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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至今仍舊未被廢棄。如果蛇神真的存在,它一定在那裡。”
容墨皺了皺眉;他本以為試圖傷害自己與林夏的人是個狂熱的崇拜者,現在卻發現根本不是那樣。“你說‘真的存在’?你不信它?”
青年笑著搖了搖頭:“信它?蛇神本身可沒有它身邊那些祭品值錢。說正題,我大致弄清楚神殿的位置了,但卻找不到它的入口。之前倒是有人發現,因為他們進了那座山就沒有再出來。”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聲對容墨說:“我懷疑山裡那些人在進行活人祭祀。我上個月才摸清神殿在哪兒,於是從月初開始找了幾個同行去為我探路;可他們都沒回來。算起來,也快二十人了。”
容墨愣了好一會兒。對方話中的資訊量實在太大,他只是領會了大半:對方是個發死人財的,正在打神殿的主意,只是有所忌憚、不敢獨往。“你一人不敢前去,又不想找同行來分一杯羹,所以找到了我和我的同伴?我們沒那麼大本事。”
青年笑了:“沒本事的話,也不可能從雷鳥和戰神面前存活下來了——雖然羽蛇神比它們二者相加都要可怕。”
容墨也笑,整個身體都繃緊了:“你對我們的事知道得很清楚。”
“確實很清楚。”青年忽然靠近容墨,低聲說道:“我甚至知道,你沒有被人標記過。”
“什麼?”容墨驚訝地站起身來,突然覺得十分頭暈。他本以為這是因為突然站起所致,但眩暈感卻愈發強烈了。
那酒裡有東西?容墨猜測著。他知道現在搞清楚原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迅速清醒起來、離開這裡。
疼痛是讓人恢復清醒的最好方式。有人這樣教育過自己,但沒說是誰的疼痛。
發覺面前這人笑得古怪、正將手擱在吧檯上看著自己,容墨抓過桌上的酒瓶敲碎,而後握著瓶頸,將有著尖利鋸齒的那一頭猛地戳向對方的手背!
碎玻璃戳傷了對方的手背,尖聲痛呼讓容墨清醒了許多;當頭腦恢復清明後,他就一刻不停地衝向了門口。
現在看來,他人的疼痛也能讓我清醒起來嘛。容墨一邊在街上奔跑一邊調侃地想著。
似乎還是不對勁。酒是直接端過來的,那人沒有時間在自己杯中添東西;而且杯子是自己先選的,不會是事先做的手腳。但那人的表情分明不怎麼友好,就算不是他親手所為,也一定與他有關。
容墨的步伐逐漸慢了下來,從奔跑變成了快步行走。他本以為自己只是眩暈,但現在發現不僅僅是這樣;周圍行人的氣味讓他想要靠近對方。容墨知道,這種氣息只有alpha才會擁有。
如果能趕緊回到林夏身邊就好了。容墨想著,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繞開迎面而來的行人。
有人從一旁的小巷內奔到容墨身邊,將他擁在了懷裡。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容墨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對方的腰部,語氣十分委屈:“林夏,我遇上麻煩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你們懂的~第一次就在戶外真是好羞澀!明天那章早上發,這樣大家不會等太久~
第二十八章
“我知道;你現在聞起來就像在發|情一樣。跟我來。”林夏微微皺了皺眉,他知道對方離第二次發情還有一段時間。他將容墨拉近了先前那條小巷,靠近街道的商鋪牆面向外伸展了一米;他們二人縮在牆後的空間內;外面的行人不容易看見他們。“誰;對你做了什麼,”
“是我們在車上見過的那個男人;他知道我們的行蹤、想找我們一起去某個地方,然後給我點了杯酒……”容墨在林夏胸膛上蹭了蹭,“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看起來這麼性|感,”
林夏怔了一瞬;繼而哭笑不得,“因為你上次還沒開始喜歡我;而且,你是個堅強又遲鈍的人。”低頭看著那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少年,林夏吻住了對方的雙唇。
容墨本人正迷迷糊糊地煩躁著,對方這個吻簡直是滿足了他最迫切的需要。不等林夏做出反應,他就先一步張開了嘴、將自己的舌尖伸入了對方微啟的唇,生疏而急切地進行挑|逗。發覺那個最近一直很主動的傢伙並沒有對自己的行為做出反應,容墨不禁著急,將對方抱得更緊,含糊地喚著:“林夏……”
林夏確實受驚不小;他知道容墨在感情上很是彆扭和害羞。意識到容墨變得主動,他有點不敢置信,所以完全愣住了。現在得到容墨的催促,林夏當即將對方收緊在雙臂中,兇狠地回吻。在二人的嘴唇輾轉糾纏時有唾液溢位容墨的嘴角,也被林夏舔得乾淨。
“我現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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