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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地閃現在那雙眼睛之中。
“沒有怪物。”中年男子繼續搖頭,機械地重複著:“橋也不是我炸的,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容墨翻了個白眼;他實在受不了這種不斷重複“有麼”、“沒有”的對話。他估計再這樣你來我往地說車軲轆話,那麼耗到明天早上也不是問題。斟酌一下,他開了口:“我想,他們並不相信您關於怪物的說辭,對嗎?可我們相信。不僅如此,我們就是為了尋找它才來到這裡。”
那男人愣了一下,問道:“你們相信?你們要找它?”
“當然。”異口同聲。與林夏對視而笑,容墨腦中忽然閃過從前同班同學常說的一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我們這並不算秀恩愛吧?容墨不確定地想著,而後又拉回了自己正在走神邊緣的思維。“您過了很久沒人相信您的日子,現在難道不想找人傾訴嗎?”
“這不是個明智的決定。就我本人來說,還是寧願離它遠一些。”男人的話從側面證明了他確實和那生物打過交道。容墨身子向前傾了一傾:“什麼意思?它很可怕麼?”
“它當然可怕!”那個男人忽然變得很激動,甚至說得上歇斯底里:“它會攪亂你的情緒、干擾你的思維!”
容墨嚇了一跳。雖然他並不相信一種“動物”能夠具有影響人的能力,但他卻有點相信面前這男人的話,因為對方表現得就像具有不穩定的狂躁症一樣。他下意識地向後躲,卻靠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林夏?”容墨轉頭,小聲地問。林夏低頭看他,無聲地用口型安撫道:“沒事,有我。”
這時候,他們對面坐著的那男人已經平靜了下來。看著這邊二人的親暱舉動,男人忽然僵硬地笑了。他看著容墨說:“我都好多年沒有聞到這種味道了。”
咦?
容墨遲鈍地沒有領會對方的意思,林夏卻拉著他猛地站了起來。“我們今天已經打擾了您很久,告辭。”容墨驚訝於林夏語氣的生硬,同時也隱隱明白,那人說的是自己身上的氣息。
“你不覺得他這樣說只是為了趕我們走嗎?”
“我知道。而且,他使用的方法很有效。”
知道林夏心中不快,容墨也不再說什麼。他想,林夏總是比自己要冷靜;所以,肯定早就有所打算了。
二人才走出了這所房子,主人就急迫地將門關上。容墨覺得,自己的頭髮都因為這關門帶起的風而飛了起來。他摸了摸鼻尖,走下臺階、到了林夏身旁:“我覺得,他好像不太待見我們。”
“或許他只是不想和我們談天蛾人的問題。我有種感覺,雖然他並不喜歡、甚至憎惡那生物,但與此同時,他也在設法保護它。”林夏從口袋裡取出一樣東西,小心地遞到了容墨面前:“認識這東西麼?”
容墨看著林夏手指捏著的東西:那是一團白色的纖維狀物質,半透明的白色細絲緊密排列、彼此糾結,有點像人造絲織物。他試著用手摸了摸,很滑、很有韌性。
“這不會是……組成繭的那東西吧?”容墨有點不確定。
林夏點了點頭,將那團白絲收好:“我在客廳的地毯上撿到的。我只是不明白,在什麼情況下,一個人會讓他忌憚懼怕的怪物進入自己家中?”他忽然改變了話題:“小墨,不要單獨見他。”
“怎麼說起這個了?”容墨不解,而後揶揄道:“你讓醋泡了?那只是個落魄的老男人。”
林夏神色淡淡:“我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問題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用不了電腦、只能把為數不多的存稿發出來了。只有一三五能更,週末我回來之後可以日更。抱歉
p。s。銀橋倒塌事件是真的,1966年發生在米國,倒塌原因只能說是“未確定”
第三十六章
回到旅館;容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拋到床上去;或許是前幾天的後遺症;他現在還覺得身上有些痠疼。揉了揉肩膀;容墨問林夏,“我看見你把電話留給那男人了。現在,我們要等他回心轉意嗎;”
“下午我還打算去圖書館看看。或許還有幾家人可以問問;但不會有什麼收穫。”林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嘆了口氣;“說起來,在我和你伯父失去聯絡之後,我曾經以為他失蹤和天蛾人有關係。畢竟報道上說……”
“別自己嚇自己了。”容墨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舒服,“我也看過以往的報道,上面說‘絕大多數目擊天蛾般怪物的人死於自殺,剩下的則在精神