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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墨夏驚了驚,看著對方的眼色,又不像是說謊。一想到房間裡有髒東西,他就很自然地開始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時,邢佑那雙慵懶的眸子驟然一利,撿起桌上的酒壺瓷蓋,猛然往窗外一扔。
“哎喲!”
酒蓋穿破了紙窗,一下子砸中伏在窗邊偷聽的某個人,只聽見那聲痛叫聲才落定後,墨夏的廂房門繼而即刻被人推開。
“爺,您身手不錯嘛!”走進來的少年,衣冠楚楚,嘴角笑容邪佞,毫髮無傷地款款踱步而進。
他的身後,跟著個小跟班,揉著紅腫的額角,抱怨地卑躬屈膝跟在鍾玉澈身後。
“我以為被砸中的人是你。”邢佑連望都沒望來人一眼,又繼續喝他的酒。
鍾玉澈習慣性地挑起他落在胸前的那一縷髮絲,眼裡精光伶俐,笑笑地走過去坐下。
墨夏見到鍾玉澈進來,又是一陣侷促,立刻站起身來不敢與他平起平坐,恭敬地喊了聲:“玉少爺!”
鍾玉澈朝墨夏點了點頭,然後自以為是地笑著,用手隨意抓起幾顆碟中的花生拋得高高地用嘴接下。
嚼著花生,他含糊不清地笑道:“我可沒那麼笨,小爺我習慣面前總要有個擋箭牌擋著,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傷的人也不會是我。”
這個孩子,雖然長著和鍾涵一模一樣的容貌,但是性格真是和鍾涵的性格差之千里。
邢佑依舊看著桌上的一切,沒有正眼望他,嘲弄道:“那你過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監視我嗎?”
“監視?”鍾玉澈撇撇嘴,“你人都在我百花樓裡了,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我何必監視你?我就是好奇,你會怎麼治癒墨夏的病所以跟過來看看而已。”
“現在太早,要等晚上才能幹活。”邢佑喝光了兩壺酒,習慣喝啤酒的他覺得這酒雖醇,但是卻有點烈,還是喝不習慣。酒喝完了,他忽然想抽菸了……
“借根菸。”邢佑習慣性地低聲說了一句之後,忽然忍不住在心裡嘲笑了自己一番,真忘了現在在哪裡了。
“煙?什麼煙?”鍾玉澈和墨夏紛紛困惑地朝他一望。
邢佑失笑地兀自搖了搖頭,又繼續說了句:“給我酒吧,我習慣幹活之前喝酒。”
於是,在鍾玉澈等人的注目下,邢佑自顧自飲地又喝了好幾壺酒,姿勢豪邁不羈,喝得醉醺醺時,一雙冷如冰霜的眼睛裡忽然多了一種讓人為之痴迷的野性,煞是好看。
房內沒有邢佑的話語,鍾玉澈也懶得開口,就一直注視著邢佑的舉動。
墨夏更是如坐針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氣虛體弱的他臉色漸白,身體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站在鍾玉澈身後的跟班名叫清影,長相普通,倒也是一個纖瘦的孩子。因為房內的沉寂,他也開始無聊地打呵欠,巴不得鍾玉澈趕緊離開,好出去轉轉透透氣。
時間如蝸牛般緩緩爬行而過。
許久,日落西山,夜幕降臨,繁星漸現,這不大的廂房裡,燭火都點起,昏黃黯淡沒有現代的白熾燈來得明亮,而且溫度開始越降越低。
墨夏身子骨弱,溫度一涼,他就開始顫抖哆嗦。
邢佑喝得酩酊大醉,小麥色的膚色開始泛起一陣淡淡的酒後淺紅。他的雙眸迷離,眼前的世界有些混淆不清。
知道房裡的人始終保持沉默留在這裡,他扶額打了個酒嗝之後,忽然抬起臉對上鍾玉澈一直緊盯著他的那雙眼睛,噴吐著滿腔的酒氣喃喃道:“出去吧,我要幹活了。”
“哦!”鍾玉澈難得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揮揮手,讓墨夏和清影退出去。
房內眨眼間只剩下他和邢佑兩人,邢佑挑著眉:“你不出去?”
鍾玉澈雙手環胸,一副傲慢的姿態答道:“你把墨夏都叫走了,還怎麼幫他治病?難道真的要驅邪嗎?是的話,我就留在這裡,親眼看看你是怎麼個驅法。”
“好!這可是你說的!”邢佑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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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超多鬼!!! 第一百六十六章: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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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鍾玉澈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狐疑地看著邢佑到底會有什麼動靜。
只見邢佑站起身來,一副醉醺醺的模樣東倒西歪,腳步踉蹌。不由得讓鍾玉澈深深懷疑,這人難不成是騙子吧?不僅是瘋乞丐,還是個騙吃騙喝騙感情的瘋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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