著去一次醫院做治療,每次回來臉都好白好白,連站都站不穩。”
“以前爸爸是兩天就回來陪媽媽去一次,後來就是一週去一次了。”
蒙烽的話突然浮現在歐澤洋的腦海中迴響,他突然覺得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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