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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嚇得幾乎要心跳驟停,連忙拉住自己那位突然暴走的父親:“你幹嘛打他?這是你兒子的男人好嗎?而且你手勁兒那麼大,林夏他現在身體狀況不好,經不住你打!”
老頭轉過來就對容墨吼:“被|操的是你又不是他,他身體狀況有什麼不好的?啊?”
容墨紅著臉把頭轉開。雖然這話說得簡單粗暴,卻非常符合實情。自己的確是被|操的那個,比起林夏來要不好過得多了。
“請您讓我隨你們一起去。”林夏態度還算謙卑。
老頭沒好氣地一哼:“你愛來就跟著,反正腿長在你身上。”
因為“嫁兒子”而暴躁的心情波及到了其他人;這對接受方簡直是無妄之災。不僅林夏這麼想,容墨也是如此認為。
容墨見林夏在自己父親那裡受了委屈,不禁心疼對方;可他也是絕不會頂撞自家老爹的,尤其是在長期分離後重聚、對方又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情況下。而且他的直覺告訴他,某個老頭與其說是對林夏有意見,倒不如說是對自己有意見;只不過不想責備分離許久的兒子,所以才把氣都撒在無辜人士身上。
容墨只能在自家老爹背過身的時候,在林夏臉頰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將這個作為給對方的安慰。林夏還以一笑,顯然是懂了他的意思。
容墨笑了笑,將目光投向自家老爹的背影。
記載中說,看到地獄犬三次就必死無疑,可老頭看到黑犬四次都沒事;還有自己那位早已去世、跑到異國挖了個地窖在牆上留了一堆鬼畫符般東西的另一位父親……
這件事完了之後,自己可要好好“審問”一下這瘋老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正在存稿中,先放個連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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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他們尋找的地方的確很偏僻。
這一地區人口相較a國其他地區本就很少;而那位女子又住在城市邊緣。離目的地越近,視野所及之處能看見的行人就越少。
“一個女人幹嘛要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她不害怕嗎?”容墨不知不覺地就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了口。林夏看他:“如果那隻狗被養在她身邊;那麼還是偏一點的地方比較適合。至少不會有太多外鄉人;甚至可以說,這附近的‘人’都很少。”
如果真是那樣,住在市中心一類的地方就會出現腥風血雨吧?
容墨腦補出了“女子遛狗導致街上橫死一大片外來遊客引起大面積驚恐”的畫面,一時間不知道該害怕還是該笑出來。
拐進了一條有點狹窄的街道,容墨髮現不僅是人,連房子也變得稀少了;道路兩旁稀稀落落地排列著幾座二層別墅。“這邊都是兩戶人家分別住上下樓的。”他爹解釋道:“這個女人就住在街道盡頭右手邊的二樓。”
這還真是夠偏的。容墨向前走著;只覺得所處環境變得愈發詭異。耳中只能聽見自己以及身旁兩人腳步落地的聲音;風吹來時帶著點淡淡的臭味;那氣味讓容墨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這是……容墨停下腳步,仔細地嗅了嗅。他知道這是什麼了;是硫磺的臭味,以前在學校的實驗室和家裡時,他都接觸過這東西。
“有硫磺的味道。”“是黑犬。”另外兩個人也有所察覺。
“這裡雖然人少,但也是居民區,那隻狗不會就這麼跑出來吧?”容墨最初有點不敢相信,隨後忽然反應過來這地方住的全都是那個宗教團體的成員,若按基督教相關檔案裡記載的那樣,這些“異教”信徒是不會被黑犬傷害的。
說起來,現在唯一可能被黑犬傷害到的,就是自己這一行三人了。這樣想著,容墨不禁看向四周、又強迫自己轉回頭來注視前方,頗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
林夏注意到他神經質的表現,於是靠了過來,悄聲詢問:“你怎麼了?”
容墨小聲回答:“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不安。”他看著面前不遠處拄著手杖的自家老爹,將聲音壓得更低:“我說,如果咱們遇上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可要先顧著我爸。”
林夏看了容墨好一會兒。他想說黑犬從不直接傷人,視覺上的問題他沒法解決;又想說比起岳父來,對方才是更需要他擔心的那個。但他終究是順了容墨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可以放心。”
容墨向他感激地笑了一下,隨即快走幾步到了父親身邊,扶住了對方的手臂。
雖然空氣中飄著的硫磺味讓氛圍變得詭異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