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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了,那還得了。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說:“那就去看電影吧。”
一場電影過後,天色已暗,兩人乘坐汽車回到酒店裡,整座酒店空蕩蕩的,唯有前臺站著一個面色和善的中年人。
這裡事先已經被軍隊的人清場了。陸萬劫從前臺那裡接過房卡,領著無憂上樓。回到房間裡後,無憂拿起電話,撥通了他所在城鎮的公共電話,煩請城鎮的管理員告知林鐵衣,自己今天不回去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把紙袋子攤在地板上,蹲在地上一件件欣賞自己的衣服。
陸萬劫從浴室裡出來,一手拿著毛巾擦頭髮,坐在柔軟的圓形大床上,隨口對無憂說:“別玩了,趕緊睡。”
無憂嗯了一聲,把衣服歸置到角落裡,去浴室走了一遭,對陸萬劫說:“這裡有個超級大的浴缸哦。”
陸萬劫掀開棉被坐在床上,順手從腰間扯了浴巾,扔在地板上,沒有理他。
無憂蹦蹦跳跳地回來,又發現了新玩意兒,牆壁上有一處黑晶螢幕,觸控之後,啟動了電源。那是一個顯示器。
這臺機器不能連網,但無憂還是很輕鬆地從儲存器裡調出了許多經典的老電影。他平時看一場電影都要花費兩個金幣外加幾個小時的車程,這會兒得了機會,自然不願錯過。當即把零食攤在地板上,自己坐在地上,靠著床沿,認真挑選喜歡的電影。
停了一會兒,背後傳來陸萬劫幽幽的聲音:“寶貝,我要睡了。”
無憂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臉色不善,於是輕聲說:“你先睡吧,我把聲音調小一點。”拿起遙控板把聲音調到只剩一格。
陸萬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掀開棉被站起來,大步走向無憂,拽著他的衣服領子將他扔到了床上。
☆、受傷
無憂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溫暖耀眼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散落在地板上,空氣裡殘留著曖昧的氣味,床的另一側卻空蕩蕩的。
他去洗澡穿衣服,走出臥室,見外間的桌子上擱著一盤食物,旁邊還有一杯泡好的奶茶,杯蓋用保鮮膜蓋著,上面附著點點水珠。
他吃過早飯,拎著自己的東西走出來。酒店大廳裡熙熙攘攘,前臺服務員忙碌地給客人登記資訊。門童為他推開玻璃門,禮貌地說了聲:“歡迎下次再來。”
無憂覺得昨天的一切像是做夢似的,他乘坐汽車回到家裡。院門敞開,林鐵衣手裡拿著膠皮水管,正給院子裡的花草膠水,無心坐在板凳上,逗弄一隻撿來的小貓。
見無憂回來,兩人不約而同地抬頭,擔憂地問:“你去哪裡了?”“怎麼昨天沒回來?”
無憂腳步遲緩,緩緩扶著遊廊的柱子站定,強睜雙眼,含糊地解釋:“我昨天玩得太晚,就在酒店住下了。”說著,又從紙袋裡掏出一包香葉,說道:“小叔叔,給你的。”
無心笑著說:“他昨天晚上沒做黃燜雞,燒了一鍋稀飯。無憂哥哥,都怪你。”
無憂敷衍地笑了笑,一步一步地回到屋子裡,上樓進了臥室,關上房門就睡了。
快到中午時候,他下樓吃飯,無心和林鐵衣已經坐上了飯桌,兩人都穿著半舊的居家服,顯然是沒有出門。無憂隨口說:“你們昨天晚上睡一起的嗎?”
林鐵衣大窘,老臉漲得通紅,憋了半晌才說:“不是,我房間不是有一張小床嗎,他、他睡在小床上的。”
無憂拿起筷子,往桌子上頓了頓,淡淡地說:“我就是這個意思啊。”
無心嘻嘻一笑,並不說話。
三人各懷心事地埋頭吃飯。
靜瀾海河面波濤洶湧,白浪翻滾,一個黃臉黃鬚的中年男人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睜圓了眼睛望著河面,不時看一眼腕上的手錶。
水底忽然冒出一個水淋淋的腦袋,那人動作迅速地從水裡跳出來,單手扶著黃臉男人的肩膀,往前走了幾步,像一隻大狗似的抖落身上的水。
黃臉男人要哭似的喊道:“我的爺,你可算回來了,我以為你死在對岸了。”
落水的男人,正是陸萬劫,他臉色有些白,勉強站定了身體,對男人說:“我沒事,去把車開來。”
黃臉男人就是陸萬劫提到的那個酷似李逵的副官,叫做焦湖,此人勇猛有餘,智謀不足,傻傻地等了自家將軍一天一夜,嚇得心膽俱裂,如今驟然見他回來,高興地上躥下跳,幾步跑到旁邊的樹叢裡,扯到一大堆覆蓋的野草藤蔓,找到了汽車,他把汽車開過來,停在陸萬劫身邊。陸萬劫拉開車門坐進去,仰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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