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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花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
週二轉身跑向偏門逃走。
蕭中書一把抓住他,說:“週二,你跑錯了,你家大人住在這邊。”
週二回過身來,瞧見客廳門口太子已經一馬當先,走出廳門,大跨步的向後花園走來。他心裡大罵了蕭立祖宗八代都是蠢材。但也無法,只好調轉方向搶先跑進後花園。
他身快腿長,幾步跨至花園書房門口,衝了進去。
卻恰恰正與一人撞了個滿懷。
週二不幸,竟撞倒了一位披頭散髮的美嬌娘。
他忙伸手相扶,口中叫道:“對不住了,沒有看到你在這裡,哎呀,你怎麼赤身露體?”
藕荷嚇得全身而顫,忙忙向外疾走。週二目光敏銳,已落到床上週拂的屍體上了。
週二叫了一聲:“阿呦,周拂大人死了!”
他反應極快,一把抓住藕荷的肩頭:“你殺了大人!”
藕荷聽他說得厲害,嚇得魂飛魄散,脫口大呼:“我無意殺害大人,只是奉令與他私通!將與他私通證物交於太子,誰知他自己死了!”
週二瞧她手中拿有汙衣,上去搶奪。藕荷哪敢被他奪下,兩下里一扯,竟然跌倒在地,兩個人滾作一處。
門突然一開,蕭中書令闖進大門。
他愣愣地看了屋內一片狼藉,一眼就看見了一人死在床上,兩人倒在地上。他竟然懵了口中混亂的大叫起來:“週二你竟然與姬人私通,但是怎生害死了你家大人?”
週二一跤跌倒:“你比我還會胡說八道。是太子設計令歌伎取悅大人以敗賢人名譽關我何事!只,只是周拂大人已經死了!”
蕭中書茫茫然暈頭轉向,慌的六神無了主:“太子和皇后正且過來,這個如何是好?”
週二一駭又倒:“我可不能見官!”
蕭立口中大叫:“我也不能見官!”
週二回頭看看赤條條的周拂,他忍不住說:“孔聖人曾言,食色性也人之常情。這個,周拂大人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
蕭中書抓住他的手臂,耳聽得外面眾人腳步之聲一聲緊似一聲,倒想起了他們的結局:“周拂死在我們眼前!你想我們都被抓到大理寺當堂訊問麼?”
週二心中暗暗叫苦:“天下之中,最不能與朝廷最對之人便是我!最不能被刑部大理寺問審的也是我。最不能跟皇家衝突之人還恰恰是我了!為何我還要遇到這滑稽古怪的事!”
一番混亂之間。房門再次豁然的開啟了。
一群人走了進來。當先的一個華貴男子,錦袍玉帶富貴逼人儀表堂堂。來人的眼光一下子落在週二身上。瞬息間他的表情變得古怪至極。
他身後緊隨著的蔡王孫,臉也一瞬間變得哭不似哭,笑不似笑,又是想吐又是作嘔。
太子道:“是你!”
週二立刻道:“不是我!”
太子脫口而出:“不是你是誰?”
週二反應也極敏捷:“只不是我,我管他是誰?”
太子沉住了氣,手握成拳:“不是你,你怎會在此地?”
週二面露滑稽,強詞奪理:“我是我,我是這裡的貴客,怎麼不能來此地?”
問得無故,答的無趣。問的無趣,答的無禮。
兩人各說自話,如打謎語。
蔡王孫目瞪口呆,手指週二瞠目結舌:“啊,啊!周莊!雍不容現在何處?”
皇后眾人一擁而入。有人發一聲喊鼓譟起來,大夥才發覺周拂已然歸西了。
周莊心中慘叫:“我命休也。”
他這個人天時背運,命裡黴晦。
即得罪了太子,又死掉了主子。
想當初,他並未死在火場,也沒有死於刑部大理寺的追捕,更沒有死在十年間流離失所的江湖,卻現身於當今昭昭太平盛世太子腳下,真乃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人,是不能作一點虧心事的。
第四章
這人就是莊簡。
十年間,他歷遍江湖。他天性放浪,性好動不堪約束。
父母在,不遠遊。一朝身家,聲名,俱失無牽無掛。反倒如脫出牢籠的長鷹,搏擊長空。
他機智,善變,懂文采,通世故。恪守大義,不拘小節。出身名門既能官宦士族之中交遊,又放得下身段廝混於走卒小民。如滴水匯入江河海闊憑魚躍。幼隼投進參林天高任鳥飛。
他知昔日曾做下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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