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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語無倫次地說著,容墨只能連扶帶拖地將對方送往住處。他最初還想著這人會不會知道什麼有關羽蛇秘密的事情,現在卻完全打消了這個猜測;凡是近距離接觸祭祀之事的原住居民都生活在山裡,對於相關事情也是諱莫如深。
自己身邊這個,多半隻是個瞭解並依舊崇敬那三位神明的普通城市居民罷了。如果想知道什麼的話,估計還是要從等下去見的那人身上入手。
***
“你來晚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容墨道歉,同時打量著面前這個人;對方正是那個用身體攔車並且向他打招呼的人。“你知道我們在找什麼?”
“羽蛇神。我也在尋找它,只不過你們要找的是那怪物本身,我找的卻是它身邊的物品。你應該知道,雖然我們有三位神明,但只有羽蛇神擁有自己的神殿。”青年笑了笑,忽然拉住了容墨的手:“這兒人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容墨不自在地皺了下眉頭;他不喜歡和alpha近距離接觸。也許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父親與林夏,但其他人的碰觸還是會讓他無比抗拒。容墨有點想掙開對方的手,可又怕激怒對方,於是便任由對方拉著自己走上了臺階、進了巫術博物館。
現在接近博物館關門,已經有工作人員開始提醒參觀者注意時間。可容墨卻注意到,自己與面前這人進入博物館後,分明是一路走向最裡面的展廳,卻沒有人過來提醒,這實在是有些不對勁。
“你認識這裡的人?”容墨快走幾步,輕聲詢問。那名青年神秘地笑了笑,忽然停下了腳步:“我和這裡的人可不僅僅是認識而已。你看這塊石板,它是從數千年前帝國一任祭司的陵墓中挖出來的,比墓中其它金器和水晶物件要珍貴得多。”
容墨看向了對方所指的東西。他知道對方的話並非無稽之談,面前這塊刻滿了異型字母的黑曜石石板的確可能比其他陪葬品珍貴,畢竟祭司與巫術文化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旁邊的標籤說,‘至今仍未有考古學家破譯’。真是這樣?”
“當然。不過,雖然我們的文字比起數千年之前已經變化了許多,但我還是知道這上面寫的什麼。”那名青年忽然走到容墨身後很近的地方,低聲說道:“凡是踏足此地者,終將屍骨無存、杳無蹤影。”
被對方那刻意壓低的聲音嚇了一跳,容墨正打算回頭問對方所說是否屬實,卻被對方用力推了一下。“走。”
對方這一推用力很大,而容墨面前是玻璃展窗;他連忙向旁邊錯了一下、讓自己不至於撞到玻璃上,卻直接“穿透”了一旁的牆壁;那面牆上竟然有一扇與牆壁顏色相同的門,容墨被這麼一推,就直接進了去。
那名青年隨著容墨進來,在門旁鼓搗了一陣;容墨猜想對方是在將門鎖上,只可惜這門內的空間太昏暗、對方又用身體擋住了動作,容墨根本無法驗證自己的猜測。
做完了手頭的事情,那人又想來拉容墨,卻被容墨躲開了。“好吧,那麼你自己跟上。”青年並沒有覺得尷尬或是憤怒,僅僅是走入了黑暗的空間。容墨隨著對方走上了這條黑暗的過道。這裡並沒有燈,前方卻隱隱透來一點亮光、並非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是因為通道是開放式出口、因而光可以透進來。
雖然對方正在將他帶往未知的地方,但容墨倒不覺得害怕,而是覺得無比好奇與興奮。
可林夏怎麼辦?
想到那個本該跟著自己的人,容墨嘆了口氣。他知道,林夏如果也想進入博物館,定然會在工作人員那裡耽誤一段時間,而自己卻走入了一扇不知道通向哪兒的暗門。這樣一來,兩個人算是徹底走散了。
出了那條通道,二人到了一條小巷。在對方七拐八拐地引領下,最終容墨被帶到了一間酒吧。容墨已經為這路的終點而疑惑,而這間酒吧的內部則更讓他大惑不解:這裡的人全部屬於原住民族不說,連酒吧佈置都處處透出巫術文化的影子。“所以,這是一間主題酒吧?”
“差不多。在這裡談我們的事比較安全。”青年直接點了兩杯酒。
“謝謝。”容墨喝了一小口緩解口渴,而後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又想告訴我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青年自己喝了口酒:“政府認為他們已經找到了全部遺址,其實並沒有。在國境內有一處神殿,那才是羽蛇神居住和祭司們舉行儀式的地方。它被山裡那些老傢伙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