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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說,這次過來探望我的緣由。”
邢佑恍然想起了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
他馬上放開鍾涵,快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從椅子旁的桌上取過一卷畫,然後心急地遞給那個男人,說道:“族長,請問您見過這幅畫嗎?”
男人的目光輕飄飄地往畫軸上一瞅,本想就此移開視線,卻沒想到他的視線忽而膠著在畫軸的一角,至此遲遲無法離開。
他那平靜如水的眼波頓時盪漾起一陣陣顫抖的粼光,他接過畫卷,手指瞬間僵硬冰涼。
“這是……”他的心臟狂跳不已,已不知不覺間將他所有想說的話全部壓抑在喉中,任何一絲音節也無法發出。
“這是從鍾涵家人的手上得到的,當中有兩句詞,我曾經聽到族長念起,所以覺得一時好奇,便把畫拿過來讓族長看看,也許族長曾經見過這幅畫。”
男人雙手微顫,他小心翼翼地,充滿希冀地將畫卷輕輕攤開……
白色的宣紙上,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人一笑,一筆一情深……
一顆淚珠無意間重重地滴在畫上,滴在畫中那白衣男子的臉上,頓時如初雪融化般瞬間化開一片淚漬。
“夙願與君連……”他的聲音哽咽低啞,開啟的畫卷中,那白衣男子彷彿在頷首對他微笑,清秀的笑容像動盪了幾百世都無法平息的漣漪,直直地擊中他的心房。
最近很多鬼!! 第六十五章:離開神秘的古宅
看著男人的反應,邢佑自然猜到這幅畫和他的淵源甚深。
他沉聲問道:“族長,請問……”
“夙逸……”男人痛苦地低喃,“我的笨狐狸……”
夙逸?笨狐狸?
邢佑微微蹙眉。
男人將畫卷輕輕收了起來,珍寶似地擁在懷中,然後抬眸激動地看著邢佑,突然道了聲:“謝謝。”
邢佑怔住,一會兒馬上回過神來,說:“族長,這幅畫中兩句古詞,是……”
邢佑還沒問完,族長便開口接話道:“這幅畫……是出自我收,而這兩句詞,是我所愛之人題上去的。”
“所愛之人?”邢佑困惑地低聲重複道。
男人嘆息著站了起來,單手擁著畫,單手握著紙扇擺到身後,慢慢地邁開步伐,邊踱步,邊若有所思道:“這幅畫失蹤了幾百年,最後,還是回到了我的手中……幾百年前,我來到這裡,正好碰上戰爭動亂。四處遊魂厲鬼眾多,我一邊肩負著殺靈狙魔的重任,一邊尋找著這畫中之人,也就是在那時,這幅作為我唯一的精神寄託的畫,在我一次受傷昏迷的途中被一幫山賊盜走,自此之後便下落不明……”
邢佑與鍾涵一同靜靜地聽著,待男人將畫說完,邢佑才忍不住問:“族長,畫中人身上彆著的玉佩,是不是就是雙魚翡翠?如果是的話,難道說這兩塊雙魚翡翠的主人,應該就是畫中的男子嘍!”
男人點點頭,轉身看著他道:“沒錯,雙魚翡翠是他的家傳翡翠,一直被他佩戴在身上而從未取下,以保平安。但是……”他的目光迷離地落到遠處,帶著無止盡的痛意,哽咽呢喃,“就在他消失的時候,這兩塊雙魚翡翠就掉落在我的身上。”
“消失了?”鍾涵不禁低呼道。
男人回眸望了他一眼,然後靜靜地收回視線,問:“佑兒,我累了,倘若沒有其它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
那麼雙魚翡翠為什麼會只剩下一塊,另一塊呢?如今雙魚翡翠另外一塊在哪裡?為什麼對族長如此重要的東西會交給他這個普通的凡人保管?為什麼族長也從不緊張另一塊翡翠的下落?
儘管還有許許多多的問題塞在邢佑的腦中呼之欲出,但是見族長都讓他們先回去了,就證明沒機會再讓他繼續問下去。
邢佑彎著腰,行了個禮之後,便道:“族長早些休息,佑兒先回去了!”
鍾涵立刻有樣學樣,學著邢佑鞠了個躬,一派正經地對著男人的背影說:“今日打擾族長,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改日再來探訪!”
說完之後,鍾涵還樂呵著自己說起文縐縐的話來舌頭居然沒有打結,這個慶幸得意的想法才剛冒出來,腦袋殼上就捱了邢佑一記爆慄。
“不會說就別說!”邢佑無奈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得到男人肯後,便馬上拉起鍾涵的手離開。
兩人才剛轉身,便聽到身後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
“佑兒,好好保護這孩子……”
邢佑回頭望向他。
男人背對著邢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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